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外表看来像是文弱书生,但是这功力比起咱们祖奶奶都厉害多了,更不用说姑姑他们了!”另一个似乎也很年轻的女孩子低声说道。
“谁,奥是小妹你在做怪,干嘛挠我脖子?”
“三姐,你干嘛採我头发!”被称作小妹的娇声说道。
“鬼啊!”两姐妹互相指责一番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藏身的树干数米之外,一个身影直直立在起伏不定的一个树枝上,笑眯眯看着她们姐妹,一声惊呼之后,两人似乎忘记了身处的位置,下意识躲避之下,低声惊呼着跌落到地面上,又是引起了两声惊叫。
意外发生了,两人正要空中借力,以防跌伤,没想到半空中自己的腰肢已经被人搂住,很是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迷迷糊糊地,被对方稳稳扶住了身子。
“你到底是人是鬼?”女孩子最怕鬼怪和蛇虫之类,尽管两姐妹轻功明显不错,能够藏在大树之上没有被村寨之内的暗哨发现,但是面对吴仁义神出鬼没的功法,对方只能兴叹和惊讶。
“你们说呢?”吴仁义眨眨眼睛,放开对方,后退了几步。
“动手!”三姐一声娇叱,手里突然多出一缕绸缎般的匹练,向吴仁义卷来,另一名更加年轻的女子却是反应也不慢,迅速抽出一把既薄又窄的软剑斩向了吴仁义要害,在一般人看来这突然出手,既突然又快捷,对手很难防备之下一定中招。但是让两姐妹失望且惊惧的是,对方竟然再次失去了踪迹。
“哎呀,三姐你打我脑袋干嘛!”
“哎呀,死丫头,你干嘛踢我屁股!”
“啊,我杀死你这色︶狼,流︶氓,无赖!”当看到笑眯眯站在自己身后的吴仁义,三姐首先反映过来,怒喊一声,再次卷起了绸缎,罩向了吴仁义脑袋,尽管看似柔软,吴仁义明白,这里面一定有古怪,不仅是障眼法的问题,所以没敢轻易用手去接,而是迅速后退几步,看看避过被卷中的危险,手里的鱼肠剑突然出击,嗤啦一声将对方的匹练削掉了一节。
“啊,可恶的家伙,我的宝贝啊!”三姐大是难过的样子,同样扯出一把既薄又细的软剑,与自己小妹联手杀来。
但是无奈与对方速度太快,身形飘忽之间,就似行云流水一般,根本无法近身,更不用说能够命中对方,最后把两位娇俏女子累得气喘吁吁,剑法和脚步紊乱,眼看着已经没了进攻的能力。
“你们住手,退下去!”一个稍显苍老的女声传来,话音刚落,一个身着汉服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吴仁义面前,将娇喘连连的姐妹俩护在了身后。
“打了小的,引出老的!”吴仁义心中想着,面上依然气定神闲,稳稳站在当地,等着对方开口。
“年轻人,看你身法灵便,功力诡异快捷,可否告知老身你的师承?”看上去四十多岁年纪,面容清秀端庄的女子,瞪着一双清澈明媚的睦子,紧紧盯着吴仁义问道。
“说起来,老夫才是本地的主人,你们可是外侵者,怎么,老夫反倒成了被审问的对象了!”
“哼,小小年纪装腔作势;出手戏稽,轻浮放浪,如果老身自不量力,早就出手教训与你,怎么难道你身份尊贵竟不懂得尊老爱幼的美德吗?”
吴仁义多少有些理屈,但是表面上依旧笑眯眯回道:“应该尊重的是可尊重之辈!对于旁观百姓遇难而不予理睬,却躲在暗处试图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有何尊重可言!”
“大胆,无耻!”两位青年女子不干了,对着吴仁义呵斥道:“无赖,竟然敢对姑姑胡言乱语,我看你是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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