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早朝,每个人可是深切体验到什么叫胆战心惊。每个人都发觉皇帝拓拔浚心情非常不好,甚至是暴怒!
平原王陆丽只是平常地禀报有关天象的事宜,就被拓拔浚一次次挑刺,甚至被指责为不务正业。
想那平原王陆丽是王爵,更是有着拥立大功之人,尚且受此指责,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半声都不敢吭。整个早朝都在战战兢兢的气氛下进行,大殿内几乎是针掉可闻。拓拔浚看着眼前的朝臣个个都是萎靡不振,又想起昨夜的狼狈,是越看越火,越火气氛越僵。
而站在朝堂上能够面不改色的,除了一些拥立老臣,也就只有刚从右从第六品上的门下主书舍人升为右第五品中的中书议郎冯熙,和从雍州升上的右从第五品上的秘书郎李冲。
拓拔浚看着冯熙,便想起冯宁,连带着昨夜的事又无比清晰地浮上来。昨夜被冯宁赶出以后,其他宫殿也无兴致去,只得在宣室勉强地窝了一晚,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肚子气,于是冯熙这份镇定便格外刺眼。销完陆丽以后,便开始有意找冯熙的茬,无奈无论怎样挑衅,他就是一副进退有道,丝毫没有露出忧虑,依然是那么淡定。
这兄妹俩还真像,拓拔浚不忍心了,狠狠地放弃。眼睛又开始盯着别人。
其他朝臣看到最受宠的冯熙也被骂了,更是害怕地一言不发,度日如年,只求皇帝陛下大发慈悲放过他们。
冯熙被无故挑刺,心底也很不爽快。只是后天的意志狠狠地压住。他有些怀疑惹皇帝生气的人便是他妹妹冯宁,否则干吗一直找他的茬。
又过了半刻,拓拔浚终于发泄够了。才向王遇使了个眼色,便拂袖而去。
王遇地那一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今日在众人耳里宛如天籁,才长舒了一口气。待到王遇也离开后,众人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开始打探陛下为何大发雷霆。没门道的向有门道的打听,有门道地也大多一筹莫展,说不清楚。一时间各种猜测都有。
冯熙身边也围上了一群想要打探消息的人。可怜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要一面佯装笑脸应付众人,一面还要在心底担心是不是自己地妹妹惹恼了这位九五之尊。真是苦不堪言,幸而李冲倒是颇讲义气,替着在一旁圆话。正在忙得不可开交之时,西平王源贺也来凑个热闹,笑呵呵地挤开众人,把冯熙拉到一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晋昌。冯家真是不得了了!敢和陛下较劲!”
冯熙心一惊,表面上不动声色,恭敬地答道:“下官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行了。用得着这么小心吗,这又没外人。我听说昨个夜里。令妹把陛下撵出宫去了!当个笑话。没的来说一声。”源贺又是哈哈一笑,不待冯熙反应。便径直走了。
留下冯熙一人在原地目瞪口呆,既为源贺刚才的举动,也为自己妹妹地行为。把皇帝撵出宫去,难怪今早这位帝王这么火大,这种事也只有她做得出来。但是源贺又是个什么意思,特意意跑来。“晋昌!”李冲已经打发了一干探消息的人,见冯熙仍愣在原地,便推了推他。
冯熙一个猛醒,拉着李冲便向府邸走去,他现在急需要李冲帮着分析分析。
李冲因着冯熙的盛情,加之李家在京师的房产年久没有修葺,便也半推半就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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