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哭歇斯底里地,尖叫不断,徒劳地挣扎,赢弱地抵着他。他任我继续挣扎、尖嚷直到我体力耗尽。
“嘘,”他在我耳伴低语,双臂用缓柔的旋律前后轻摇着我“嘘,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这个精神分裂的死变态那样轻柔,他的嗓音那样温暖,他禁锢的箍夹软化成温柔的拥抱,我感到我那脆弱的要抓住现实的意志也一同被淡化。
再没有任何事情是合理的了,我的号啕哭喊仍在继续,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偏偏会发生在我身上。
“来吧,德芬,回车里去。快到小屋了,你可以在那儿好好歇息,安顿下来。”歇息?安顿下来?他开什么狗屁玩笑。
“乖乖地跟我回车上,我不想再对你用药,听到了吗?”我已无能为力。身体比自己想象的要虚弱得多,我打不过他,又逃不掉。
麻木着无望,我任他把我引坐回客座,把车门关上。他转身走向驾驶座时,想再逃的冲动让我手脚微颤,但我知道没用的。我只能跟自己说会有另一个机会,一定会有的。车子继续在漆黑的林中匍匐前行,直到约一小时后,一橦建筑物的轮廓朦胧地出现在车前灯的照射下。
对我而言,那是一座黑暗凄惨、阴沉的监狱。他熄掉引擎。“乖乖地坐好别动。”他给我个警告的眼神,然后下车,走到我那边打开车门。作势要我下车,我松开安全带下车,当我站在地上,让他引着我走向那小屋时,我感到我的死亡证仿佛也快要签好了。
我努力不让自己哭泣。恐怖的现实感又被扯回,当我们一步步踏上小屋的阶梯时,我的处境,绝望的事实,开始慢慢渗入我体内,蚕食我。
“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必须得问。他抿唇而笑。“我要带走你的少女时代,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我早料到他会强暴我。
但听到他亲口这样说我还是抑制不住的又哭了,他把我拉进他怀内。我很怕他的触碰,但我顺从地任他拥着我、抚揉我的头发。
他的温柔再次让我感到吃惊。依稀觉得他似乎也在颤抖。“我猜得出你在想些什么,德芬,我之前跟你保证过我不会伤害你,我会信守承诺的。我刚才说的并不是纯粹的侵犯,而是对性的唤醒。”
他松开怀抱,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关怀掺和着热切的期待,然后,又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饿了吗,德芬?”我没回答。“我可饿扁了,我昨晚煮了些菲菜和罗宋汤,如果你想吃的话,我可以弄热它们。”“不。”我的应声主要是想让他闭上那张臭嘴,一想到食物就想吐。“口渴吗?想喝水还是橙汁?”我没理他。
“好吧,如果你什么都不要,那我想让你先洗个澡。”心跳加速。要开始了,他计划的真正部分。
其他的都只是庶务。钝化恐惧的麻痹感流走。我知道我越不过他,冲不出屋外。我颤抖、喘息,泪眼迷蒙。
“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在拖延,想跟他讲点道理。他脸上的表情清楚地告诉我,他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
但他像慈父对待拖延责罚的孩子一样,耐心地放任我继续。“康奈德,亲爱的。是我不好,都忘了正式地介绍自己。”他突然用盛满肉欲的眼神看着我。
“康奈德,拜托,我累了,坐了那么久的车我很不舒服。求你了,我想先睡一会。”“洗完澡后你会舒服很多的,跟我来吧。”他把我引到浴室。
“里面没有窗,你有绝对的私人空间可以慢慢洗。门锁被我修理过,不能从里面反锁,其他的都没问题。我不会打扰你的。洗完后,我想你穿上这个。”
他给我一个装有白色衣料的胶袋。“没别的了,就这些。这儿有肥皂,洗发水,风筒和梳子,我还特地准备了一些橡皮筋。你洗完以后,我想你扎上你常编的那种瓣子。”
门上的插销已被除掉,我把浴室的门关上。拧开花洒,待热水散发的蒸气漫满整个小室后,才敢坐到马桶上小解。
怕他闯入的恐惧也敌不过身体的迫切需要。脱下衣服后,脆弱感便更浓,怕我赤裸的这刻他会推门而入。可门一直静静地闭合着。我站到花洒下,即使只是短暂的没他在场,也令我放松不少没被他看着,也不用见到他。热水冲擦着我的皮肤。
淋浴完后我久久地站在那里,不想出去,想独自隔离在这蒸气缭绕的浴室内,但他会不耐烦,甚至突然闯入,把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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