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也射穿。
并且把他们带飞出去两三丈远,然后,二十几张弓组成的杀戮箭链一脸叠的射了过来,不过瞬息之间,河滩上的四十八个人就死掉了将近二十个,还有七八个受了轻重不等的伤。那头目又大喊一声:“杀!全部杀干净,那个小娘们生擒,抓到了她的,赏白银十两!”
伴随着一声声或凶恶、或猥琐、或恐怖的怪叫长笑,二十多名手执钢刀的大汉跳进河边浅滩,踩着没过脚踝的河水向那群被突然降临的杀戮吓傻了、惊呆了的倒霉鬼们冲去。
侥幸未在一连串箭支中丧命的那个老头子首当其冲的被一刀砍掉了脑袋,头颅飞起在半空中,鲜血直喷了在不远处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半边脸上都是。
残暴的屠杀,连续的死亡,加上跋涉一夜又一个上午的疲惫,还有内心里的震惊、恐惧跟绝望,让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人双腿一软,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有了。
直接半趴伏在地上,任凭一个手举单刀的南河帮的喽啰冲到她的跟前,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想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这时候,一支十分短小,只有数寸长,通体全是由精铁锻造而成的弩箭从这家伙身后射来,直接射穿了他的脖子,箭尖穿过脖子前端露了出来,要不是发射时这把弩和他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十丈远,这箭绝对会把他的脖子射穿后再飞出来的。
由于场面混乱异常,那些正冲入人群大杀特杀的喽啰帮众们压根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只有两个离得比较近的听见那个家伙“呃”了半声,然后就倒了下去。
由于方管事那里得到的情报,他们事先知道这个被头领命令活捉的小娘们会几分三脚猫的功夫,以为是她拼死反击杀掉了那个倒霉蛋。
于是,凶残而又狂傲的他们,完全忘记了这小丫头片子已经被恐惧和绝望弄得瘫软在地上了,如何在一招之间杀掉了这样一个壮汉呢?于是,他们毫无悬念的被两支锋利的铁矢正中胸口,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这一下子那些还在举刀屠杀毫无反抗之力的手无寸铁的乡民的家伙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一起停下了手,抬头四处张望,寻找敌人的所在,这时候停在河内的船上传来一阵惊呼:“船底有人!”、“船被凿漏了!”等等高呼声不绝于耳。
此时河滩边十分低矮的土坡上的灌木丛中,突然间蹭的窜出一个人影,双手托举着一具足足有成年男人手臂长,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弩弓,一扣扳机,连发三矢,射中了河滩上的南河帮喽啰,直接造成两死一伤。
这时这些家伙才从茫然和惊愕里反应过来,身上背着弓的忙着拿下来想要搭箭,还有的高举着钢刀向土坡之上冲来。端着弩弓的少年人连看都不看冲向自己的两三个人,只管连扣扳机,这具可上十发弩矢的连弩前端不断的飞出数寸长的铁矢。
接连又收割了五个人的性命,并且制造了两个新伤员之后。那三个人已经爬到了土坡顶上,高举着手中的单刀扑向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左右的少年人,最前边一个刚冲到他的身边,就被一脚蹬在了胸口,心脏两肺和大血管全被这一脚震裂成几片,胸骨和肋骨塌了一片,凌空倒飞出去,直摔到坡下去了。
紧接着那少年一晃手,弩弓就不见了,接着一柄短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向前直送出去,正捅进第二个扑过来的家伙的哽嗓咽喉,然后他一收短剑,抄起那个双手在咽喉处乱抓几下。
渐渐死去的家伙手中掉落的单刀,向前飞掷出去,正好插进了第三个杀将过来的家伙腹部,跟着他又跳过去一掌将这个喽啰的天灵盖震了个粉碎。
这时候,那条可载数十人的中等内河船只,已经被弄出了三四个洞。即便是有十来个人的人手堵漏,也很难让船得以保存了,更何况,把船凿穿的罪魁祸首也跳上船帮,当场捅死三人,一掌把一个喽啰从船上打飞,落进水里。
又一脚踢断了想要逃走的方管事一条腿,紧跟着又踩碎了想要爬走的他的左手全部骨头。在一记割喉弄死了船老大后,船上剩余的不过十人出头的喽啰小卒们就把这个穿一身略偏白色的淡蓝薄衣,形容秀丽,肌肤雪白,单薄的衣服上还隐隐露出粉红乳头的十几岁少女看做夺命罗刹,四散跳水逃命。
但是终究还是没能走得了一个人。三把飞刀加上一柄短剑,留下了三个人的性命,并且让一个受伤的家伙在水里漂了起来,这容貌姣好,却似索命无常的少女笑眯眯的从船上拿起缴获的弓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