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宋文俊一摆手,冷然道:“他明明是贼人一伙,岂能容他走脱?”霍万清脸有难色,说道:“这个只怕不妥吧?”
宋文俊没有理他,举步直逼上去,锵然掣剑在手,朝岳少俊一指,喝道:“咱们吕城未完之战,正好在这里分个高下,你亮剑吧。”岳少俊道“宋兄”宋文俊喝道:“姓岳的,咱们不必多说,除非你束手就缚,由他们把你们二人押回庄去”
岳少俊笑道:“宋兄,在下找到解药,自会亲自送上贵庄去,没有人可以强逼在下,在下也不会束手就缚,须知在下只是不愿和你动手,并非怕你。”
宋文俊大笑道:“说得好,你既然不愿和本公子动手,又不肯束手就缚,那就爬着出去,本公子也可饶你一命。”霍万清低声道:“公子”岳少俊突然剑眉一挑,怒喝道:“宋文俊,你别欺人太甚。”“呛”
一声清吟,软剑已经脱匣而出,挣得笔直,只听竺秋兰惊咦一声道:“岳相公,你剑尖被谁削断了呢?”
岳少俊始终不知道自己软剑剑尖,已被宋老爷子一根牙筷削断,那是因为当时他被宋老爷子震跌出去,宋老爷子又及时毒发,在忙乱之中,并未发现,此后又一直没有用过剑。
这里经竺秋兰一说,低头看去,剑尖果然已断,不觉怔得一怔,思索着惊异的道:“这可能是在下和宋老爷子过招之时,被宋老爷子牙着削断的,在下真不好意思,损毁了姑娘的宝剑。”
竺秋兰俏脸微红,低低的道:“这剑已经是你的了。”宋文俊不耐道。“这里不是你们叙旧之处,本公子也没有这份耐心,姓岳的,看剑。”
刷的一剑,迎面点出,他这一剑,虽是虚招,但表示他已经出手了,岳少俊手持软剑,但并未出手,只是望着宋文俊,说道:“宋兄要和在下比剑,在下自当奉陪。
只是宋兄应该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动手,否则动上了手,刀剑无眼,不论谁伤了谁,都是太不值得了。”宋文俊冷然道、“你还想狡辩?你暗使毒药,谋害家父,家父被你花言巧语,说得信以为真,轻易放过了你。
但小翠明明听胡婆子说你是他们自己人,等咱们闻讯赶来,又在此地发现你们,天下会有这般巧合之事”他愈说愈气,长剑一振,厉声道:“好了。本公子话全说明白了,看剑。”
骤然一剑,飞刺而出,这一剑可不是虚招,剑光乍展,但见一片流动寒芒,像扇面般朝岳少俊身前洒去。
“表哥”门外传来一声娇脆带着气愤的叫喊声中,紧接着又是“叮”’的一声轻响,宋文俊洒出去一片流动的寒芒,就像电光石火,倏然尽敛。
在宋文俊和岳少俊二人之间,多了一位面蒙轻纱的绿衣姑娘,她手上握着一柄三尺长的铁剑,剑尖压住了宋文俊的长剑。她,正是恽慧君姑娘。她身后紧随着小翠,小翠姑娘一身青色劲装,纤腰里还插着一柄三尺长的剑。
两人敢情急着赶路,胸口还在起伏不停。宋文俊缓缓撤回长剑,含笑道:“表妹,你怎么也来了?”
恽慧君也将手中长剑收了回去,嗔道:“表哥,你怎好如此任性?听了小翠一句话,就逼着岳相公动手,也没想想胡婆子擒住了小翠,为什么又把她放回去了?
这明明是要小翠把她说过的话,传给咱们,咱们找不到胡婆子,就会找上岳相公?你平日不是自负机智过人,怎么也会上他人反间之计?”她一口气说来,又脆又快,又带着埋怨的口吻。
但却使人如闻出谷黄鸳,新声百啭。宋文俊似是对这位表妹,甚为敬畏,连忙笑了笑道:“愚兄和霍总管赶来此地,发现偌大一座宅院,只有他们二人在此,自然不无令人可疑之处”
恽慧君一双秋波瞟着竺秋兰,没待他说下去,截住活头问道:“表哥可曾问过岳相公和这位姑娘,他们怎么也会到这里来的?”宋文俊道:“愚兄听岳兄说,他们是救小翠来的,但这话也未必可信。”
挥慧君轻笑道:“如何未必可信?小翠为了救岳相公,才被胡婆子所擒,岳相公赶来救人,这正是人情之常,表哥就是忒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才会引起误会。”
忒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正是刚愎自用。霍万清在旁点头道“表小姐说的极是。”恽慧君回头道:“霍总管,你都查看过了。这里真的没有人?”
霍万清道:“是的,老朽已经搜查过全宅,似已久无人住,因此在这里忽然遇上了岳相公二位,才引起误会。”岳少俊道:“霍总管进来之时,可曾看到看门的龙钟老汉?”
“没有?”霍万清道:“老朽和公子进来之时,什么人也没有遇上。”岳少俊道:“这就奇了。
咱们进来之时,那看门龙钟老汉,被竺姑娘点了穴道,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