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我静静啜泣,比起疼痛,我更感到释然。
毕竟,他不是强奸我,但我还是紧绷起臀上的肉,无用的想去减轻那刺痛。每一鞭的扣下,均带着同样的冷酷,引发同等的痛楚。
第六下,第七下,最后一下,而我只能在啜泣的间隙里喘觅着每口空气。“现在,德芬。你会听话,做个乖女孩了吗?”“求你,”我听到自己楚楚可怜的哀求声,已无法顾及那嗓音听起来有多卑微“求你解开我。”“答应我你会做个乖女孩。”
“我答应。”忘了什么叫羞耻、什么算屈辱,我只绝望的想摆脱那捆绑。“好,从现在开始,你要毫无保留、毫不犹疑地按我吩咐的去做,那我就会松开你。可你要敢再耍什么小淘气,就不会只是皮索那么简单了,明白了吗?”“明白。”
他拿起我的日记退开。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转往起居室那头,然后又听到他折返的声响。把一叠装钉好的稿纸放到我面前,他道“好好看看,亲爱的,告诉我这是谁写的。”
我向那叠东西看去,一股莫可名状的羞耻感涌漫全身,本已无力的躯体更形瘫软。那是我几年前写下的一个小故事。我本能的想要否认,可臀上热刺的痛未退,它提醒我要做一个‘乖女孩’。
“我写的。”“真是耳目一新的感觉。怪不得有人说‘诚实是最大的美德’了,半点不假。
现在,德芬,亲爱的,我要你大声地把你那漂亮的小故事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从头读到尾。我会在需要时帮你翻页。其他时间呢我的手恐怕得在别的地方忙碌了,好,开始吧。”
换作是在一小时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我会做这种事。可现在,臀肉还尖嚷着火辣的痛,手腕、脚踝均被绑着,康奈德又虎视眈眈的隐身在背后
我开始大声念出我写的故事。这是我早期写的故事里的一个,也是第一篇我胆敢发到网上的作品,落款用的是我众多笔名里的一个。
那个老旧的故事,文笔稚嫩得很,让我不太愿再点击、回读它。故事情节取材于一个不时闪现我脑里的幻想,每回忆起,它都能让我兴奋莫名,而现在,当我把它大声念出,康奈德在场生出的尴尬感又倍增了我平素的兴奋。
当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轻扫慢划而过,我的体内剧烈地悸涌出一股无言的酥痛。“嗯”他的手指扫拂过蜜唇“已经那么湿了。
那个小惩罚就那么的让你兴奋吗?嗯?水淋淋,滑渗渗的。”身体绷得死紧,每回当他的手游离私处,我的害怕与抖动便会剧增,怕会听到裤链下拉的声响,但他只是把稿文翻到下一页,或是把我的上衣扯高,让我的胸乳贴压上冰凉的桌面,让乳尖紧缩。
他循着故事的步调抚触我,摸拟我念诵句子里的揉弄、吮吻、穿刺摩挲我蜜处,轻柔的画圈、瘙逗,挑起前端的肉芽捻搓,再把手指缓插进我体内。当欲念被挑至某个高度,我读得很缓、很轻。
“啊”我发出一声尖喘,臀瓣被掰开,两臀中央传来他指尖极轻极轻的碰触。他叫我继续,我只得接着读下文。有时候,他手指按揉的力度会突然加重,让我呼吸困难。
然后他又会改用欺逗、轻揉的手法戏拨穴瓣,另一只手则直接没进穴里兴风作浪,如此反复不断,变换着力与角度,不停地折磨被缚在他身下,屈曲在桌上的我。
就像故事里那女孩所经历的一般,他让我高潮了三次。读完那故事后,他轻压在我身上,解开那些皮索,我竭力不让身体畏缩,不做任何可能会令他改变主意的事情。
搭着我的臂膀,他把我扶起。身心经受的冲击太大,我几乎没能站稳。转过我身子,让我脸朝他,张臂他把我拥进怀内。我轻颤了一下,不知怎地。
突然发觉他的拥抱好舒心、好融暖。他温柔的在我发上印下无数个痴缠的吻,抚慰刚经受过强烈恐惧与痛苦、激狂兴奋与高潮的我。
某部分的我不想他放手,希望他能一直搂抱着我,他的臂弯让我突然奇怪地觉得安全,但没过多久他便松开我,后退。看向他时,发觉他的眸光异常深沉,我不知道那道出了什么内疚?
不舍?也许吧。第二天醒来,感觉像被扯进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不再是我。我不再是德芬那个恬静的女孩,有几个好朋友,却鲜少约会,也不会对男生朝思暮想至少不是对现实的、她认识的那些男生,那女孩暗地里却有着一颗腐朽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