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晓珊闻言叹息,心头十分沉重。她从未见师父如此沮丧过,看来猪神教的实力非同小可,绝非枯云庵能够抵抗,但她还是一握剑柄,厉声道:“师父,无论怎样,弟子决定与枯云庵共存亡,不到鲜血流尽那一刻,绝不投降!”
唐秀贞也道:“庵主,我也决定奋战到底。庵主何必如此悲观?只要你领导我们同心协力,未必没有脱困的希望!”靠在母亲怀里的囡囡却大哭发起来。
小女孩虽小,却也感受到一种大祸临头的气氛。唐秀贞忙搂紧女儿,温言抚慰,囡囡却越哭越大声。苏宝儿见那些女弟子们个个在模仿浮雕上的剑式,神情迷醉,不由觉得好玩,凑上前去,伸手在女子们身上占便宜,女子们迷醉在剑法里,对他的胡来恍若未觉,这令苏宝儿感到更有趣,一双魔手越发不老实起来。
岳晓珊斥道:“宝儿!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当着庵主的面,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苏宝儿正在隔着衣衫捏着一名女弟子的奶子,听见母亲的喝声,有点不好意思,刚要罢手。
只听南宫秀慧叹道:“晓珊,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制止宝儿?反正我们已快到末路,不如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生命的快乐,不比冷冷清清地等死更好?”
岳晓珊感觉师父的神智有点不清了,否则怎会说出这种违背伦常的昏话?当下没有再制止宝儿的胡闹,心底却更加忧郁。唐秀贞见女儿哭个不住,心里焦躁起来,猛地推开女儿,怒喝道:“再哭!
再哭让你宝儿哥哥用小鸡鸡塞住你的嘴儿!”囡囡顿时破涕为笑,拍手叫道:“我喜欢宝儿哥哥用棒棒塞我的嘴,我可以把宝儿哥哥的豆浆吸出来,妈妈你相不相信?”唐秀贞为之气结。
她虽然不介意跟苏宝儿玩乐,但对自己的小女儿视若珍宝,怎舍得送给苏宝儿泻火?当下一拧囡囡的耳朵,厉声道:“苏宝儿欺负过你,是不是?你们在一起胡闹过,是不是?”
囡囡尖叫起来:“哎呀,好疼!妈妈,你快把我的耳朵揪断了!宝儿哥哥,救命啊!”苏宝儿正在隔着裙裤捏着一名清秀女子的丰臀,闻言笑叹道:“囡囡,宝儿哥哥现在工作好忙,没有时间救你啊。
你何不求助我妈妈岳晓珊女侠?”岳晓珊笑骂道:“死宝儿,你在那里胡闹,却让我来帮你做好人!”
随即拨开唐秀贞的手,将囡囡拉到自己怀里,揉着她的小耳朵,嗔笑道:“秀贞你也真下得了手,自己的女儿,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吗?如果囡囡的小耳朵被你拧断了。
可不好修理啊!”唐秀贞狠狠瞪了苏宝儿一眼,闷哼道:“晓珊,你也太娇惯宝儿了!我们家囡囡只是个六岁的小女孩,他也不放过。你信不信我把宝儿的小鸡鸡割下来,让他今后再没有胡乱进攻的武器!”岳晓珊闻言格格娇笑,道:“秀贞,你若真能把宝儿的那个东西割了。
倒帮了我一个大忙呢!说实话,很多事情,都是宝儿那根小鸡鸡惹的祸,若是消灭了他的那根武器,这个世界定然清净不少。”唐秀贞被岳晓珊的话逗得笑了起来。
摇头叹息,瞧着女儿,眼神再次变得凌厉,问道:“囡囡,你给妈妈说实话,宝儿哥哥究竟是怎样欺负你的?你的下面有没有被那小畜生进攻过?”苏宝儿一边捏着那清秀女子的丰臀,一边替囡囡回答道:“秀贞阿姨,你把我当成禽兽了!
我虽然喜欢美女,却也不会摧残女童,对于囡囡,我最多让她摸摸我的乐器,她实在想表演吹奏,我便让她吹了吹,灌了她一嘴腥臭豆浆。这也是被她逼的,绝非我强迫”
唐秀贞闻言再次气结。南宫秀慧忽然从椅子上飞身而起。岳晓珊惊叫道:“师父!”腰间长剑已被南宫秀慧拔去。
南宫秀慧娇躯飞旋,剑光闪耀中,密室顶部的浮雕图案化作灰屑纷纷落下。那些迷醉于剑式的女弟子顿时惊醒,齐声叫道:“师父,不要!”
浮雕上的剑式已经被毁去。岳晓珊暗叹道:“师父早该如此,此刻才毁去浮雕上的剑式图案,只怕这些师姐妹们心中留有遗憾。”
南宫秀慧轻轻落回地面,秀目一扫,沉声道:“枯云庵败亡在即,你们就算能炼成最深奥的剑法,又有何用?与其沉迷武学,不如在这最后的时间里,纵情欢乐,也不枉一世为人。”
那名被苏宝儿捏得丰臀疼痛的清秀女弟子叹道:“除了高深的剑法,又有什么能令我们享受到生命的欢乐?”南宫秀慧瞟向苏宝儿,笑道:“我们一众女子,就只有苏宝儿是个男孩。
除了苏宝儿,又有谁能令我们享受到生命的欢乐?”女弟子们都明白了师父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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