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慕容春雪走到她旁边,轻声的问道。“啊?”答话人有些木然的转动着身子,看着坐在自己边上的女孩:“我”“姐,你又遇到那个男人了?”慕容春雪轻轻的在抱着秋叶的肩膀。
“啊?”慕容秋叶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的妹妹,五年来她从没有把那件心事告诉过任何人。
春雪把姐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道:“五年前你中断学业跑回家来,我们都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虽然我没有问你,但是作为你的妹妹,五年来我能感到你身上那种痛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儿,你别逼我好吗?”“姐,你在逃避。”慕容春雪不再拐弯抹角,直指中心。秋叶垂下眼睫,她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五年前,我在英国爱上了一个男人。他是东都人,医学院的高材生,还会跳很漂亮的华尔兹。”
说着往昔的记忆,她眼前彷佛又浮现起来那天校园舞会上自己拙笨的步伐和那带着自己的俊逸身影。
“也许是年少轻狂,这情来得既急又凶,我就这样认定了他,还答应他的求婚。”秋叶紧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还是悲喜交加?
春雪惊讶得张大了眼。她还一直以为慕容家最冲动的人是逃婚的自己呢,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婉的大姐也会有如此的表现,这真是太令她讶异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在学院里,他还有两个也是中土同去的朋友,洪恩松和吕新。他们两人也对我抱着好感。结果,在那年的暑假里,他们三人约定在兰卡斯特的坎布里亚山路上赛车,决定谁可以留在我的身边。”“男人真是莫名其妙的生物。”
春雪愤愤道。慕容秋叶接着说:“然后悲剧发生了,三人的车在一个急转弯处打滑,接连冲下山路。洪恩松和吕新当场身亡,他身受重伤。我在学院里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医生告诉我,我流产了。”
“啊?!”慕容春雪用小手捂住嘴巴,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我没敢告诉他真相,甚至看到病房里呆呆坐着的他,连屋门都敢没进,就一路逃了回来。”说到这里,秋叶已经有些呜咽了。
晶莹的泪滴开始夺眶而出:“我是个不详的女人。呜”翌日,阴沉的天空下灰云密布。窗外树枝被刮的左右摇摆,稀稀落落的黄叶揪着枝头,一不小心就被吹落到地上。
连绵的雨丝从天而降,在玻璃上打出一个个涟漪来,然后向下划出一行行延伸的水痕,透看出去,外面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一觉醒来,慕容秋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眼睛有些发紧,还留着昨夜的泪痕。
想来也是雪儿把自己弄到这里的,也不记得自己昨天哭了多久,只是还依稀记得最后是哭倒在了妹妹的怀里。看了一眼墙上的向日葵挂钟,指针已经趋近九点的位置。先是心中一惊。
而后又平静了下来,她记起按值班表今天是夜班。秋叶随手拉开床头的雕花小灯,掀开棕色的毛毯,柔和的橙光照射在她侧卧的身上,丰腴的翘臀和饱满的乳峰间是凹深的纤腰,在床上画出一个完美的倒s型。
她慢慢地起身,一对白皙的小脚下床踩在粉红的拖鞋里,露出十只小巧玲珑的脚趾。一截雪白的小腿在睡裙的拉扯下小心的闪现,肌肤泛起诱人的光泽来。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向妹妹述说了过去后,心情轻松了些。不管将来会怎样,自己还有家人的温暖,这对她已经足够了,慕容秋叶默默地告诉自己,缘份就让上天来决定吧!
想到这里,她已走到了浴室“蓬蓬”地打着热水器,脱下柔滑的睡衣和有些皱起的底裤,把自己置在花洒的温雨之下。暖暖的流水滑过她优雅的颈项,流过高耸挺拔的胸部,还俏皮地在抖动的粉蕾上泛起水花。
然后从平坦的小腹直冲神秘的三角区,在那诱人的隐约间挂起珠帘上。两条美腿不时优雅地扭动,在足下泛起点点的波纹。从浴室的窗外看去,外面的秋雨越来越大,阵阵的秋风把左右摇摆的雨丝交织成水网,把苍穹和大地完全罩住。
路边,积水汇成了小溪,上面还漂浮着各色的落叶,在地面上沾黏了无数飘零的斑点。行人稀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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