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硬梆梆的东西,只吓得魂飞魄散。那药酒酒力刚退,浑身酸软,双腿两手也是无力扯动。
定了一下心,两眼流泪,悲悲凄凄思道:“郑克塽小小王八蛋谅必没这色胆,若是若是”脑里想到这是妓院,若是被个寻常的寻芳客给插在小便处,那可不知如何是好。
但听那骂话,声音虽低,却甚熟悉,就是她的师弟韦小宝,绝对错不了,当下忍着疼痛颤声问起。韦小宝压着双腿,阴yīn道:“就是老子了!怎么样!”
心想“老子一叫,后面便有两个老婆来救驾,还怕你个鸟!”阿珂娇声呖呖,呜咽道:“你这狠心的东西,专趁人家昏迷时刻,拿那大大家伙来来戳戳人家!好痛!”
韦小宝将肉棒又往她洞内捅去,只听阿珂惨叫一声,韦小宝盯着她“哼!哼!“冷声问道:”老子看见了一个小王八蛋和个女扮男妆的漂亮雏儿,两人坐在甘露厅里招妓喝酒,一边密商如何谋杀亲夫,有这事否?“心里暗暗骂道:“操你奶奶的!还招你婆婆去陪酒咧!”
阿珂泣道:“那都是假的!我不这般演戏,转眼便教冯师傅给杀了!”原来柳州城阴谋进行之时,郑克塽听那李自成之言,故意将冯锡范调他处公干,事后却有些风声传进冯锡范耳内。郑克塽在他师父逼问之下,一五一十将李自成的事通盘供出。却谎言自己知书达礼,见阿珂妹子醉酒醺醺,终究忍下性子没去沾污了她。
他美色当前是否还能知书达礼,冯锡范岂会不知?但这只老狐狸立即将他和李自成的联络网,通通清个一干二净。自此后,对阿珂也是深怀戒心,处处要抓她的小辫子。在冯锡范的监视下,阿珂根本动弹不得。
韦小宝教她的一些宫廷争斗,美女媚人手段,变得一无用处,但这女孩就是媚骨天生,得传其母陈圆圆,有惑尽天下众生的本事。两下子,便教郑克塽乖得像条狗。阿珂幽幽说道:“柳州城内那家旅店我记得清楚,名叫鸿来大酒楼。
你在里头教我的各式争斗,媚人手段,回到了郑克塽身旁后,不知如何一回事,冯师傅那老狐狸犯人般整天盯着我,根本动弹不得,一招难使。”
韦小宝心里暗道:“原来和她成全好事的那家旅店,名为鸿来大酒楼,这倒需牢牢记在心头了!”听她拉拉杂杂一堆话说完。
也不知是真是假,便又冷冷问道:“老子看你两个狗男女,哥哥妹妹的,又搂又抱,拿着肉麻当有趣,却又不知怎么一回事?”阿珂怒道:“我不给他一些甜头,教他死命护着我,早被冯师傅那只老狐狸杀了!”
说完,声音转得娇羞无比:“好师弟你那条你那条大大家伙,这样插在师姐底下底下着实令师姐很不舒服的”韦小宝心中暗暗思道:“总不能被她三句话就打发了!”
又吐了一口口沫塞进小肉洞里,冷冷回道:“老子扛着你两腿,摆这种鸟姿势也不是很舒服的,你来说说看,现下该怎么办?”阿珂吐气如兰,柔声道:“分别好久了。
你想不想我?”两只细腻的纤掌轻轻抚着他手臂,声音娇娇腻腻极为动人。韦小宝听了差点便瘫在床上,但想着郑克塽小王八蛋那漂亮潇洒模样,咬牙切齿咕哝道:“老子想不想你?老子可想死你了!”
屁股往前冲去。阿珂尖叫一声,哭道:“好狠心的师弟!这样对待师姐老婆!”两手酸软无力抓着她这个好狠心的师弟手臂,被扛在肩上的粉腿也只微扯两下,又软软垂在他肩头。他师姐弟两人,一个历经狼口余生,识破了郑克塽真面目,逃出贼窝巧获师弟拯救。
鸿来大酒楼的客房里,两人做成夫妻。自此之后,心中的确便只有师弟老公一人。一个则是自卑成性,见了心爱的女人和漂亮潇洒的仇家搂搂抱抱,厮混在一起,又密商着如何谋害自己。
心里怒火中烧,早忘了当初在酒楼客房里,还是自己交待这个任务给师姐老婆的!四下无声,仅那不远处三个女子竖着六张耳朵,从头自尾听他两人说话。众女才听她说完:“分别好久了,你想不想我?”
声音迷人万分,心下纷纷骂道:“狐狸精!不要脸!”接着又同被那声尖叫吓了一跳。韦小宝更是大大吓了一跳,棒子插在她洞内被洞里软肉紧紧握着,就差点没吓软。
将她双腿往前压去,低声骂道:“你叫什么叫了!又不是没做过!”阿珂低声哭道:“你东西那般粗大,痛死人了!我是你的师姐老婆,你身为老公的人应该温柔来相待才是,怎么可以这般粗暴这般粗暴对待老婆!”
韦小宝冷声道:“这时候你可又记得清楚,谁是你老公了!”嘴巴说得硬,心里头还真有些不忍,棒子抽动起来便是轻轻柔柔。
阿珂呜咽道:“轻点!你这狠心的家伙,自鸿来大酒楼分别后,师姐日夜挂念着你,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想及数月来,强欢作笑冒着生命危险陪在郑克塽身旁,也是韦小宝出的馊主意,不禁“哇!”
的大声哭骂起来,韦小宝知道她素来动不动就哭,也不理会她,只管慢条斯理抽动那大肉棒。过了片刻,阿珂哭骂声渐渐低去,原本只是:“你韦小宝也是小小小王八蛋,混混帐东西一个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姐了”
等等几句骂来不甚流利,反来覆去的骂词。被插了几下之后,中间却杂了几声虽轻,听来娇婉荡人的呻吟。直教众女子听得脸红耳赤,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