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彷似来自遥远的外太空,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至少在那时我没听清,当然,现在我能清楚记得每个下流的字眼在脑里不断重演每个细节、每段丑陋后。
一分钟后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跳起,不是要反抗,纯是身体的条件反射。电枪女人擦走我脸上的泪,我不知道原来我哭了“可怜的乖乖。”那几乎是怜悯的语调“别难过了。
快乐就是快乐,你知道的,而且这世上可没哪条yīn茎抗拒得了吉米的巧嘴。”然后,同情的口吻回复成先前的冷嘲热讽“可要你再硬起来,我们就得等好一会儿了,对吧?”电枪女人让米兰达到厨房弄点喝的,她则拿回一大壶的伏特加调酒。
她坚持要我饮,还说即使那会延缓我体力的‘恢复’也没所谓,反正她没其他地方好去。已穿回短裙的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呷饮着饮料,不时把目光飘向我。电枪女人也重穿回上衣,她在屋内四处踱步,手里拿着杯饮料,看屋内的小摆设和照片。
吉米象跟屁虫般紧附在她身后拉链已拉上,皮带也已扣好。只有我被耻齿夺了穿衣的权利。“华高?”我看向米兰达。
“你至少享受到了一点快乐,对吧?”她妈的上帝,这女的真是人吗?会有人蠢成这样吗?我目定口呆地盯着她愤怒、激狂,难以至信。
“一点点,总有吧?”她认真的态度,无言的大眼似真的期盼着某个肯定的回复,好告诉她愚蠢的脑瓜,一切还说得过去,一切还好。“没有。”我冷冷地道。“哦,别这样说嘛,华高。”
电枪女人走了过来“你明明玩得很开心的。你是太尽兴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有多兴奋。”我全身充满愤怒,但我笑了。
“是的,小乖。你笑了,可你早晚会发现我们是对的。对你而言,真正的刺激之处,最令你,华高都兴奋的地方是今晚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你在别的地方是绝对做不到的,你可能是个万人景仰的摇滚明星,我敢肯定各式各样的女人排着队等你上。
而你也是那种怕给男人吹的人,可看看你怎么了,进去他嘴里不到两分钟就射了,你是那种怕做自己喜欢的事的人。”“放屁。”“啊男人的话都是没一句真的。”天,我想拧断这婊子的喉咙。
“毕丽?”米兰达试探着问。“怎么了?”“是时候了吗?”“是时候什么了?”“你知道的”“我不知道,亲爱的,什么?”
米兰达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地用眼神恳求电枪女人。“哦!”电枪女人逗够了她后说道“是的,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做了,去告诉你的小乖乖。”
米兰达,在发生了这许多以后,居然还有脸脸红。“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的。”“可是甜心,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你来告诉他。”米兰达站在那儿,一脸快哭的表情。
“快说。”电枪女人催促道。米兰达终于打开双唇,说话的同时头却俯得老低。“我想”“别跟地板说,傻瓜,跟他说。”米兰达继续盯着地毯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走到我跟前,仰脸看向我。我知道那样迎着我的视线,说她要说的话对她来说并不容易,而我不会让她更好过的。我用最冷漠的蔑视看她,希望她能读懂我眼中的憎恨。“华高,我”我继续仇视着她。
“你可不可以”“哦,米兰达,看在老天爷的份上,”电枪女人插入“你就不能跟他说个完整的句子吗?”
米兰达尴尬得象真要哭出来一样这是个何等变态的世界!“我想跟你做ài,”她终于脱口说出,她眼眶湿润,双颊酡红。她说‘做ài’,爱?老天,这女人还真会自己哄自己。
“你怎么说,都先生?”电枪女人问道。我仍盯着米兰达,用我唯一的武器我的眼神憎恨她、仇视她。“好,”电枪女人没迫我回答“如果你想游说都先生那软掉的yīn茎再来参加咱们的联欢,你起码得鼓励它那怕是一下下。
今天还没人看过你的小咪咪,也许是时候让它们露露脸了。”米兰达又对电枪女人低语了些什么。
“是的,宝贝。我知道你会不好意思。很难为情,对吧?可你为什么让所有人看你的小肉缝,却把咪咪藏起来呢?我很想看看它们,而且我想都先生也很想看的,不过,首先”
她坐到沙发旁,从她带来的手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都先生,把你的手伸过来。”我照做,她从瓶里挤出一团粘乎乎的东西,把它抹满我一手,从指尖到掌心。“乖乖,在米兰达小姐为你展示她那宝贵的红珍珠的时候,抚摸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