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在同时按摩身体两个容易产生快感的器官,以指尖揉搓乳头和阴蒂,脸上的颜色也逐渐由羞涩的红润变成欲望的火红,虽然看来相似,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色调。
“喔”彷如心跳的呻吟随着指头动作加快而一同急速,圆周式的运动在欲望升温下变得不够,转成以姆指和中指扯着挺拔的乳头揉搓。掩着下体的手指也在瞬间忽然缺了一根,是消失在小屄里的中指。
“喔”女友的指头在肉洞里忘形地抽chā,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中指从来是代替yīn茎的好家伙,她没有阳jù粗壮,却一样可以带给女人快乐。
唯唯的双腿向外分开,整个湿润的阴户映在镜里。在女人最私密的一刻都被公开的时候,她已不再介意身体再有任何保留。
“喔”和黄总的jī巴插入时比较,自慰的过程无疑是安静得多,可那引发欲望的魅力是毫不逊色,看着唯唯的抚摸,我也一同感到身体内有种火焰在一起燃烧,那道热量不比目睹女友出轨时减弱。
唯唯的自慰,令我感觉到她的抑压是有多么的重,女友的性欲原来是远比我想象中强,可惜因为男友的不足,她一直没法子把这种欲望宣泄出来。
“啊”唯唯的声线由开始时的沉音变成呻吟,再发展成尖叫,高低起伏的身躯由足踝开始,像人浪般透遍全身。到了插在下体的手部活动快得像随时要倒塌城墙的时候,女友在急速的喘气中呼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名字:“子诚子诚”
就在这一秒,我的泪水涌到眼眶,唯唯在这时候想着的是我!她呼唤的不是眼前的黄总,而是从未带给她高潮的我!
“喔!子诚!我到了!你的唯唯要丢出来了!啊老公”拜托,我的好女友,下次要偷情,请不要说出我的名字。第一,这很不尊重你的对手。第二,你这样叫,令我很难跟你算帐。
“子诚!你听见吗?你老婆要到了子诚,我爱你唷!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叹一口气,这个晚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悲愤,彷佛都在听见女友这声叫唤而随风消逝,什么的事也不想再去计较。
“喔!老公!泄了!我要泄出来了老公老公老公”高潮吗?我会努力,希望不久将来,可以在你身上以自已的力量来体现。你等我吧,唯唯你等我满足了黄总最后一个愿望后,男人再无所求,他领着女友小手到浴室冲洗。
看到他们要从睡房步出,我对此早有准备,留意到门后有一暗角,快手快脚拉着睡得死死的妮妮躲过两人,趁他们进了浴室后再抱起女孩,溜回房中。“妈的,怎么这样重?”妮妮的奶子大如木瓜,体重也有一定份量。
我好不容易把她抬上睡床,途中不忘捏其奶子两把抽些油水,以讨点合理的搬运工钱。一切妥当后抹一把冷汗,我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装作从没起来,过程小心翼翼,真是偷情也没这么惊险。
不久推门声响,是沐浴过后的唯唯,她带着诚惶诚恐的步伐走过来。看到我俩睡得香甜,放心的松一口气,并放轻脚步走到我的身边,深深吻了我脸一遍,柔声说:“子诚,今天对不起你了,我答应你日后一定当个好妻子,以补偿今天做过的事。”
接着黄总也跟了上来,说不要惊动我们,拉起唯唯的手便走。两人离去后不久,妮妮终于睡醒,再次张眼,我斜视着她,揶揄般说:“睡得很香啊!”妮妮摇摇身子,使一对巨乳夸张地晃动:“你摸我奶子时已经醒了,人家的乳头最敏感,给男人一摸便立刻会醒过来。”
“那就自己走路嘛!”我不满说。同时回味那对木瓜大奶的丰满手感。妮妮抹抹眼睛,柔声问我说:“看来你女友的心还是向着你呢,你会原谅她吗?”我叹口气道:“没有所谓原不原谅的,正如你所说,换了是我,今天也一定会找个女人上床。
自已也想做的事,试问凭什么批判我的女友?”我知道自已经常做错事,没理由要求我的女友在人生中永不犯错,尽管那是大部份人认为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呵呵,想通了呢!看来这顶绿帽戴得有价值啊!”妮妮取笑我说。“拜托不要绿帽前、绿帽后的,有没更好的形容词?”我不满的咕嘀着。
“那你喜欢死乌龟,还是王八蛋?”妮妮没有停下,数着指头。我扬起眉毛,念在你是我工厂重要客户的小三,今天不跟你计较,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过呢,我虽然是第一天认识唯唯,也觉得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也许连她本人也没发现,自已的心底是那么淫荡的。”妮妮有感而发说。
“你意思是唯唯是外表清纯,内心淫荡吗?”我叹一口气:“如果这是真正的唯唯,我也只能接受了,谁叫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而且看她玩得这么开心,我身为男朋友的也没什么好说了。”
妮妮满意的赞扬道:“说得好!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想不到老总玩了你的女友,却反令你知道什么是真爱,看来你要多谢老总呢!”我目露凶光,有想杀人的咬牙切齿:“是啊,我很想操他老母,来报答他跟唯唯有个美丽的晚上。”
我可以肯定,不出三个月,黄总向我们工厂下单出口欧洲的货物中,每箱都会有一只没有头的死老鼠和一张他跟女人上床时的裸体照,而黄总在浴室装针孔镜头偷窥高官情人私隐的新闻,也很快会在互联网上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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