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要理解,党的纪律不容亵渎,党的制度不容违反,在我们这个支部,提前走火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嘿嘿就让我代表党组织对胖爷爷略施惩戒吧,嘿嘿”矮胖老头见到贺雅手里的那斗柄短刀,感到有些不妙,颤声道:“贺雅姑娘,你究竟要”
话未说完,刀光血光已经闪现,矮胖老头发出了一声惨叫,那根还淌着液体子弹的枪管被贺雅一刀削断,掉在了地上。矮胖老头在剧痛和惊恐中晕厥过去,其余三个老头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疤面老头本来正在跟王倩倩调笑,夸赞她的手艺,忽然看见矮胖老头的枪管遭遇惨祸,不由吓出一身冷汗,瑟瑟发抖起来,自己那根枪管也开始急剧萎缩,嗄声道:“倩倩姑娘,你不会也对我这样吧?我求你”王倩倩俏脸上充满温柔的笑意,一手摸着枪管,一手轻轻摩挲着疤面老头的脸颊,对他吐气如兰,柔声道:“疤面爷爷,你不要害怕,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你动粗的,如果你不听话,可不能怪我发脾气哦”疤面老头连声道:“我听话,我听话,只求倩倩姑娘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孙老头眼中射出怨毒至极的神色,颤声道:“刘兰芝、贺雅、王倩倩你们这样做,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刘兰芝紧紧捏着枪管,嬉笑道:“孙爷爷,为了革命的事业和人民的幸福,我们无怨无悔,您就不要为我们担心了”
那鼠脸老头本来巴巴地盼着自己的枪管早点享受服务,此刻见到矮胖老头的惨象,才明白今晚事情的严重性,不由浑身颤动,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想挣断绳索,颤声道:“不!不!三个死丫头,你们敢这样对待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贺雅款款走到他面前,用滴血的短刀在他衣衫上擦拭,微笑道:“老鼠爷爷,你不要害怕,不是我故意要削掉你们的枪管,而是因为有时候。
为了地下工作的安全,你们的武器是不能暴露的,所以必须要削掉,这是为了党的工作,你明白吗?”鼠脸老头拼命挣扎,咒骂道:“去你妈的党的工作!死丫头,你敢伤我的宝贝,我我跟你拼了!拼了!
”贺雅将短刀暂时藏入袖中,慢慢解开鼠脸老头的衣带,嬉笑道:“哎呀,老鼠爷爷,不要激动嘛!你放心,在你失去武器之前,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下快乐的”
此时那疤面老头发出了一声嗷叫,枪管走火了,王倩倩吸取贺雅的教训,提前闪避,但还是有几粒粘稠的子弹擦到了她的衣裙上。疤面老头见王倩倩面色愠怒,忙陪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倩倩姑娘,我不是故意要往你衣裙上下次我一定注意”
王倩倩淡笑道:“下次?在革命的关键时刻,一次的失败将永远失去成功的机会,疤面爷爷,你还想着有下次?”说着便从袖中滑出短刀,手起刀落,在疤面老头的惨叫声中,枪管被削掉,滚落到地上。鲜血喷涌中,疤面老头也晕厥过去。鼠脸老头见到这一幕,大叫一声,竟吓得晕厥过去。
贺雅一惊,忙松开刚刚掏出的枪管,用纤手狠狠拍打着鼠脸老头的脸颊,叫道:“喂!喂!鼠脸爷爷,你不能这样就晕过去啊!我的工作还没有完呢!”
刘兰芝冷笑道:“想通过晕厥逃避惩罚?想得倒美”暂时放开孙老头的枪管,走到庙殿角落,找到一个破旧的瓦盆,丢在地上,嬉笑道:“贺雅、倩倩,忙了这么久,都没有方便一下下,你们不感到内急吗?”
贺雅一时还未明白刘兰芝的用意,俏脸微红,轻叹道:“是有些内急,可是惩罚工作未完,没有时间去”王倩倩却明白了刘兰芝的意思,嬉笑道:“兰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忙了半天,我都快尿裤子了!”
说着便当先走到那个瓦盆前,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了下来。贺雅见她当众方便,不由皱起秀眉,嗔声道:“真是臊死了!倩倩,孙老头还醒着呢,你怎么能”刘兰芝嬉笑道:“这有什么比?虽然醒着,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孙爷爷,您说是吧?”孙老头也明白了刘兰芝的用意,感到又是愤恨,又无可奈何,嘴里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回答刘兰芝的话。王倩倩嘘嘘完毕,起身穿好裙裤,嬉笑道:“兰芝、贺雅,该你俩了。”
贺雅望着瓦盆里荡漾的尿液,不由发呆,很快俏脸绯红“嗯咛”一声,嗔声道:“让我当着臭老头的面我做不出来”
刘兰芝瞟了孙老头一眼,嗔声道:“还是那句话,不管我们做什么,他们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贺雅,你也太拘谨了,你不好意思,我先来”说着便来到瓦盆前,褪下裙裤蹲下,淅淅沥沥地撒下一泡尿液。孙老头听着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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