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小镇就仿佛是自己的福地一般,生活给人又重新走上了正规的感觉。
殊不知,禁欲有时只是对纵欲的积累爆发做准备而已。在家人和朋友的充满笑容和阳光的生活,正安抚着我灰暗的灵魂,开始重新点亮一片乐土的时候,我偶尔会打开柜子。
看着里面那串没有交还的钥匙。起初和过去相连的事实通过它,折磨着我的神经,可后来相关的种种,已经变成一种阴暗的诱惑。
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后来落到实处的激烈交合。我开始充满怀念和想往的回忆起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在各个地方的肉体欢愉。原有的罪恶感和对新生活的向往被潮水般的欲念所轻易淹没。
想法开始松动,考虑着绝对不见面好像也不太现实,说断就断的人情也不太自然,偶尔愉快的相处也许正是充满压力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也说不一定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买好了去k市的火车票,对父母编织好了具体的借口,紧紧怀揣着钥匙,坐在了通往k市的火车上。看来已经没法回头了想到这里我居然心情一松,随之而来的是着魔的热烈期待。
理由之类的,就说有作业忘了拿就行了到达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我以近乎雀跃的心情打开了大门,虽然时间上她外出的几率很大,不过无所谓,等到她回来就行了,她要是问起来,就说刚到,她必定会好好地留自己一晚上。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我近乎怀念般的打开了门口鞋柜,抚摸着那几双参与过数次欢愉的性感高跟鞋。
带着有些弹跳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发现没有上次回来的脏乱。我想着先打发过这等待的时间,看看电视,或者回卧室睡个觉之类的。可我走回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情形却让我感到一阵异样,紧接着是一阵心灰意冷的打击。
卧室的陈设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重新变回了之前的杂物堆放室的样式。没有铺好的床铺,没有精致的书架。一切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一般。
自己顿时感到像是被她剔除她的生活了一般,相比而言,上次回来的一团糟糕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不会这么的完全没有人气。
自己的一时气话她居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或者说,相不相信她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在那个当口,自己给了她一个理由,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感到了森森的冷漠。
回到大厅,我顿时没有了刚刚进屋的那种底气。若是照此番情况等下去,只会受到嫌麻烦的不满回应和冷眼,自己的自尊心铁定会被踩踏。坐在大厅的我犹豫了。
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我的心情也开始感到焦虑起来,我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视,整个房间陌生而寂静,我开始满头大汗地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自己跟这里的精致和富有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小区内其他地方传来的饭菜香气和热闹气氛,让自己觉得在这里待的更加诡异。我到底要干嘛?已经有些无助的我走进了她的主卧室,打开灯熟练找到了她放内衣的大柜子。
滑动开来,还是依旧的性感妖娆,大胆贵气。距离上次看时又有了许多更新的款式,说明她的“情感”生活没有断过,依旧“多姿多彩”
我眼神有些涣散,发懵的随手拿起一条精致的蕾丝内裤,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往自己软的一塌糊涂的yīn茎上用力套弄着,眼下的场景和情绪根本不能让我勃起,可是自己就像是吃自助餐不想亏的学生,痛苦地想要赚回一些东西,这样下去可不行。
看着自己依然软绵绵的下体,我开始试着回忆起各式各样的香艳场景。令我惊讶的是,她的美妙身材和与她激烈交欢的回忆,并不能激起自己的欲望,反而是过去她对我的种种欺骗和隐瞒,让我迅速产生了反应。
仿佛灵光一闪,我想起了她跟外国小黄毛的宾馆照片,想起了她和郑融合的屋子里缠绵和过去十几年的背叛与纠葛。
想起了姓高的阴森的面孔和她暧昧不明的合影,以及那个壮硕的健身教练和还不清楚关系的摄影师小杜。啊啊我口中喃喃自语,这个淫娃荡妇!为何会如此的不要脸!贱货贱货!
我抬起头翻着白眼,双手大力套弄着,想尽一切词语对她进行攻击和羞辱,想象着她各式各样的淫乱场景,终于在一阵颤抖中,爆发了囤积已久的精液。
令人安心的快慰感觉是短暂的,喘息之后,是对欲望的彻底清醒。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近乎于惊恐的情绪迅速弥漫开来,我匆忙用卫生纸擦拭好了地上和柜子上的狼藉,把卫生纸揣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