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爽一些?”可怜我的新媳妇,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红了脸说:“两种感觉嘛,各有千秋呗。”惹得一车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遥远而漫长,女孩们闹够了,便打起瞌睡来。盈云头倚在王琴肩上,闭上美目,看样子睡着了。
因昨夜与盈云大战数次,我的困劲也上来了,不觉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被车上的异样动静闹醒了,听声音,好像我盈云在呻吟,微微睁开眼睛,我的天啊!
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后边,一只手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满脸陶醉样,身体向上一颠一颠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来,是晓东正把她抱坐在大腿上,jī巴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云的丝袜已滑至脚踝,短裙也被撸到了腰上。
盈云被晓东插屄干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握着贺军的jī巴快速套弄,贺军jī巴已涨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开了,这也太淫靡了,我只是打个盹的工夫,这些家伙就开始对我老婆大动干戈了。
真把我的新娘子当成公共厕所了,盈云发现我已醒来,也并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轻唤一声:“老公”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小嘴凑过来跟我接吻,芬芳的口液令我浑身激情汹涌。
就这样,她下身插着晓东的肉枪,右手握着贺军的jī巴,左臂则搂着我接吻一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三个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实在够淫乱的。可更加淫乱的事还在后面不久,盈云浑身抽搐,咬紧了牙关,显然她高潮已至。
晓东也抖动着身体,看起来是在盈云体内射了,果然,晓东大口喘着,对贺军说:“呃我操好过瘾”然后把盈云抱离下来,推给了贺军。贺军接过盈云,将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云撸硬的jī巴“噗”一声,正好插进我爱人的屄里。
盈云轻轻“喔”了一声,又开始享受另一个老同学的抽chā,同时,她伸出小手,帮晓东揉着沾满精液和骚水的jī巴,以至于根本就不再想和我相吻了。
贺军也在我妻屄里射精后,盈云坐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被操肿的阴部,那里已经湿成一片,阴唇张开,往外淌着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着她,下身长枪硬了起来,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见小王在后视镜里注视着我们,也就罢了。
汽车驶到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小王说:“大伙方便一下。”盈云听了,赶紧让我从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满精浆的阴部。
停车的地方风光不错,小河婉转流淌,岸边树木丛生。女子们结伴去了树林方便,男人们就在路边随地解决了,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哗哗撒了很长时间。待我系好裤带,却发现男生中不见了金国哲,这小子能去哪里?
不久,另两个女子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但是盈云却没有出来,大伙张罗着上车,好赶到前面的镇子吃午餐。我问王琴道:“盈云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方便的吗?”王琴摇头说:“谁知道,一进树林,我就没再注意她,还以为她先出来了呢。”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金国哲和盈云一起从林子的另一头出来了,盈云走道时,好像腿都要叉开,屁股扭得厉害,而她裙子后面,也沾满了草绿。真他妈的,这一会儿时间,金国哲都把我老婆操了。
这个新婚蜜月之旅,盈云到底属于谁?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阳jù就硬了起来,汽车重新上路后,我决不许他人再动妻子了,而是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我搂着她,二人紧紧相依。王琴等人见了。
就大声起哄,故意令我们难堪:“盈云,你刚才干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冲树林里出来的?”“劳尔,你摸摸老婆下边的小嘴,看看她刚才吃了什么?”“”还用摸吗?我早就知道盈云下边在流淌什么了。
我对晓东说:“晓东,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说八道,别说我消她!”晓东一脸无辜状说:“二哥,我管得了她吗?你要想消她,就往死消她。”
王琴叫道:“晓东,你个王八蛋。”然而,晓东又对我把话一转:“反正你是大老爷们,好意思打女人吗?”盈云笑道:“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听,又来劲了:“嘿,我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样的呢?二哥,最该打是不是盈云呀?不过,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她说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过之后,大伙疲乏劲又上来了,纷纷打起盹来。我因为和爱妻坐到了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方才说过的话,我真把手伸进盈云裙底,摸她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