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麻穴上,喝道:“你配和谷兄称兄道弟?还不快走。”
两人押着项中英走出“大罗汉阵”排教两名弟子押着项中豪走去。丁易一直把项中英押入淮河庙大门左首一间小屋,就回过身去,砰然一声把门关上。
项中英心知不妙,吃惊的道:“二位把在下带到这里来,不知有什么事”他“事”字刚刚出口,丁易已经恻的一声从身边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耸着肩,笑道:“谷兄和在下奉东海龙王之命,要你从实的招供,东海龙王曾有交代,你小子身上零件多得很,譬如耳朵、鼻子、眼珠、手指、脚指等等,只要有一句虚言,就割下一件来,现在你把你们的一切,从头到尾先仔细想上一遍,待会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别把身上零件都丢光了。”
说完,拉过一条板凳,说道:“谷兄,咱们坐下来再说。”项中英看两人在板凳上坐下,就说:“在下可以坐下来吗?”
丁易道:“只要你肯和咱们合作,当然可以坐下来。”项中英全身穴道受制,只有双脚能动,他用脚勾过一条板凳,说道:“在下谢了,你们要问什么,就请问吧。”
丁易问道:“你爹和通天教主是什么关系?”项中英道:“家父是在下从前的师傅羊角道人介绍给师傅通天教主的。”丁易道:“你爹在魔教中是什么身份?”项中英听得一呆,说道:“我爹不是魔教中人,绝对不是。”
丁易哼道:“你是替你爹辩护?”“不是。”项中英道:“你要我实话实说,我说的是实话,我爹绝不是魔教中人。”丁易道:“那么你怎么会使魔教“天罗剑法”的?”
项中英道:“在召开武林大会一个月前,家父奉召去通天崖晋见师傅,师傅要家父主持武林大会,就要家父留在通天崖,练习“通天宝笈”上的武功,是不是“天罗剑法”我就不知道了。”
丁易看他说的不像有假,一面故意哼道:“你倒推得干净。”项中英正容道:“在下落在你们手中,连生杀之权都操在你们手里,这些事,都已过去,有什么好隐瞒的,又何用推诿?”谷飞云觉得他说的极是干脆。
当然深信不疑,一面问道:“你说你爹全是遵照通天教主指示行事的了?”项中英道:“师傅的金令,谁敢不遵,何况他老人家门下十大弟子全出动了,家父如是没有师傅指示,大师兄等八位师兄师姐会听家父的吗?”
他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也正因如此,就没有什么话好问了,丁易道:“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项中英道:“在下方才不是说过吗,在下落在你们手里,连生杀之权都操在你们手里,敢说假话吗?”
丁易看看谷飞云问道:“谷兄还要问什么吗?”谷飞云道:“没什么了。”丁易道:“好了,那就走吧。”两人押着项中英回到广场,就把项中英交给一排站在前面东海龙王手下暂时看管。
然后朝各大门派掌门人围坐的场中走入。东海龙王含笑点头道:“两位小兄弟问好了吗?”谷飞云道:“项中英很合作,都招供了。”东海龙王道:“如此甚好。”
话声甫落,只见排教掌门冉勿赞率同八个门人也回入场来,这就抱抱拳问道:“冉掌门人取到口供了吗?”冉勿赞含笑道:“幸不辱命。”东海龙王抬抬手道:“冉掌门人先行请坐。”
冉勿赞回到原来的椅上坐下,八个掌门人一字排开,站到他身后。东海龙王目光朝谷飞云、丁易二人投来,说道:“谷、丁二位小兄弟,你们先来报告讯问项中英的经过。”
谷飞云低声道:“丁兄,还是你来报告吧。”丁易耸耸肩,走出几步,双手抱拳,向在座的各门各派掌门人行了一礼。
然后把自己两人讯问项中英的经过,一字不漏说了遍。冉勿赞一手捋须,含笑道:“二位小兄弟受了他的骗了。”丁易听得一怔,问道:“冉掌门人”
冉勿赞含笑道:“据项中豪供称,其父昔年原是通天教主古通玄同门小师弟,随后又投入白衣圣教,担任四大护法之一,他口中的白衣圣教,也就是三十年前遭各大门派扑灭的魔教”
他口气微顿,接下去道:“项继楚是个雄才大略,有野心的人,他在三十年前侥幸逃过一劫,却自以为自己是白衣圣教仅存的护法,有复兴该教的责任,于是命他两个儿子,一个拜在天机子门下,一个拜在羊角道人为师,企图拉拢两人,并在他西峰别业,秘密训练了一百二十名杀手,号称天龙武士”
东海龙王道:“原来两队天龙武士不是通天教的杀手,无怪两个领队,都由他儿子担任。”冉勿赞又道:“此次武林大会,是通天教主和项继楚两人策划了很久之事,通天教主原是昔年阐教教主,他以通天教为名,一心只想恢复阐教,这一点。
正和项继楚想复兴以白衣圣教为名的魔教,目标完全一致,主要目的,就是消灭少林、武当两个门派,那么今后江湖武林,就是他们的了。”丁易怒声道:“这小子敢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