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已令她高潮,但他还没有真正的触碰她。天,他想感觉她,如此。
如此轻柔地他让四只指尖抚揉她腿间,往下滑过幽谷上微湿的热布,用最最甜美的温柔──把手掌覆在她性器上。
她低声嘤咛,几乎是啜泣出声──因他手的爱揉燃发火热欲望,它移动得如此轻灵、如此温柔,神经还在为刚才的高潮震颤,臀不自主的微抬抵上他的手──寻求更深入的触碰。
现在双腿被迫打开,双手被他甜蜜又牢固地压在地板上,他的手覆在她性器上,黑暗的幻影在欢愉上划下一道长长、长长的阴影。甜蜜的俯首化成无助的软弱,兴奋被恐惧淋熄。
手游离蜜穴,往上寻觅她腰间软热光裸的香肌──那样平滑柔软让他想起温热的牛油,让他怀疑手指是否会陷进肌肤里。
但它们只是蜻蜓点水般掠过那柔滑,扫过小肚脐,划过肋骨与髋骨形成的圆润线条,再由腰侧返回肚脐下方,滑进运动裤的腰带下──那是他的内裤,就罩在她腿间,覆在小穴上的布料湿濡温暖,用手指研读她身体的轮廓──肉墩紧实的鼓起,下方更柔软、细嫩的曲线,还有臀部诱人的峰峦起伏。
他没多作流连,在那湿热的谷地往返两遍。划出腰带外,再探入内──这回潜进内裤下,索求灼热的光裸肤触。
她挪下一只手扣住他手腕。他的手停在那儿──温柔温暖的覆在她腹部,离身体中心很近。他的手腕在她手指柔弱的一环下显得特别粗壮。她另一只手与他的紧缠在一起,被按在地板上。
双腿被他结实的臀挤开,无法合拢。她浑身一震,突然,在她身上的不再是华高。她只感到有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强壮的躯体制服了她,那男人在吻她嘴唇,恐怖的刚硬紧抵着她。他感觉到她身体的突然变僵、变冷硬,结束那吻,抑身俯看她。
她的脸象雕塑般苍白无神,瞳孔晦暗满带惊惧,在火光的掩映下更显痴惘。“停,”她涰泣道“求你,停──”“我已──我已经停下来了。”他扶她坐起。
“我没想到会吓着你,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语道,自觉愧疚又激愤。他想紧紧的抱着她,但又怕会再次吓到她。“我知道──”她看向他,困窘得想马上逃开。
但他正看着她──表情是如此亲切、坦承。她想向他解释。“对不起。”她低首,低语道。“不用道歉。”言词与音调一致的温柔。“我──我没经验。”
“没关系。”他等着──知道她想诉说更多。“跟你说这个好傻。”“为什么?”“这听起来好幼稚。
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样害怕。”干嘛这样说呢?她明明是知道的。“我没试过我是”他很惊讶,他试着不把那惊异带进话音里:“你是处女?”静默了一会,她点头,她怕自己会哭出来。
“我不该这么急的。如果我知道──我会更温柔的。”脑里扫过某个念头,教他一阵刺痛“德芬,你几岁了?”“十九。”
这样年轻。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年轻的。比他年轻那么多。他早该猜出来的,那副脸孔,那种身段,只除了她的眼神。她那淡淡的忧郁气质,让他以为那是饱历风伤的结果。看得出来她很难过,或许快要哭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必跟自己脱不了干系──见鬼,他们又彼此了解多少?几乎为零。也许她是为逃婚才躲到这里来的。也许她也想要,只是后来改变了主意。也许她怕他不会停下来。
他给她最温柔的微笑,试着向她伸出手,见她没退缩,他才轻抚她脸庞。“德芬,没关系的。我不会做任何你不想要的事情。我们可以只坐在这里聊天。”他的微笑,他的软语。
如此甜蜜,一份新的渴望掩没其他感知。抚揉脸颊的手轻滑到她颈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拉近,她知道他只是想给她一个谨慎的拥抱。
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也想要他的,她想再体味那甜美的雌服。她想让他知道她的想望。她想让他的手擦掉其他手曾烙下的丑陋回忆,她想在臣服于欢悦时看他的脸,听他的嗓音,闻他的气息。
但那让人窒息的恐惧还留在体内,挥之不去。她不能被触碰。她努力的想忍住泪水,但泪水已泛滥成灾,威胁着要溢出。
当眨眼也没法把眼泪挽回,泪水无声下滑时,她任他抱着自己,用他的恤衫把眼泪吸走,然后挣出他的怀抱,匆匆道声“晚安”逃回房内,不让他看见──看见那苦涩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