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谈特谈我狄老师如何地收人家的礼物,把选举族长的事当成儿戏,搞得浑浊不清等等,还向族长告我说,狄老师是如此的小人,卑鄙等等,因为我是族长委托的选举族长的信用人,他信任我,对我期于希望。可是听村长这一番把我说得一文不值的话后,族长感到自己看错人,对不起裤裆村人,在自责中才走上上吊这条路的。
如果村长来找我有没有收人家的东西,我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狄小毛有收到人家的东西,但我把这东西没有据为己有,而是把它变为人民币,为裤裆村成立教育基金会。现在这笔共有七千五百元加上我本人捐助两千五百元,总有一万元存在信用社裤裆村教育基金会的帐户上。我还将通知向我送礼人表示感谢,因为他们为教育基金会成立第一批捐资。
村长大人,如果你听到我这样解释后你还会到族长那里胡说什么狄老师是如何如何地收礼走后门,乱选新族长吗你一定不会,那么族长也不会听到他不愿听到的伤心事,所以族长也不会上吊自尽。”狄小毛口若悬河,如放机关枪一样讲完他自己精心策划的故事。
村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更无法相信狄小毛能这样绘声绘色地讲出这些如同传奇一样的放事。他无法判断狄小毛的话是真是假,当众多的人们将无数的目光焦汇在村长身上时,村长只感到一阵头晕,支撑不住身体,昏倒下去。
谁当族长选谁当族长由谁来选族长几个问号如同蛇背一样伸进裤裆村人的头脑中。
是村长害死族长还是狄老师害死族长几个问号宛如千年古谜一样在裤裆村人当中猜测着。
族长祁天明的葬礼是隆重的。我们不是赞述他,因为死者有死者的归宿,他会找到该去的地方。让我们把目光回到狄小毛身上。当狄小毛滔滔不绝地讲完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故事后,村长明知狄小毛讲谎言又无法反驳他,在众目瞪旺下昏倒下去时,祁小军更加困惑了。父亲的死怎会牵涉这么多人,这么复杂的事,他愕然了。
族长的女儿,裤裆村的赤脚医生祁小玫回来了。她不管三七十一,也不看周围有哪些人,直扑到父亲的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哭声如同杜鹃啼血一样,揪人心田。她的伤心泪水如同涌泉,足够瓦解千军的斗志。
灵堂里沉浸在一种凄凉,悲哀的气氛中,许多妇女也咽咽地抽泣着,陪着祁小玫流泪。
昏迷中的村长被人扶了回去。狄小毛走近来小玫的身边说:“小玫,死去了不能复活,你千万要节哀。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族长,想不到等你回来时,让你见到的是族长的遗体。小玫,我为此深感歉意,并向你表示慰问和对死者最衷心的哀悼。”
祁小玫渐渐地停止哭声,她知道身后站着的是狄小毛。她还依稀地记得,在临走时,她对狄小毛说替她照顾好父亲。狄小毛说一定像照顾自己的父亲一样来照顾族长。她想不到父亲不是死于病魔而是死于上吊。这又为了什么呢虽然她没有丝毫责怪狄小毛的意思,但她想狄小毛一定知道父亲为什么上吊。她问:“狄老师,我父亲为什么上吊”
祁小玫问话时当然没有听到狄小毛刚才的演讲,否则就不问了。
“小玫,先别问这些了好不好不管能了解到什么,都无法使族长复活,你说是不是”狄小毛平静地说着。
“是啊!小玫,事情复杂的很呢。”祁小军说完后看看狄小毛,表示出许多疑问的神色。”
“还是先处理族长的后事,按时盖棺,及时入葬吧!”狄小毛说着。祁小攻和祁小军同时点点头,表示赞同。当族长的遗体装进棺材后,当棺材盖被封死时,当人们只能看到族长的遗像时,裤裆村又忙碌着选新族长的事。祁海又开始活跃起来,他认为当族长又有新的希望。
祁水安的心还没有死,他再度做起了当族长的新梦。祁之放感到难得的机会又来临了,他为自己能够当族长再次出征。祁有田也不甘示弱,准备再张旗鼓,去夺取族长的宝座。但是,他们同时都遇到一个问题,现在找谁毛遂自荐要当族长谁又有权力选他们当族长村长祁永刚还是小学老师狄小毛或者是族长祁天明的儿子祁大军他们一时又想不出好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