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忙说:“也没唠啥,就是谈论晓东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干啥去了?”他们当面都称我为“二哥”背地里却叫我“老二”其实,我在寝室里并非排行老二。
而是年龄最大的。我已经19岁了,他们却都是18岁,跟盈云同岁。我上幼儿园和小学稍晚一些。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为我的名字劳尔与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jī巴之意,所以这样称呼我多少有点侮辱的意思。
这事之后,也没什么风波,我依然与盈云卿卿我我,恩恩爱爱。至于同室几个人背后对盈云的糟蹋,我也不会去计较。几个傻小子过过嘴瘾而已,我反而觉得这事蛮令我兴奋和刺激的,他们关注盈云,说明我盈云自有迷人之处嘛。
不久,盈云在长春的叔叔给她介绍了一份家教,辅导一个大款的儿子英语和作文,这两科都是盈云的强项。
她每周到那个大款家去两次,大款的儿子今年上五年级。11月底,忽接到家中电话,说是奶奶病危,于是我急急匆匆赶回家中。几天后奶奶病逝,葬礼之后,我重返校园。一切如故,只是盈云比以前忙了,说是她当家教,令大款满意,又推荐她给另一个人家的孩子当家教。盈云便两家奔走,一周要出去四次。
这样我和她在一起缠绵的时候就比以前少了,而奇怪的是,同寝室的几个人也总是不在,这让我觉得冷冷清清很不自在。寒假到了,因火车票难买,我和盈云就乘长途大巴回家。车一开起来,盈云就恶心,总想呕吐,我只当是她受不了汽油味呢。
及至车驶出长春,她忽然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低声动情道:“你的肩好宽好结实,真想一辈子靠着你。”我也动情了:“那还用说?我的肩膀之所以又宽又结实,就是为了让我的盈云靠上去的。”
这么一说,她竟然哽咽起来:“能靠一辈子?”我说:“只要你愿意就行。”于是她叹气道:“二哥你真好。”
瞧,她也叫我二哥,可是且慢,她的口气有些不对头。扭头看她,眼中分明噙满泪水。我慌了,问她怎么了,是否不舒服,莫非生病了?她只是摇头,后来我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怎么了?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
突然,她双手捂住脸抽泣起来:“二哥对对不起我怀孕了不管你是否嫌弃我无论今后你还爱不爱我我只求你回家后陪我去医院做掉这个野种”
真是晴天霹雳,我顿觉眼前阵阵发黑。冰清玉洁的盈云,我至今都没碰过她的下身,可她她怀的是哪个混蛋的孽种?心里发着火,冒着酸,脸上却故作镇静,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的声音却在发颤。再三追问下,终于从哭泣着的盈云口中,抠出了详情话还得从11月底说起。在我得知奶奶病危后,忙请了假,盈云将我送到站前。
分手前她问我学校这边是否还有什么事需要她处理,有无换下的脏衣服没洗。盈云是个懂事的女孩,自从我们相恋后,我所有的脏衣服就由她承包了。
我告诉她:“接到家里电话时,我刚和晓东他们打完球,有几件运动服被汗水浸透了,就扔在我的床上呢。”她点头道:“回去我就洗出来。
等你从家里回来,正好就可以穿了。”于是我就给晓东打了个传呼,90年代初,手机还未普及,pp机也算挺奢侈的了。
晓东很快回了传呼,我告诉他一会儿盈云可能会去我们宿舍取我的脏衣服,让他留在寝室里,免得盈云到时候无法进屋。晓东满口答应,声音中充满兴奋。可那时我心中焦躁,也没对他产生疑心。
我哪里知道,就是这个传呼,使我的盈云失去了贞操。且不说我回家看奶奶的事,只说盈云赶回学校后,就直接去了男生宿舍。90年代初,大学管理不像现在这么严格,盈云嘴又甜,人又懂事,所以人缘很好,男生宿舍管理员也喜欢她。
因此她每次去我的寝室,管理员都不会为难她。盈云推开我们寝室房门时,晓东正躺在床上,额头搭了一块湿毛巾,哼哼叽叽呻吟着。盈云有些心慌了,忙问怎么了,晓东便说他头疼,浑身难受。
盈云问他可否去过医院,吃没吃药。晓东回答说医院也去了,药也吃了,就是浑身还不得劲。盈云一向心地善良,可谓是菩萨心肠,何况晓东还是我的室友,她没有理由不管晓东。于是便凑到晓东床前嘘寒问暖。晓东说:“我现在就想吃点热乎乎的馄饨。”
盈云便说:“我去买!”她在校园门口的的饭店买了馄饨,用食品袋装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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