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开!快让开!”走廊外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叫嚷,还夹杂着密集的脚步声,虽然只是刚刚合上眼,我还是下意识的惊醒过来。卧在对面床的积奇也和我一样揉着惺忪睡眼的爬了起来。
我们惊讶的对望了一下,无奈地披上了白长袍,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快跑出去。我们两个都是这所医院的见习医生,刚才是趁着轮更的空档,躲到休息室里想小睡一会。
“又有大件事了吧?上次公共汽车意外七死二十伤也好像没这么吵啊!”我一面跑一面整理着蓬松的头发,又别好了医生袍上的名牌。积奇这小子臭着脸,嘀咕嘀咕的抱着怨说:“怎么总是在和你编在一班时出事的?
还次次都选在我们休息时才发生!难不成你真的是我的大克星”我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也难怪他心情差的,午饭时他才再一次被脑内科那美女护士拒绝了!好像还吃了记耳光,算起来已经是他这个星期第十七次泡女失败了。
“怎么了?”我们跑到急症室大堂,没想到看到的竟然不是一大群伤者,而是闪得让人眼也花了的镁光灯!
整个宽敞的大堂完全挤满了人,大部分看来是记者,连电视台的摄影机也有两、三台还有一大串连成了人链的警卫。医院方面也好像如临大敌似的,不但主任医生。甚至连院长也跑了出来!不会是总统又让人暗杀了吧?
“喂!你们两个也跑出来凑热闹吗?”当我们还在瞎猜时,一阵香风已经飘进了我和积奇中间,原来是今天负责接待处的小护士珍妮,而且不待我回答,她已经亲热的挽着了我的手臂。
我们这些未婚的年青男医生,在医院里其实是最吃香的。要不是积奇这小子的长相实在太逊了点的话,他才不用担心泡不到美女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伸手在珍妮粉嫩的脸蛋上拧了一下,好奇的问道。这小妮子正贴着我,踮高着脚用我的膊头借力,想越过那班如临大敌的警卫头顶张望。
“是她啊!林志玲啊!她受伤了”“什么!”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我登时呆了!就像被雷电轰中了一样。
“你说谁受伤了?”积奇这小子比我还夸张十倍,马上“乘机”抓着珍妮的小手在追问:“你是说林志玲?真的是她?”“哎呀!你抓得人家好痛啊!”珍妮嘟长了小嘴,很不服气的说:“还不是那个已经三十岁了。
还整天嗲声嗲气,装模作样在扮小女孩的女人吗?听说她在拍广告时被马儿抛了下来,还被马蹄在胸脯上踩了一脚”说着甩开了积奇的手。“胸脯”积奇的瞳孔在放光。
“喂!你们两个”院长离远瞥见我们,马上向我们招着手。他和主任医生正满头大汗的应付着那些无孔不入的采访咪:“快过来帮手,先把病人推进去。”
我和积奇马上挤了过去,在狂闪的镁光灯中,把那躺在推床上,全身上下包得密密,连头也盖着了的“伤者”推了进去。
“阿光,”我们一转出了急症室大堂,积奇已忍不住问道:“我们要把她推到那里?”“当然是手术室了!”我看着伤者那隆起的胸部上那渗出来的血迹:“先要检查清楚伤势有多重,和内脏有没有受伤?而且说不定须要马上急救。”
“喂等等我!”我转头看了看那跌跌碰碰地跟上来的女孩:“你是”她喘着气答道:“我是林小姐的褓姆,她的胸口被马儿踩到了。流了许多血”
说着我们已经跑到了手术室,那女褓姆想跟进来,但当然被负责的护士挡架在外面了,我们开始检查。
但伤者却把身上的被单拉得紧马的。我只得柔声的安慰她,说:“林小姐,你先放松些,我们是医生,现在要替你检查”
她慢慢的松开了手,我才可以掀开被单。首先入目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张几乎每天都在电视上见到一两遍的美丽面庞。
不过这一次这张脸却异常的苍白,连半点血色也没有。她虽然还有知觉,但已经痛得紧咬着牙关。修长的柳眉也紧紧的皱了起来,嘴边还沾着点点的血丝。
“不用说话”我见她挣扎着似乎想说话,马上伸手点在那微张的樱唇上示意着说:“你的肺部似乎受了伤,勉强说话只会加重伤势。”被单继续往下掀起她今天穿的是一袭杏白色的紧身上衣,虽然没弄破,但已经完全被泥泞和血迹糊满了。
“剪刀!”我叫道,积奇这才如梦初醒的跑过去替我拿工具。我小心翼翼的由紧身衣的下摆开始,冰冷的剪刀像破冰船剖开冰面似的,露出下面一大片眩目的雪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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