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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服兜里拿出游戏眼镜戴上,然后钻到已经熟睡过去的小薇和情儿之间,左拥右抱地进入游戏
霸刀出现在上次特定的火焰谷里面,只要不靠近青龙的那个洞口,是绝对没有什么危险的。火焰谷确实是一个练级的好地方,不仅经验高,而且没有人能够在这里生存,除了具有持续探测高火抗的我以外。
现在升级已经很慢了,人物在游戏眼镜的挂机状态下在火焰谷练了一天的等级后,只上升了一级,达到96级,目前等级排行占在第一位,第二位是帝王努尔哈赤,他已经达到了96级,只不过升级的时候比我慢了点而已,第三名吾爱晚安。这小子练级倒也是一把好手,反正与他已经在现实社会中扛上了,游戏中一定要把他给打败,最好是整的他以删号结束。这就叫做宁惹阎王,勿惹霸刀!
练级实在是无趣,我拿出一张定位符传送到洛阳。
来到至强精品店,阿杰还是一如既往地站在柜台后面算账,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我走过去笑道:“阿杰,那边的店铺怎么样了?”
阿杰头也不抬道:“本来是要改‘富贵同珠’这个名字的,但是‘珠’通‘诛’是一个不吉利的名字,我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名字就改为‘洛阳宝石斋’了,顺便在外面雇了一位账房先生。”
“洛阳宝石斋?”我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这名字怎么这么搞笑啊,就好像和尚庙尼姑庵似的。”
阿杰抬起头来笑道:“是啊,刚开始我也不是很满意,但是看了几遍就习惯了,不就是一个招牌么,越是简单越好记,洛阳宝石斋,地点、所卖的物品都已经交代清楚了,任何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最主要的就是简单易记,不过与繁琐。”
经过他这样一讲解,确实有那么点意思。我笑道:“那边目前收购的情况怎么样?”
阿杰笑着把毛笔放在砚台上道:“比我们预计的效果还要好,那些想赚点小钱的人数不胜数,都在满世界的收宝石呢。他们收完后就统一到我们店铺销售,原本收购的资金不是很充足,我又私自添加了三千两黄金进去了。”
又花了三千两黄金我眉头微微皱了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游戏中总共有多少资金,都快在游戏中混了一年了,其中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游戏中了,要是不赚点小钱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阿杰见我眉头不展,撇撇嘴道:“老板,你不会是觉得我乱花钱了吧?这些该用的钱还是必须要用的。”
我连忙那个打了个哈哈道:“没有的事,刚才我是在想事情才走神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对放心,就算是搞砸了也不会怪你的。”
这句话有百分之五十的水分,我承认自己很相信阿杰经商的本事,但是说我不在乎那些钱是不可能的,我还有这么多老婆要养活,绝对不能一败涂地,不然就要喝西北风了。
告别了阿杰我就往雁南跑去,上次在古墓五层杀d调独狼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骷髅将军的洞穴,骷髅将军解决了,但是他旁边还有一个老鼠boss洞,上次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杀老鼠了,所以才留着它。现在我的包袱里面的药水齐全,精力也处在旺盛阶段,是时候去取老鼠boss的性命了。
刚出洛阳东门到达雁南,就见到门口聚集了二十来人,全是挂着终极帮的名号。日,以前他们老是在雁南门口劫镖劫商,现在居然还在这里祸害人间,真是可恶之极。
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我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走过去算了。终极帮的那二十来号人也唯唯诺诺地退到一边,很有些自知之明。
路中间躺着一个玩家的尸体,他躺在地上道:“霸刀大哥,帮忙杀了他们。”
我日啊,你死了不去喝孟婆汤,却躺在这里说话,这不是摆明了要吓人吗?本来我是想就这么离开的,但是这人指名道姓地叫我帮忙杀终极帮的恶徒,如果对劫商劫镖的事情视而不见的话,那我在许多玩家心目中的形象绝对会有影响。如果现在一个人与终极帮的二十来人扛上的话,先不说胜算有多大,主要是浪费我的时间。那群人也都是接近90级左右的人物,装备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蚂蚁多了咬死象,兔子急了也咬人。真个把我围歼了的话,那我的形象就掉大了,就算我的技术再高,总会有失误的时候吧?
见我犹豫不决,那群终极帮的小混混们开始心里发慌,生怕我一念之差将他们给杀了。
那个躺在地上的玩家急道:“还考虑什么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难道你就这样看着他们逍遥法外?”
还没有轮到我说话,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不要总是以你为中心,游戏中没了你照样运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玩游戏的原则,自己所做的事要自己承担,不要老是指望别人帮你报仇,我师父在被人欺负的时候,你见过谁主动帮过他吗?没有,都是他一个人默默忍过来的。”
我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居然是徒弟少年英雄。他冲我微微一笑,继而说道:“游戏是公平的,看你要如何选择自己的道路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法,劫镖和劫商又何尝不是一个生活的方式呢?倒下了就要自己努力在原地站起来,最后很定会成功的。”他说完后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走吧师父。”
师父?周围的人一阵愕然
这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不是在靠我的面子长他的面子吗?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他敢说这么多话?早就被终极的砍死几百回了。
那个‘尸体’沉默了一阵,说了一声“明白了”然后就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
少年英雄拿出长枪在那群小子面前晃了晃,吓地那些人往后退了退,他才得意地收枪于背后。
那群人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这小子比他师父嚣张多了。
离雁南渐渐远了,我笑着拍拍徒弟的肩膀道:“你刚才的那言论是跟谁学的?怎么和我以前说过的话有点相似啊?”
他得意洋洋地晃晃头道:“这本来就是你说的,我只是加以改编了而已。怎么样,聪明吧?本来我想解决那些人的,但是怕给你添麻烦,所以就放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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