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写信给她,坐在冷清的斗室里,孤灯下,写信。我肚里的墨汁不多,但郄有千言万语向她倾诉。相思,是文人的灵感,造出几多诗词和文章。假如她的心如铁石,都会给我真情流露的情书所消融。我说:我的妈妈
我的亲人我的姐姐我的爱我们相爱已久了,只不过还未互表心迹。对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无人能代替。没有你,我简直活不下去。
我渴想你,我需要你,我要你,我俩纵被万水千山所隔离,也得默默的虔诚的和你两颗心互相结合,这是我的理想生活。
我的好姐姐,容许我这样叫你,我是一个无人照顾的小孩,飞也似的伏进你胸中,在你柔软的胸中,我愿在那儿永久长息。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也许,你的经验太多了,我告诉你,讲到爱情,就没有什么配不配,相不相当,得起与对不起等名目。
要知道,爱是无处不在的,无论是上帝或魔鬼,无论是好人或坏人,只要他们一朝被爱,就会被那伟大而神秘的爱拉在一起,他们便打成一片,混为一体,还有什么区别和不同呢?
亲爱的,让我们像风和云的结合吧。我们永远互相感应,互相融洽,那末,就世人把我们摒弃,我们也绝对的充实,绝对的无憾。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你至亲至爱的儿子不等待回音,就每天一封一封的写,一封一封寄出,给我远方的爱,希望有一封能打动她的芳心。
山上的雨季来临,连绵大雨,山泥倾泻,道路堵塞,伐木的工程停顿下来。整天困在家里,望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上,情惆怅,意凄凉。
这个时候,我只能想起一个人,就是我唯一所爱。不知几多个晚上,每当我寂寞孤清,思潮起伏的时候,眼底里就会浮起她的倩影。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她听到的,她就应召而来。妈妈就是妈妈,她总是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轻轻的,悄悄的来了。
她仍然穿着从前在家里常常穿着的那一件敞口肩带碎花布连衣裙,领口里面若隐若现是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她的乳沟,底是藏春处,是我视线永恒的的焦点,想象不到她换了另一条不敞领口的裙子,我的目光会落在什么地方?
我给她的钻戒果然打动了她的真情,她把自己当做一份礼物,答谢我愿意照顾她一生。如果她将床上的权利和我共享,我就不必迟疑,而亲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便是享用我的权利。
我开始替妈妈一颗钮扣一颗钮扣地解开,打开衣襟。真惭愧,我对脱女人的衣服这件事的经验不多。妓女前脚踏进来,就已经把衣服脱的光光。除非特别声明,服务的范围不包括接吻和由客人亲手替她脱衣服。
而在这里,找个肯劈开大腿让我干的女人也难求。我在脑海里,曾多次演习过如何脱光妈妈的每一项细节,她穿什么款式的衣服,我就应该怎样脱。脱衬衣,t恤,奶罩,内裤,和丝裤,都有不同仪节,不能都像剥橘子皮一样“哗啦”一下就剥开。
这样脱妈妈身上衣服是不合宜的,失礼于妈妈。颤抖抖的,从外到里,从上到下,一件一件的剥下来,挂在床头的栏杆上,好像一面面爱的旌旗,我的爱得胜了,不过,她的裙子永远是一样款式,脱过了千次百次。她的双手朝上举直,我就拉着裙裾,把裙子拉起,才揭露了里面的玄机。
她将会以天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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