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后进宫当皇帝的乳母前夫家在极北之地,那时就养成了每日里都喝新鲜羊奶的习惯。后来进得宫来,除了极惊险的几次,常太后都还是保持了这个习惯。
如今当了保太后,大权在握,太后要喝新鲜羊奶,下面的人自是不敢轻心。那拓拔浚又是个极孝顺的人,无奈父母均早亡,于是便把常太后当作亲生母亲般孝敬,特意叫人在宫中畜牧场养了许多上好的母羊,以供太后饮用。
这一日常太后如往常一般饮用了羊奶,谁知刚刚喝完没一会便昏了过去。
周围侍女内侍都吓得不知怎么是好,幸好那时乙太妃和冯太妃都在,一面命人火速去宣太医,一面又命人去请拓拔浚和冯宁。
拓拔浚此时还在早朝中,待到王遇一把消息传到,大惊失色地匆匆扔下朝臣赶来。
正好与冯宁碰见,本想快走去,但考虑到冯宁的身子,又只得叫了宫车抬去。
两人来到离宫,恰是太医刚刚诊治完备。
冯宁定睛一看,常太后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微微冒着冷汗。而那个太医正是给冯宁上回解毒的太医李正,因着上次解毒有功,拓拔浚龙颜大悦,升他做了太医令,掌管手下数百名太医和各色学徒,医药作坊。
上次的事,李正大略也猜到了一些,但是明地没有说什么。冯宁后来遣张佑去探了探,很满意,便是彼此心照不宣了。
拓拔浚烦躁地问道:“到底怎么了?!”他的宫里怎么尽出这种事,不由狠狠瞪向那群跪着已经瑟瑟发抖的宫侍。“臣无能!”李正却是火上添油。
“你!”拓拔浚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既然无能。。要你何用!”
冯宁看他怒气满天的样子,只得上前劝道:“浚哥,息怒!等太后好了处置就是了!”
“都是一个个无用的奴才才会这样!”拓拔浚还是余怒未消。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请陛下恕罪!”冯宁却是跪下请罪。
“你这是干吗,你不知自己地身子啊!”拓拔浚慌忙扶起她。“你还让我再担心一个啊!”“臣妾受皇命管理后宫,却致使太后昏倒,一切都是臣妾的错!”冯宁句句都很是得体。
而拓拔浚却听得十分地不舒服,只得放软了语气,叹道:“朕知道了。等母后醒了再说就是了!你也不要这么说话,你不难受,朕听着难受!”自己听惯了冯宁对自己就如普通夫妻般称呼,突然间变了称呼,感觉心是缺了一块,怎么都不是滋味。
“你怎么说?”拓拔浚终是看向李正。
李正恭声答道:“太后娘娘脉象平和,臣诊不出太后娘娘是得了何病。问了两位太妃娘娘,太后娘娘饮用羊奶前都是好好的,臣怀疑问题在羊奶里。可是无论臣怎么查都查不出有毒,想是天下地奇毒千奇百怪,就如同上次贵人娘娘中的望月鳝般。臣现在也束手无策。请陛下容臣再去医书偏方细细查找一番。”
“羊奶?!李太医说是羊奶出了问题,可这是太后每日都要喝地。每日都是宫中专门的母羊新鲜供应。无论养羊还是送奶的人都是老人。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冯宁皱起了眉头,这都是她亲自安排的。不会有事地。再说太后远在离宫,又不是左右朝政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