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蔷薇也想跟着下去,可是只见刘琼脚一落地就坠入破席子掩盖的陷阱里去。
蔷薇一看不好,只好扑向一个大槐树,尽管抓也没抓住,一下子滑到树下,黑色劲装被划破,手臂也被搓掉一块皮,蔷薇不顾疼痛,向小巷另一边跑去。
再说刘琼掉进的不是陷阱,而是一个虚盖着破草席的菜窖。里面早有伏兵等候,待她脚一落地,立刻被几个大汉按倒在地。一左一右将她双手反扭身后。
匪兵狠狠把她反转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匪兵紧紧捆绑着她的手腕,使这双秀美纤弱的手完全屈服在紧密缠绕的绳索之下,手心对手心,手腕贴着手腕用十字紧缚捆绑住,手腕间两道绳索使劲地收紧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间,以至于手腕被牢固地栓为一个整体,那绳更残暴地深陷入她的肌肤之中。
匪兵把刘琼的两条手臂在身后尽量合拢,待到手的肘部几乎靠在一块时,就用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捆绑起来,绳子绕着手臂好几圈后竖着勒紧打了几个死结,再绕几圈又打几个死结,反复5次后两臂就密密麻麻结结实实的捆成一体了。
匪兵用手使劲拉紧绳结后,确认她的双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贴捆在身子后面,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你应该跑不了了吧?”双手被绳子夸张的并拢捆在身后,为尽量地缓解手臂的疼痛,刘琼不得不尽量地将肩膀向身后中间收缩。
但同时丰满的胸部则更诱人地挺拔起来,匪兵挑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路,然后走过来绑在刘琼胸部上面,两端围向身后,盘绕几圈,在身后与捆绑手肘部份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做是让手臂更紧密的贴在身上。
他又挑了一条长绳,这回是捆绑胸部下面,因为刘琼的腰纤细柔滑,绳子竟然无法固定在胸部之下,匪兵只好在绳子绕身子和手臂几周后仍和身后捆绑手肘的绳子连在一块,防止滑落。
匪兵用麻绳,将刘琼的大腿和小腿紧紧贴在一起,用绳子从腿踝起围到大腿上部,一圈紧一圈的捆起,并不断用绳穿过紧贴一起大腿下部和腿肚,将内外绳圈扣在一起。
如此把另一条腿作同样捆绑,最后用麻绳穿过膝盖弯,从后背越过,穿过另一条腿膝盖弯,同时收紧。
两腿无法抵抗,渐渐分开,直到两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再拿过一根两米多长的棍子,横在刘琼身后,用余下的绳子密密麻麻缠绕用棍子把刘琼的双腿牢牢固定成一条直线。
两个大汉把刘琼倒提起来,把棍子的两头但在肩上,刘琼被倒吊起来,走到王家大院门口时,她看见10个女子复仇队的姐妹被五花大绑着跪成一排,一根绳子把姑娘们脖子一个接一个地栓成一串。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刘琼匪兵挑着,10个被五花大绑栓成一串的女子复仇队姐妹被押解着来到村口。
几辆运兵卡车已经从隐蔽处开了出来,刘琼被扔上第一辆卡车,十几个匪兵也跟着扒上车围在一动不能动的刘琼周围。
其余10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每两人上一辆车,为了防止她们跳车,用很短的绳子把两人的脖子拴在一起。也被匪兵们围在中间。回到司令部,刘琼被抬进大厅,使她万分吃惊的是花大和那姓侯的就坐在椅子上毫发未伤。
“嘿!嘿!嘿!没想到吧!”侯副官阴笑着着说“想跟花司令斗,你们还嫩点儿!”蔷薇在离开铁匠营村口时遭遇一辆刚刚从冶炼房开出的卡车,一阵的枪战后蔷薇钻进青纱帐,被几个匪兵围追堵截最后得以逃脱。
蔷薇心想情报如果出了问题,杨采薇就有危险,得赶快去报信。傍晚她赶回浓香阁时已经晚了,老远就听到“哗啦哗啦”脚镣拖地的声音,她挤进人群一看,心都要碎了。
眼瞅着一队女子复仇队的姑娘和几名浓香阁的窑姐被剥光上衣裸露着美丽胸乳,五花大绑着,脚上拖着沉重的脚镣,也是被一根绳子连成一串。蔷薇跟着押解队伍,又往前赶,只见队伍最前面被两个大汉用一根杠子挑着的美丽姑娘,正是杨采薇。
杨采薇赤裸着上身,被四马倒攒蹄捆绑着,双臂被紧紧捆成一条直线,双肘几乎挨到一起,手脚被残酷地捆到一起,纤纤细腰向下塌陷,两个丰满而颇有重量感的巨大乳房被甩来甩去。
杨采薇的脸上淌着羞辱的泪花,嘴角流着血,美丽的巨乳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肯定是经过一番搏斗和抗争。
押解的匪兵很多,蔷薇枪里早已没了子弹,而且筋疲力竭,根本没有机会。蔷薇返回浓香阁。这里已经被打得乱七八糟。里里外外找了一圈终于发现还有一个幸存者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