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叫出来的却是带着浓浓性爱味道的浪叫。啊呀!爸爸!阿古爸爸!你的大鸡鸡好大啊!好长又好硬啊!城城的小肉洞要被爸爸给捅坏掉了!要给爸爸捅破了!幻想中的声音又出来了,伴随着散不去的奶香味。是啊!
城城喜欢吗?喜欢爸爸的大鸡鸡吗?喜欢他是又大又长又硬的吗?因为是幻想,所以阿古也跟着喊了出来,喜欢喜欢!城城喜欢爸爸的大鸡鸡!也喜欢爸爸的坏‘脓’水!快点把烫烫的‘脓’射给城城吧!这有什么问题!
城城喜欢的话爸爸就给你!要多少都可以!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声响,双人床在猛烈的摇晃中也吱吱哀嚎,男孩不断发出啊的叫声,那声音越来越短暂,越来越急促。
“喔!爸爸的坏脓水要来了!要射给我的小城城了!”阿古大喊。“啊!来了来了!好烫啊!好坏好坏的脓水啊!”城城尖叫。
一道、两道、三道阿古分了好几次,才把这又多又浓的精液,全数射到了城城肠道里面,然后,肿胀的yīn茎,消肿了,老丈人在七天后,打了电话来催着要人。妻子说,她要送城城回去了。
“城城”彷佛在梦中渡过的这七天,每一天晚上都和城城缠绵在一起的阿古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城城努力的把他的暑假和小枕头塞进背包,看到在一旁坐在行军床上的阿古面色如土的样子,他歪头想了想,放下包包爬起来,贴在阿古身边说:“阿古爸爸放心,城城不会说出去的。”
“咦?”什么?“就是那个啊,阿古爸爸的大鸡鸡肿起来就要挤脓的事啊。”城城笑着,小小声的说。
“那、那个”阿古有点心虚,到最后他还是骗了这个天真的小男孩。“那个是骗城城的事,城城不会说出去的。”一脸笑得灿烂,城城说完,拿起背包走出去。“咦?”留在房内的阿古,过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
可是当他追出去时,妻子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留下的,是淡淡的奶香味。从秘书手上接过来的一迭信件中,夹杂在商业信与广告信之间,有一封特别突出的水滴蓝模样的信封混在里头。
丁一不解的皱了皱眉,然后把那封信先拿了起来,水滴蓝的信封上,带着稚气但看得出是很努力写得端正的孩童字体,写着公司的收件地址与自己的名字,在位于苗栗的寄件地址旁边,写着城城寄三个字。
城城?不是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而是没有预期会在上班场所看到和他相关的东西,丁一觉得有些不自在。
丁一曾经有过一段不太愉快的婚姻,他的前妻与他之间在婚后生了一个男孩,就是城城,对年轻的丁一来说,有了美娇娘又有了传宗接代的儿子,人生应该是再幸福不过了。
可是他的妻子却是个爱财的女人,婚前丁一的父亲丁老曾经告诉过他:‘这个女人不是爱你,是爱你的钱。’原本丁一是不相信的,但在妻子生下儿子后越显贪婪的嘴脸下,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婚姻是失败的。
后来,他和妻子离婚,妻子同意了,可是却带走一笔不小的赡养费,以及唯一的独生子城城。丁一不是不曾犹豫过,毕竟对他来说,城城不只是唯一的孩子,更是他头一个孩子,要说感情不可能是没有。
只不过一想到要与妻子打官司抢儿子,不知道又要看到几次她贪婪的嘴脸,就算现在他已经不在爱她了。
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这样妻子。所以他同意了,城城,让给她。从那之后,丁一与儿子极少见面,他只负责在每个月让秘书帮他把城城的养育费汇给前妻,除此之外大概就是农历过年时会带城城回台中老家过年而已。
所以说丁一突然收到城城的信,是件非常非常罕见的事。“总经理,是小少爷写信给您吗?真好呐。”
四十多岁的秘书笑了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欢。她也见过那孩子,之前丁一和夫人离婚以前,有时夫人会带着孩到公司来到处晃,虽然那个前总经理夫人非常讨人厌,老爱对员工摆架子,或是叫他们做工作以外的杂事。
不过小少爷却是可爱极了,从小见了人就是笑,不怕生也不闹性子,让人看了就喜欢。“有空的话再把小少爷接来公司走走嘛,总经理。”
秘书讲完,突然间又觉得自己有些逾举,赶紧假装没事的把丁一还没喝完的茶给拿去重冲一杯。目送今天显得特别鸡婆的秘书离开后,丁一才拿起拆信刀,打开那个水滴蓝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