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我的那些‘愉悦’之门开得足够多了,你会放我走吗?”“还没,爱。还有多一点的愉悦,我想让你体味。”
我敢肯定他看出了,看出了我既嫌恶又欣赏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罪恶的羞耻感痛斥我纷乱的感官。我想要恨他。即使他是对的,他所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对的。
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闯进我屋里,绑架我,对我做这些事情。可与此同时,我又意识到,我是永远没可能把我的幻想活现出来的只除了跟他。
那晚,循例给我套衣服后,他让我沐浴。待我从蒸汽弥漫的浴室走出来,他没像往常般把我引到床上。
而是把我压在一面光洁的墙上。什么也没说,他径自掀起我睡袍的下摆,手直接潜进内裤里。他碰我的刹那,我便已知我湿了,身体再次背叛了它的主人,它想他,在邀请着要他进去。
手指没进我那无耻的穴缝里,探触到其中的湿滑、焦灼,他脸上又现出那可恶的笑意。没片言只语,他边细凝着我的脸边抚弄我,看着我的呼吸渐趋急速。他施在我身上的魔咒奇异地让我愤怒、迷醉又兴奋。叫人羞惭的高潮快将洗擦全身时,他却卑劣地问道“要我停下来吗?”
这混球。我恨他我想要他。我不想让他停下。我真正想要的是:他抱我到床上,狠狠地上我,而他也知道的,这败类,腿间的他的手已然停下。
“要我停吗,德芬?”“嗯”嘤咛一声,我无助地摇头。爱抚继续,他的手指细致地逗弄蜜穴里每根纤弱的神经,骚揉、扩展、充填。他的脸离我的是那样的近,两片嘴唇差点就能触上。他的手移动得可恶地、可怕地慢。
身心享受着却又被受煎熬,害怕他会在任一关键时刻停下,把我悬在那儿。他的气息灼热的拂扫着我脸上。他的眸光钻进我瞳孔里。我想要放弃,让他赢。求他上我、操我。当他的手指推挤进我体内,以磨人的缓慢泵入又抽出时,我想象如果那是我较早前以手掌感觉过的他粗长的阳刚,是他的昂扬在慵懒地驾驭着我,把那急切、颤抖的热填满我。
想到第一次的贯穿会引发的痛,只会令身体更火热。可我不能说,取而代之的,我移动了一点点,然后我俩的唇轻触,了一下。他的唇什么也没做,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手的爱抚却仍继续,让我震颤,每次呼息均要配以高度的克制才能让自己不呻吟出声。我被欲潮彻底淹没羞耻、愤懑、无可忍耐的兴奋全搞混在一起。难以自持,我又挪动了一下,四唇再度相碰痴缠、粘连,贴近一点,绵长一点,那是个恳求,是个明显的邀请,我无从抵赖,最后,终于,他俯首吻我。
双唇温柔地吮弄我下唇瓣,好一会后,他微抬起头,再俯下时又含吮住我的上唇,然后他的舌抵进我唇间,戏逗我的舌。他嘴唇的温热对我有着异样的魔力,那魔力是他手指的抚触所无法营造的,让我觉得
亲近他像要与他融而为一一阵突发、猛烈的痉挛,我高潮了吻着,哭着,大声啜泣。我尴尬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但事实是,我想在他的床上、他怀里度过那夜。
我想他搂着我,用柔柔细语哄我入睡,但他把我安置回我的床上,把毛毯拉到我下巴的位置,然后温柔地吻我柏拉图式地吻我前额,然后他把我孤独地留在那昏暗的小房间里,让我想他
想他对我做过的事,想他接下来可能会对我做的事。第二天早上,康奈德有点怪怪的。无赖式的微笑没再出现。
他表现得比平常还要温柔,也许还有一点难过。现在,当然,我知道个中原由。可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可能是那个吻让他这样的,可能那吻超出了的他预期与估计。
到中午时,他又回复常态。现在,回想起来,我猜他终究说服了自己,去按原计划行事。在那之前,也许他还在犹豫是否该把那部分略过,但无论怎样,他还是消除了疑虑,决定实行他的计划。我按他的吩咐,淋浴,然后穿上他给的衣物这回不是睡袍。
而是件米色的短袖罩衫,虽然从颈部到乳房下缘有四颗纽扣,可还是得从头顶罩上。罩衫在腰际收紧,胸部的位置则较为宽松,这设计淫秽地把乳房的形状全烘托出来。
余下的是条及膝的天蓝色短裙和同色内裤,当我腼腆地从浴室走出,他温柔地微笑着说道“你看起来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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