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快不少,絮絮叨叨地吐露不少生活琐事,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也如深闺怨妇,怨声载道。
少年郎听她说完又道:“弟子也曾和师姑说过,便是聊以自慰不也甚好?”她咬了咬红唇艰难道:“我的事情自己知道,娉女玄阳诀功法特异,若是男女双修大有裨益。若是缺了那就更加的不好从前亦曾那个试过。
但事后更加如火焚身,之后,便不敢再试了”“好奇怪的功法。”少年郎又道:“那便只剩下一个选择啦。”“什么?还有什么选择?”她焦急道:“你怎地不早说。”
“聊以自慰不可,夫婿里夫又不可,那不就剩下一个婿了么?”少年郎笑得极坏,颇有调戏成功的得意。
夫婿一词是这么解的?不知少年郎奇奇怪怪的脑门里究竟藏着多少异想天开的鬼东西,她心中不快却又不好向这位救了她两回性命,又始终恪守着秘密的师门晚辈发作,只得羞恼地轻斥道:“莫要拿这些事情来开玩笑。”
少年郎指了指胯下,语调忽转如贺群当年引诱她时一般低语道:“有何不可?在牌匾后面时你不也看了个清楚,你也知道它有多大多热。师姑,你难道不怕他日被心怀歹意者探得秘密,毫无还手之力地任人淫辱么?你难道不想试试我的么?”
“你莫要胡说!”她厉声大喝着掩饰心虚:“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你心中如此龌蹉!”“此地仅你我二人,言不传六耳我才说些真心话儿。师姑你是不是有些喜欢我?还是方才你说的,要报答救命之恩让我看上了什么便拿走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她一阵气苦道:“我是有夫君的人,你要我做一个下贱的女子么?我已什么念想都没了。
这么一点尊严都不让我存着么?何况不是我说话不算话而是,我会害了你的”“呵呵,我明白啦,师姑的借口还真不少。江湖儿女若还瞻前顾后,岂不是一条道走到黑?师姑昔年的豪气哪里去了?还是舍不得神仙眷侣的光鲜亮丽,只想为别人活着不顾自己?至于害了我不试试怎么知道?”
少年郎的话仿佛洞悉她的内心,每一句都直指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多想的隐私。她如同被惊呆了一般瞠目结舌,无从反驳。自己都知无从分辨不敢去想的事情,又从何说起。
少年郎趋近身体道:“你不是说过么?我很强!百媚之体也好,娉女玄阳诀也好,我都能满足!”
他说得温柔又诱惑,手上的动作却霸道得很。那霸道的温柔一如在牌匾后他身上浓烈又好闻的男儿体味,让她心慌意乱,被点穴一般不能动弹“别不要”绝望的呼声只是给她找最后一分借口。
随着裂帛声的响起被彻底掩盖。光裸的玉躯在虚空中并不觉寒冷,少年郎的身体温暖地包覆着她,如同床上舒适的锦被。她紧紧闭上了眼眸,奇的是全无作用,眼前仿佛出现一幅幻画,画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正互相纠缠。
她分不清是正置身温暖怀抱中的女子,还是一个旁观者。少年郎正值青春年华,一双大手却如烧红的铁板一般火烫而粗糙。大手正顺着她的肋部向胸前两座高峰攀登。那不是记忆中销魂蚀骨的滋味,只觉朦朦胧胧。
可眼见那一手难以掌控的硕乳捏在掌中狠狠掐握,她仍觉被大手蹂躏处的娇嫩乳肤涌起奇妙的快意,畅美得深入神魂。
“啊”胸前一对硕美妙物和十余年前一般绵软而挺拔,雪一般的肤光却如同蒙尘的明珠被弃在墙角,多年未曾被爱抚与亲吻。她情不自禁发出悠长曼妙的呻吟声,一双媚目却瞪得圆如甜杏,只因眼前那春色迷离的一幕实是渴求得太久太久。
即使如今感觉混沌不清如梦似幻,也不愿错过一分一毫。美妇的身影越发清晰,正是她的模样,少年郎却只是一片模糊的人影,轮廓中依稀像是那个又气又爱的师侄,这样的想法让她心跳加速,气他是应该的,可爱他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鬼想法?
可惜眼前的春色已不容她刨根问底,少年郎已埋首至幽深的胸前沟壑处重重啃咬,每一下都让她胸乳一紧,神魂激荡。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奶儿有多么诱人,亦极喜被啃咬,亲吻,吸嘬甚至是狠嗅乳香的感觉,尤其峰峦顶端那一对儿粉艳艳的莓珠,每当被情欲激得昂扬挺立,敏感总要增上几倍。
峰顶的艳粉乳晕仅有指甲盖大小,让又细又长的莓珠极为醒目,她知晓自己已深深动情,胯间湿漉漉的粘腻与软嫩如膏脂的花瓣又香又软,正盼着任人采撷。可惜夫君始终恪守着君子之道,即便是早年对这副身体爱之极矣,也未曾似这般品尝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