次下沉,我不知可以给妮妮一个欣喜抑或咬牙的表情。女孩拉起我的手,我哼着问:“去哪里?”妮妮理所当然说:“去看下半场啊!你看色情电影会只看一半的吗?”
我想告诉妮妮男人看色情电影,大多不会看全套,更何况主角是自己女友,可是妮妮坚持要我做事有始有终,我受不了她的再次恐吓要把一切告诉唯唯,只有无奈的跟了过去。
“你的学习态度很差劲耶,这样一辈子也操不出唯唯的高潮来呀!”妮妮教训道,我咕噜咕噜说:“没那么大的头,怎戴那么大的套?你要我跟唯唯玩车轮转吗?没一半就扭断了。
你知不知道男人的海绵体其实是很脆弱的?”接着我仍是担心的问:“你肯定他们突然不会出来?”
妮妮放心说:“肯定不会,我很清楚老总,他每次操完后,总要翻开对手的阴唇,欣赏自已的精华流出来才舍得满意离开。我们有足够时间逃回房间。”还要逃啊?妈的,明明是当龟公,却像在偷情。
再一次来到黄总的睡房门前,面对这个刚才令我震惊得喘不过气的门槛。今次心情是大有不同,我俩像对奸夫淫妇,生怕被人发现,蹑手蹑脚地蹲在门外。妮妮说黄总笃信风水。
特别在睡房前装上一幅布帘用作挡煞,木门在两人追逐时没有关上,我和妮妮偷偷摸摸,轻轻拉开布帘,观看房里情形。高挂的月儿使房间内的光线比先前亮了一点,只见唯唯躺在床上,两腿张开成个大字。
而黄总则伏在她胯间,像只小狗吃着鲜美牛油般卖力舔食。妮妮在我耳边小声说:“老总在给唯唯舔屄。”我斜视她,想说我当然看得出这是什么姿势。
虽然因为女友总说嫌脏,从来不肯给我舔,我是没有吃过唯唯的味道,接着妮妮指指上方,我抬头一望,天花板镶着一面大镜,倒映着床上两人。
妮妮表示黄总极爱东莞式桑拿,喜欢一面躺着接受服务,一面抬头欣赏美女吹喇叭时的美态,故此在睡房也装了一只,以作不时之需。从镜内倒映,可以清楚看到床上情况。女友咬着指头,眉睫紧皱,双眼时闭时开,喉咙间发出呢喃呻吟。
那娇媚的声音显示总是心软的她已原谅了黄总的过份,并再次沉醉于其丰富的技巧当中。“哦”我没有舔过唯唯的小屄。但也知道女友肉壁是漂亮的粉红色,在动情时是会溢满湖水。现在黄总那粗厚的舌头,大概已经直捣黄龙,昂然地侵入秘道之内,享受当中香甜花蜜,偶然又会舔弄顶端上勃起的肉芽,并在两片绽放的花瓣来回游走,使其获得充份快感,以补偿自己对女孩的伤害。
“啊”依妮妮所说,刚才在卡拉ok内,唯唯已经被黄总强行舔过一次,但以女友的害羞性格加上耳目众多,想必是羞怯多于快乐,不会像现在经过多次交合,而敢于在黄总面前释放真正自己。
“啊唷呀呀”唯唯的呻吟很动听,口交时的叫床和插入时完全是两回事,是更为内敛,更令人心痒。到了激动时候,女友的腰身更不断有如活鱼挣扎般左右摇摆,透露着黄总的舌尖是通过yīn道,直接搔在她的心房。
“呀喔”那一双大小恰当的娇嫩胸脯,因为仰躺而显得有点平坦,使其顶上的两颗樱桃看来更为胀硬,高耸地挺立在雪丘之上。
黄总当然不会放过采摘如此美好果实的机会,他一面专注于以舌头搅动肉屄,一面伸出魔掌,准确地落在唯唯勃起的乳头之上恣意搓揉。身经百战的他就是闭起双眼,也能寸分不失的找到女人的敏感带,要在雪岭寻梅,更是轻易之极。
“噢!噢”三管齐下,倾刻令唯唯疯狂,无比的酥痒使女友的声线变得更为激动,甚至可以用削骨销魂来形容。两手象是强行忍耐某种刺激官感的抓紧被单,双脚抽搐般向两旁伸直,就连小腿的肌肉也绷紧得现出条条青色血管,而平滑小腹则在不断高低起伏,犹如五脏六腑也一起激情跳跃。
“嗦嗦嗦”黄总像只饿极的狗,在唯唯下体吸过不停。夸张的水声有如吃着美味的日式拉面般响过不停,我和妮妮简直在外面也能嗅到阵阵女性淫水的独有香气,可见整个睡房都是充满着发自唯唯的发情气味。
“呀”唯唯的脸容扭曲,从她的表情是分办不了是苦还是乐,只是从黄总指间那胀成红豆的乳头看来,女友现在一定是处于非常亢奋的状态。妮妮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唯唯刚才在卡拉ok房间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妮妮的说话令我相当意外,我以为以唯唯的性格,在大庭广众下展露身体已经是羞不可当,怎能想象她是这样在众人的眼皮下被逐步带上高潮?
我想当时一定有很多服务员和男经理借故进房去欣赏这个标致香港女孩在公开坦胸露毛、被亲得浑然忘我、全情投入的性感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