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单独和他谈,说开了谈,没想到他表现出无奈但无所谓的态度说出吓我一跳的话:他只是亚玲的朋友,偶尔有性关系而已,亚玲已经谈了别的男朋友。
这些年轻人,太开放了吧!我找亚玲找不到,只是电话里说好着,有问题了就找我,我气得问她怎么不告诉我谈了新男友的事情,她才吱唔着说刚开始,还怪我不和她睡觉。
她哪有机会给我说。哈!这个事情需要睡觉才说吗?贱比欠日啊!我去和月儿说。原来她早知道了,知道了叫那油头粉面的小子来谈什么。
“都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就连你都搞不懂了,成亚玲的死党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在租屋里,那是亚玲的地盘,晚上我加班,没约月儿,完工后想着亚玲的事情,想找她谈谈。
当然很久没日她那小比比了,心里也痒痒的,想得慌。去了发现亚玲和月儿都在,居然那个已经不和亚玲谈对象的小子也在,三人打牌呢。
这样也能相处,我就奇怪了,问题终于出现了,我发现有问题,虽然不知道那里不对,但开始长心眼,一个下午,我无事给月儿打电话,她说上班呢,忙呢,给亚玲打电话,她却说今天休息,和月儿在一起,这是什么慌,我赶紧往租屋跑。
打开门进去的那瞬间,我楞的像木头,那油头粉面的小子赤身裸体地从月儿洁白的身体上离开,挺拔的jī巴都忘记缩小,直立着瞄准我。我上去就是一拳,他随即躲闪着倒下,正压着还没爬起来的月儿。我失去理智了。
骑上去挥动拳头,劈里啪啦,月儿也顾不上穿衣服,光哭泣着叫我:“林啊林,别打了,我求你了”
并抱住油头粉面。这气更加来劲,可手软得自己都感觉打过去那么无力。我回到新房里躺着,电话不接,晚饭也没吃。
后来亚玲嗫嗫地进来,小心地躺到我旁边,试探地想动我,看我没反映,就伸手进去抓我jī巴。jī巴还能硬,可笑不?她开始解我皮带,慢慢脱我裤子,只脱到腿弯处就骑上来套进去慢慢插。
后来证实男人失恋了就需要性的安抚,亚玲在这方面是专家。我苍茫的脑袋就这么被她灌进兴奋,强烈的需要使我压着她疯狂抽chā,插的她喊,插的她叫。
直到她高潮又高潮,我累的不行才停下来。精神一松弛,眼泪就下来,我爬在她胸部上,伤心的流出眼泪。等我平静了,她才告诉我是她的错,她太把性看的淡了。
当和月儿谈起油头粉面的时候,作为女人就感觉月儿也喜欢他,谁不喜欢帅男人呢,她就故意讲他们做ài的事情给她听,刺激她。
后来有个又幽默又帅的男孩认识她后,她就喜欢上那个男生了,她把这个最先告诉了月儿,月儿很惊讶,认为油头粉面好着呢为什么不谈了,她想不通,但为亚玲保密着,本来她想和油头粉面一刀两断。
但看在月儿的份上,还联系着,一起的时候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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