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这货最近又到了发情期,要是有母马在,我怕它控制不住自己,今后会在我耳边各种呱噪。”
夏侯婴转身要揍人。
纪信额头青筋跳动,拉住暴躁的夏侯婴,哼了声,“放心。”
踏云乌骓这种名马,当然不能和一般的母马在一起。
不过可以和雌性名马在一起啊……
名马的血脉结合,只怕会生出更为骏逸的小马驹来……嗯,不错,没准到时候也能为汉王获得一匹绝世宝马。
李扶摇哪知道纪信的小心思。
更不知道,在他大鱼大肉的时候,马棚里的踏云乌骓经过无比激烈的心里斗争后,最终脑子败给了命根子,对着那匹同样名贵的母马发起了强烈的攻势。
然而母马没有发情。
不过难不倒这货,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肆意爽完后,这货恢复了神智,然后看着被自己折腾得跪在地上抽搐的母马,无言沉默了许久,马眼里流出了痛不欲生的泪水。
为自己心疼三分钟。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那匹在抽搐的母马,似乎有点可爱的意思了……
……
……
李扶摇虽然在监狱里,但日子着实很爽。
除了卫生条件差一点,饮食方面和富贾官人没差别,甚至狱卒担心自己出去后平步青云,主动讨好自己,不仅天天好吃好喝的奉承着,还买了干净衣衫,搬来了热水,让自己洗澡后又打扫了牢房……
这待遇让监牢里其他囚犯,各种眼红。
一边享受着狱卒的奉承,一边耐心的等待着张良。
等范增的死讯传到咸阳,张良听到纪信的禀告后,必然要来见自己。
无他。
自己说了个身份:范增的学生。
范增身死,范增的学生来到咸阳,张良不可能不好奇。
不出意料。
几天后,张良来了。
张良是被人抬进监狱的,不停咳嗽,明显身体有些染恙,除了抬张良的人,还有两个一身黑衣的汉子,面无表情,随时按剑。
应该是贴身保镖,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看来刘邦还是心疼他这位军事总参——毕竟韩信反了,现在要得天下,就得仰仗这位谋圣。
张良斜躺在椅子上,咳嗽了许久,才看着李扶摇,歉声道:“见谅,昨夜偶然风寒,身体略有不适,不得不如此来见尊驾。”
李扶摇哈哈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笑。
继而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良,“成信侯真的是偶然风寒么,不觉得心中就病早了点?”
谋圣就是谋圣。
名不虚传。
从得知范增的死讯,就已看清楚将来的天下大势,必然为刘邦所一统,现在就开始装病了,为自己今后的功成身退埋下伏笔。
端的高招,这智商、情商完全不输三国妖人诸葛村夫。
而且这货还很帅,在他没投奔刘邦之前,可是个张剑行走江湖,靠脸吃饭的游侠儿,若非遇见黄石公得到太公兵法,没准这货就是西汉的青莲剑仙。
然而,这货有可能是穿越者啊……
听得李扶摇之言,张良的嘴角抽了抽,立即对李扶摇刮目相看,不愧是范增的学生,但是明面上是不会承认自己装病的,“确实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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