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庭是多么地“异类”我阿嬷有自己的问题,不满意我妈。
而在二十多年前,从怀我到生下我后,处处刁难我妈。可至今也过去二十年这么久,我妈当初也没让阿嬷真正欺负到,虽然多少还是有,但也已经报复得差不多了吧?我只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并且这句话,也让我痛苦不已这两女人竟联手了。
这是后话。嘴里吃着大鱼大肉,餐桌上各自也怀着鬼胎。我妈妈与阿姨,亲姐妹之间也有诺大嫌隙。却常常要我们兄弟姐妹和睦互助?“ㄜ!?”
我抖了一下。有一只脚碰到了我小腿。我看向对面,的确是我表姐,低头不语。于是我将脚往后收,我想是我伸得太长了,没几秒,桌下那只脚又凑了过来,我心一惊,虽然天冷穿着长裤,但赤脚的脚丫,脚趾头的触感是多么地柔嫩细致。
我再度偷瞄表姐,见着表姐依旧低着头,脸却红了些。见此情状,我便提了胆子不缩回脚,反倒伸了过去试试看似平静的桌面,实则桌下暗潮汹涌,我心澎湃不已,彷佛都能听见自己“咚咚咚咚”地心跳声“好呀!有戏!”
心里一喜。表姐没缩回腿,反倒顺着爬了上来,真不知她怎撑得住,但我顾不得去想这些小事,大腿内侧的敏感带被一路撩了上来,吸盘似地脚趾竟扣上了我的下体。
原本因天冷而缩小不少的鸟儿,这时一瞬长大了3-4倍。((隐性的gg在黄种人里面比较常见。这我在之前都有说过。
像我弟就是阳性,跟欧洲人一样,垂软时与勃起时没差太多))我抬头看表姐,表姐也刚微微抬起头偷看我,两眼一对上,彼此都愣了一会儿。
我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微一笑,表姐反倒反常地低下头去,卖命地吃。我假装不经意地夹了夹,表姐果不其然双肩抖了一下,却没任何表示,有,她脚趾蠕动的力道大了许多。
“啊!好爽!”感觉好像被性骚扰,却很爽!“噗哧”表姐笑了一下。“姐?怎了?”“喔!没事!想到好笑的事而已。”
“什么好笑?”表地继续追问。“没事没事。”说着。表姐又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又对了上。看来表姐刚刚偷看出我有露出舒服的表情吗?我赶紧震慑心神。
“嗯哼”一声。表姐窃笑了下,脚趾却又加快上下套弄我早已硬梆梆的肉棒。眼见不行,我也将我这只毛腿伸向表姐,抵着表姐大腿内侧一路滑了过去。表姐的表情逐渐从窃笑转变成惊恐。
“ㄎ1ㄥ拎框啷”手中筷子也掉了下去“啊!我的筷子!”表姐横了我一眼,弯下腰去捡,这一怒瞪当真百媚横生,瞪得我骨头都酥了,表姐捏了我小腿肚,却没挪开我的脚“姐我帮你重新拿一双。”
我待起身,却听得表姐红着尴尬的表情说“没关系,还有新的。”我没站起,因表姐左手在桌下按住我的脚。
似乎是要我继续的样子?我便鼓起勇气,脚趾也开始反击表姐的私处,虽然隔着两层裤子,可表姐好像穿着棉裤,脚趾上的触感异常柔嫩“诶!怎只吃饭不配菜?多吃点肉”
外婆坐在表姐旁边,顺手夹了夹一只大鸡腿给表姐。表姐尴尬地说了声“谢谢阿嬷”“啊?哩ㄟ民哪ㄟ架你昂(你的脸怎这么红的闽南语)?怎红通通地?发烧了吗?(这里就直翻中文吧)”阿嬷关心地摸了摸孙女的脸。“没有啦没事我没感冒。”表姐忙否认。
“还说没有?真的有点烫烫的。昨晚冷到了吗?今天跟我睡吧?”外婆关心地问。“唔嗯哼好晚上睡在阿嬷那”表姐吐气如兰,上下两片嘴唇微微微嘟起,似乎抠到点了,对面的她抖着肩一字一字缓缓说,筷子又差点拿不稳。
表姐那只挑逗我的脚趾也放下了“呵呵呵呵呵”表姐低着头,将秀发遮住脸颊。
眯着眼,忍着不发出声音,呵呵地喘。似乎高潮了?我脚趾头上感到一团湿热的气息。都不知表姐这样敏感?我脚踝被表姐桌下的手紧紧握着,都快被抠出伤痕了。
“阿嬷我先去厕所一下”表姐松开我腿站起身,我也赶紧缩了回来。真的一下子,表姐就又回来了。
不过表姐坐下前,我瞄了一眼,似乎刚刚是上楼换了件裤子,虽然都是棉裤,但跟刚刚离去前右腿上的logo不同,重要的是,两腿间的一圈深色已消失。
我不敢再继续,表姐也心领神会地,这顿午饭匆匆结束后便起身离开。白天依旧耍废中,只是偶而会有些心猿意马到了晚上(初二)“喂你怎这么晚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