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时候你再叫醒我。”这两天因为红头文件而担惊受怕没睡安稳的伊哈尔米基打着呵欠,头靠在椅子的后背上,上下眼皮沉重的慢慢合二为一。
“好的,我保证书记您醒来的时候会有一个大惊喜。”看着渐渐入睡的巴普洛夫,伊哈尔米基微笑着说道,那眼神就像狐狸打量猎物一般的狡黠。
“唔……”迷糊之间,巴普洛夫也不知道伊哈尔米基在说些什么了,他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苏联的噩梦,最好一觉醒来之后自己能站在美利坚民主自由的国土之上,享受着加利福尼亚州温熙的阳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巴普洛夫的肩膀被人摇晃了几下,他挣扎着从迈阿密海滩与阳光的梦境中醒过来,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伊哈尔米基,我们到机场了吗?”
“巴普洛夫,我们并没有到机场。”伊哈尔米基秘书的声音有些冰冷,尤其是听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巴普洛夫连忙睁开了眼睛,想挣扎爬起来,却看到一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画面。
伊哈尔米基在副驾驶座上用手枪指着巴普洛夫,巴普洛夫转过头,看见车窗外站着克格勃的特工,无一例外都跟伊哈尔米基一样神情冷淡的打量着可怜的斯摩棱斯克市委书记。终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巴普洛夫握紧了拳头。
“你背叛了我?伊哈尔米基。”巴普洛夫紧紧咬着嘴唇,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背叛?你想得太多了,巴普洛夫同志。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效忠你。”伊哈尔米基打量巴普洛夫的眼神就像凝视一只可怜无助的羔羊,“事实上我已开始就是中央派遣过来收集你罪证的克格勃特工,哦哦,不要惊讶,并不是你一个人得到了亚纳耶夫总书记的照顾,还有很多重要城市的党政机关领导人都被总书记亲自点名照顾了,难道你就没去打听最近很多市级州级领导人身边都换了一些人吗?所以你也不用感到沮丧。”
“怎么可能。”巴普洛夫瞪大了眼睛,“亚纳耶夫这个月才坐上最高领导人的位置,而你可是在八个月之前就已经来到我身边了。”
“我能告诉你这个计划其实在一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吗?”伊哈尔米基有趣的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巴普洛夫,“当然,总书记也考虑到需要维护苏维埃的正面形象,所以你们这群**分子呢,数额较小,情节不严重并且愿意主动揭发他人的,可以额外开恩,只是免除职务。当然你们若是不肯开口的话,没办法,看到我手里的枪了吗?”
伊哈尔米基扬了扬冰冷的枪口,“我们会将你伪造成自杀身亡的场景,死或者活下去,选择在于你。”
“好,我愿意。”被胁迫的巴普洛夫咬了咬牙,他拿出一本本子,将自己一手缔造的利益网统统说了出来,包括哪些人贪污的钱财存放在什么地方,事无巨细一一阐明。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将本子递给伊哈尔米基。
“希望可以得到宽恕。”巴普洛夫说道。
“谢谢你的配合,巴普洛夫。哦,我之前忘了加一句原话。”伊哈尔米基拍了一下脑袋,“总书记还说过有一种人不得赦免,那就是那些向往自由,通过卑劣的民主口号来让自己收敛国家财产的**行为变成合法化的蛀虫。他说在床上逮到就直接用枕头闷死,在厕所抓到就直接溺死在马桶里。”
伊哈尔米基看着冷汗涔涔并且说不出话的巴普洛夫,打开了手枪上的保险,“顺便多说一句,我可不叫伊哈尔米基,我的真名是弗拉季斯拉夫·苏尔科夫,亚纳耶夫总书记的私人幕僚。”
然后他扣动扳机,鲜艳的喷射状血渍浸染到车窗上,留下一片象征着巴普洛夫一生罪恶最后终结的休止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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