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听着那水声,越发感到恐惧。
若是在平时,当他偷听到美丽大姑娘小解的声音,定会引发无穷欲火,可是今晚,他明白自己不可能享受到什么艳福,能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羞辱。
刘兰芝小解完毕起身后,贺雅呆呆地望着瓦盆里增多的尿液,俏脸发烧,一时间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孙老头的面上前小解。王倩倩嗔声道:“贺雅,你快点啊!
兰芝和我都已经方便了,我们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不光是用来惩罚这几个死老头,还代表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难道你不是我们的好朋友么?”
王倩倩动之以情,贺雅便不好再拘谨了,只好红着脸上前,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下往瓦盆里增添尿液。
三女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在瓦盆里荡漾,几乎盛满了大半个瓦盆。一股芬芳的热气从瓦盆里升腾而起,钻入孙老头的鼻孔。孙老头心想:“这三个死丫头的尿闻起来倒不怎么骚臭,如果光是让我们喝尿,倒可以接受”
刘兰芝端起瓦盆,凑到孙老头嘴边,柔声道:“孙爷爷,这是西洋啤酒,你喝过吗?尝尝好不好?很美味的,嘿嘿”孙老头装出恶心的表情,颤声道:“西洋啤酒?no!no!
我不喜欢喝啤酒,不喜欢”刘兰芝秀目中闪过恶作剧的神色,用纤指扳开孙老头的嘴唇,应将尿液灌了进去,嬉笑道:“不喜欢也得喜欢,快喝!嘻嘻,这么香甜的西洋啤酒,你还敢说不喜欢?”
孙老头喝了几大口尿液,呛得直咳嗽。刘兰芝和王倩倩哈哈大笑起来,贺雅却不由皱起秀眉,嗔声道:“兰芝,对于这些坏人,我们大不了杀了他们,这样对待他们,未免”
刘兰芝将瓦盆递给贺雅,淡笑道:“未免什么?未免太没有人道了,是不是?贺雅,你想象,他们对待柔弱的莲莲的时候,可考虑过半点人道?他们将莲莲摧残得家破人亡,我们难道不应该为莲莲报仇?”
贺雅一想起死去的莲莲,便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意,接过瓦盆,将大半尿液泼到鼠脸老头的脸上,喝道:“死老鼠,快给我醒来!我们的工作还未完成呢!”鼠脸老头被滚热的尿液泼醒,跟孙老头一样呛咳起来。
喘息道:“三位姑娘,我们都是被孙老头逼迫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报仇,应该去找孙老头,我们不是主犯啊”贺雅的纤手再次握住鼠脸老头的枪管,微笑道:“老鼠爷爷,您不要紧张嘛,我知道您是被逼迫的。
但是当您在摧残莲莲姑娘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惬意吧?即使是孙爷爷逼迫你们,你们还是很愿意被逼迫吧?”鼠脸老头感到贺雅的纤手柔滑、细腻,心中却再也没有那种快乐的感觉,乞求道:“贺雅姑娘,我知道自己错了。
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从今往后,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加强思想政治学习,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贺雅接过话头笑道:“你还要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吧?老鼠爷爷。
其实您的问题没有那么严重,您放心,文革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不会对您进行批斗的,只是你们闹出了人命,如果不付出点什么,只怕不好对父老乡亲交代吧?”
那边刘兰芝的纤手也加强了对孙老头枪管的刺激,孙老头虽然努力平心静气,想让枪管没有反应,可惜定力有限,在刘兰芝纤手和体香的刺激下,枪管最终还是有了变化,开始膨胀发亮起来。
先是鼠脸老头一声嗷叫,子弹激射而出,打在了贺雅的衣裙上。贺雅尖叫声中,手起刀落,血光迸溅,鼠脸老头一声惨呼,枪管被削落在地。孙老头颤声道:“刘兰芝,你好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哎哟”
他也再也不能控制,枪管射出子弹。刘兰芝身形一闪,躲过子弹,同时手起刀落,血光迸溅中,孙老头的枪管也被削掉。
趁着孙老头还未晕厥过去,刘兰芝端起瓦盆,将里面剩余的尿液全部浇在了孙老头枪管断裂的流血创口上。孙老头发出了一声颤栗的惨叫,脑袋一耷拉,晕厥了过去。
那边鼠脸老头也疼得晕厥了过去。刘兰芝瞧着四个老头流血的创口,瞧着他们被削落在地的枪管,不由仰头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狂笑。贺雅和王倩倩望着狂笑的刘级兰芝,不由有些发呆。
王倩倩试探着问道:“兰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兰芝笑声倏然停止,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她的目光扫过四个晕厥过去的老头,沉声道:“这四个老畜生糟蹋姑娘的东西已经被我们毁掉了,莲莲的血仇也算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