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快感一点一滴地累积着,终于到了要爆炸的一刻了!林美人也已经到是强弩之末,气喘嘘嘘地喊到快失声了,像没法关上的水喉那么湿润的肉洞。
也不知已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猛烈的抽搐了,我们也都忘记了她胸口有伤的事,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空隙地紧紧贴着,只是腰间还在急促地抽chā着。
“哎”要不是头等房的隔音良好的话,我们两个同时爆发那一下的狂吼,一定会把医院里所有的保安员都引来了的。
我把林大美女的双手紧紧地压在头上,下半身用尽力地抵在她腿间,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挤进她的身体里一样,深埋在秘洞里的巨龙早已经完全贯穿了她的花房,在她那最神圣的子宫内喷射出我最诚挚地奉献出来的男人精髓。
高潮的余韵随着我每一下喷射出来的献礼,一直延长着,直到我们都累得睡着了,到我勉强睁开了眼时,窗外已开始泛起了鱼肚白了,全身赤裸的林美人还娇弱无力地缱绻在我的怀中呼呼大睡,美丽的俏脸上春意盎然的,流满了香涎的嘴角上还挂着个极度满足的笑容。
我小心翼翼发翻下床穿回医生制服,又替她盖好被子。临走前还在她的额上深情发吻了一下,她蒙蒙胧胧的回吻着,睁开眼见我要离开了,还搂着我的脖子不肯让我走,其实我也想马上来个梅开二度的啊,但早上巡房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而且我的腰骨也累得像快要断了一样!昨晚实在太狂了这绝世尤物的威力果然惊人,谁娶了她的话,一定注定要死在床上。
我哄着她,轻轻发拉开了那双像蜘蛛精似的玉手,又吻多了她好几下,然后才依依不舍发离开了这迷人的美女。她看来还是想爬起来送我的。
但相信也是太累的关系吧,终于还是爬不起来卧回床上去,而且很快便发出微微的鼻鼾声,回到睡魔的怀抱里去了。
那一天我下班后,回家直睡到黄昏才可以爬起身来。连晚饭都没吃,只是喝了几杯水便又扑回床上了,很久也没试过这么累了!第二日我回到医院,才知道林美人已安排了在两天后出院。
她的公司要把她转到一间偏远幽静的专科疗养院去。我当然很失望了,其实不只是我,全医院里的男人都感到非常失落。我们一班医生真的没有再提起和林美人的事。
不过我知道这件事必定会成为我们一生人里的“亮点”我和林美人再也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只是在她出院那天早上,我跟着主任医生到她的病房作最后巡视时,她嘴里嚼着探热针,美丽狡黠的大眼睛却一直盯着我,还一点都不避忌发向着我猛眨,又偷偷地向我吐舌头、扮鬼脸。
我被她瞧得面红耳赤的,同行的医生和护士们也察觉到她的异样,在交头接耳地说起俏俏话来。
“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我又不能说什么,唯有硬着头样装作看不见算了,好辛苦才挨到巡完房,回到休息室还没坐定,我那最新的女友贝琪已经不知从那里收到了风,说林大美人和我眉见传情,马上便跑来向我大兴问罪之师了。
我费尽了唇舌才把她哄住,还顺手约了她今晚上我家,尝尝我特别为她亲自下厨煮的“大餐”贝琪前两天才尝过了性爱的美味。
当然明白我在说什么了!登时春心大动,忸忸怩怩地脸红起来,我见四下无人,乘机便搂抱着她上下其手,又吻又摸的,就当作预支点饭金吧。怎知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死不通气的,竟然在外面敲起门来。
我不得已地松开已经被我搞得春情勃发、钗横鬓乱了的美女护士,打开门正想骂人之际门外的竟然是珍妮还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孩。
珍妮先是充满醋味的瞟着躲在身后的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的贝琪,然后才嘟长了小嘴负气地说:“这位是林小姐的褓姆,她到处找你,说林小姐有封紧要的信要交给你!”
说完便瞪了我一眼,还用力地踩了我一脚,才扭着屁股拂袖而去了,我好辛苦才没喊出来!忍着泪笑又不是,哭也不是地抱着痛脚,接过那位拼命地忍着没笑出来的女褓姆手中的信。
贝琪当然是连眼都不眨的一直监视着我。我心中暗叹了一声,只得硬着头皮的,在她那严厉到随时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中把信拆开。里面只有一张写着个手机电话号码的小纸头!“哦!你和那女人”
泪水几乎马上装满了贝琪的眼眶。我摇了摇头,凝望着贝琪的泪眼。板起了脸二话不说的,当着好面前把那张小纸条搓成了一团,张开口“骨碌”的一声吞了下肚。
“你”贝琪愕然地望着我。我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喉咙,然后,才深情款款地把一面错愕的美女拥入怀里,在她的耳畔坚定不移的说道:“贝琪,我的心只能够容纳一个女孩,那个就是你!”
小妮子登时感动得一塌胡涂了,幸福地伏在我我怀里流起泪来,口中却甜甜的嗔道:“你啊肉麻死了!”我一面抚弄着她柔美的粉背,心中盘算着今晚应该怎样去开发她那青涩的动人胴体
当然,嘴里还在一面默记着刚才吞了下肚里的那个电话号码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