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满充全身。紧紧搂住他,浑圆白晰的俩条大腿越张越开,细细喘气娇嗔道:“你腰儿轻轻一挺就进来了,还教人家出什么招?我不会。”
那小淫魔吃吃昵笑道:“好老婆,你在底下不也是腰儿轻轻一挺,老公的肉棒子就进去了?便是这招了,懂么?”双儿嘴巴如何说得过他,心中又爱又气。
只那爱意总是浓浓化不开,那气也老教她气到牙痒痒的,却也总是转眼就忘了,被他压在身下,乳房颜脸颈子,遍遍亲吻细抚,还把那东西顶在腿根间蹭磨,又不进来。
夫妻闺房中一番亲昵对话,却教双儿气得牙痒痒的,樱唇贴着他耳旁,又气又羞蚊声道:“相公顶下来,我我挺挺上去,一起来,可好?”
话说完,不禁羞得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韦小宝听她羞声说着要俩人一起来,心头正在得意,耳朵突被她咬得疼痛,忙应道:“甚好!甚好!”屁股还未挺动,却觉得身下的好老婆动了起来,肉棒一阵湿热畅快,被层层嫩肉紧紧包住。好双儿高挺小屄,扭腰摆臀已将他一条扬州巨棒,混着盈盈蜜水慢咽细嚼,尽根吞了,双儿吁了一口气,羞声道:“该你来了,相公”
韦小宝听她软绵绵娇声说话,口鼻间满溢着她如兰花般香气,顿时忘了疼痛的耳朵,笑嘻嘻说道:“接招!”屁股挺动,大肉棒卯了起来。
双儿被他挑动了情欲,紧紧搂住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她最是心爱的这个男子,用他的巨棒在小肉洞里横冲直撞。床上俩人欲火尽管来得快,浓情蜜意弄得极度消魂,云雨一番过后那熊熊欲火也便去了。
又抱着相互亲吻片刻,双儿推开他身,轻声道:“天亮了,相公!再不起床真要教旁人笑话了。
“韦小宝懒洋洋应道:“你也知道,这几天来那些什么总督、巡抚老是来缠着老子,成天尽说些马屁话,夜晚那群王八蛋还要找老子去喝酒吃饭。烦也烦死了!”
双儿温言道:“相公的公事我从来不会过问也不敢过问,但我知道相公天生侠义本性,是从来不会相信那些马屁话的,而且吉人天相,将来也一定是富贵荣华。”韦小宝听她这么一讲,坐了起来。
笑道:“咳!将来韦小宝当了一等公侯,我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好双儿就是侯爵夫人了!”双儿听他是还想当鞑子大官,红着脸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呀!快起来了,我帮你梳洗着衣。”
待得双儿轻轻巧巧替他梳洗更衣妥当,钦差大人托起她她下巴,昵笑道:“前几天老公吩咐你买回来那套旧衣,将它扯破几个地方”想起昔日的穿着,脸一红,续道:“也不必破得太难看可以弄点油腻、污秽你老公今晚用得着。”
双儿只听得莫名其妙,但知他今晚要穿那破衣必有非寻常之用途,轻笑道:“扯破几个地方,又不必破得太难看可以弄点油腻、污秽这档事可难办了相公去罢,我试试弄着看!”
康熙以钦差之名派他来此地建造忠烈祠,原本就有放他假期衣锦荣归,让他大玩特玩的意思,这一天,依旧是些地方官及当地富商大户排满晋见时程,虽然烦得要命,贿礼赂物倒也收得不少。
他今晚打定主意,定得悄悄回去丽春院探望妈妈。和那班官员富商喝酒吃饭勉强听了几个老歌妓唱俩三曲,赏了她们银两,便告辞回行辕。要双儿替他更换一身污秽油腻的衣物帽子,脸孔手上也涂了层灰泥。到得丽春院外,从边门溜了进去。
韦小宝蹑足进了母亲薄板房,只见房内设施老旧许多。自己的东西好象都没变,那张小床依旧摆在房角,一件青竹布长衫褶得整齐,置于床头。
床下一双自己的旧鞋,破破烂烂了,母亲也舍不得扔弃。韦小宝坐在小床上轻抚着浆洗得干干净净的被褥。这做妓女的女人显然还在等他儿子回来,天天在盼望着,将那被褥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
韦小宝见房里无人,知道母亲在陪客。看了自己的小床、旧鞋、衣物。“心头微有歉意:‘妈是在等我回来。他妈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没差人送钱给妈,实在记心不好。’横躺在床上,等母亲回来。”
(1001km注:以上‘’内之文字,一字未更抄自鹿鼎记第三十九回。)在床上躺了片刻,听到隔壁老鸨龟奴打骂着小妓女,吵闹声杂成一团。心里着实甚烦,暗道:“赶紧寻了妈妈叙话、送了钱才是正事!”便起身偷偷溜到“甘露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