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两马交替时再次向扫向弩山面门。
弩山显是勇猛至极居然只当看不见这杆扫来的长枪。手中狼牙棒借着刚才没有砸中蓝刚余劲,划了一个更小的圆孤再次冲向蓝刚的背后。
蓝刚的枪虽然发去较早,可是它竟然比之弩山的狼牙棒要慢,蓝刚眼见伤敌不及,而弩山的狼棒就要触及自己身体,只手丢掉和长枪,身子一偏向马下摔去。只听“呯”的一声,坐骑的腰上被那狼牙棒砸了个正着。
“唏溜溜”一声长嘶,那战马早一个滚翻倒在地下,带的蓝刚在地不滚了几个跟头。
“哈哈”弩山长笑一声,弩山舍了他取其他骑兵而去。
步下早有清军的士兵来招呼他,一柄柄长枪,一把把战刀挥着舞着奔向蓝刚。
“哈哈!痛快,男儿心似铁哈纵死亦千钧喝”手中长刀一次次挥出,飞瀝的热血的扑面而至,嘴里大声高歌,如火的热情在胸膛中燃烧
激战过后的,清军的士兵们也均感疲惫,同时心中也多了一点点的敬重。一个个都说“这些家伙悍不愄死,感上当年的关宁铁骑了。”
弩山面无表情的听着手下的报告。
“禀将军,此战我前锋营共伤亡五百余人,而明军八百骑兵全部阵亡,无一人投降。”
“好,好,好,好一个八百死士。带我去他们那个将军阵亡处看看。”
蓝刚手中长刀已然折断,孤独的坐在一堆尸体上,一旁处有几个明军兵士的残躯,狠命的挤向他,硬簇拥着他的身体不使他倒落。
蓝刚确是已死了。他坐在那里,垂着头。头上的红缨被雨淋的贴在头顶的范阳笠上,胸前是一个明军士兵尸身趴在他的腿上。蓝刚的一只手搭在那个士兵的肩上,就好像一个兄长在安慰受了伤的兄弟。另一只手握住一把长刀,拄着自己的身体。
他的样子,让弩山看着,像是一个随时会站起来冲向敌军为自己的兄弟报仇血恨的战士。
“这们的敌人应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家伙没想到盟军之中也有这么一群血性男儿”弩山想着,抬起头看着满是鲜血的战场,望着这些他面无表情,眼神显的空洞。
“传我将令,把这里的明军好好葬了,把那柄白蜡杆的长枪寻来,和他们安葬在一起。”
“是”传令兵应了一声,心里还嘀咕“弩山将军这是怎的了?嗓子怕是刚才点阵之上喊的太大,有些暗哑。”
马鞭挥处,弩山骑在马上,目视向终点的那个方向,口中大声发出命令:“传我将令,兵发建宁城。”
“是”众军兵应处,旌旗招展、战马长嘶
弩山回头看看那个黄土包,一块青石碑上刻着四个大字“精忠报国”
“你的结束了,我的还没有,也许现在才是一个开始”回过头,弩山将这件事抛向脑后,毕竟他的结束的了,而他可能才是一个开始。
阴雨还在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