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由于没了人而修剪、打扫而显得破败不堪的后园。到了这儿,岳效飞还在后园之中凭调过。再次踏上那些青石小径,再次看看那个水上小亭。心中感叹,仅仅两年工夫,这里已经完全是物是人非了。
姜正希、房远亭两人坐在大堂上已经有些时候了,陪同他们的只有慕容卓和文昌明两人,而且两个人尽只说些神州城的风物人情,并不提要他们来延平城的真正想法。
姜正希不做声的观察着对面的慕容卓,年纪不大的年轻人,他那双略带妖异的眼睛给他留下了太深印象。官场上混迹多年的他,看人还是有些眼力。他看得出来慕容卓是个心思深沉的家伙。
“姜老伯,我们是早也盼,晚也盼终于是把老伯盼来了,您率大军人马来到了这延平我们就算是放了心了。”
“呵呵,尊驾实在是过誉了!以神州军之能守着延平城不是小事一桩么!”
“姜老伯太客气了,在下和姜兄弟时常都是以兄弟相称的,老伯不必客气,想那清军势力之大,我们不过是混水摸鱼罢了,打了几次小仗,占了些些小便宜罢了。若说这延平,我们只不过是在这儿虚张声势罢了,此次全仗老伯领兵来援。说句心里话,有姜老伯在这延平就在,延平在咱们大明的江山就在!”
慕容卓嘴里说不尽的恭维,心里却稍稍有点急了,直骂岳效飞“这个家伙,平时烦他的时候成天在你面前晃,这会用到他了可就是找不着!”
房远亭已经喝完了第二盅茶,虽然他明白现在双方都只是在吊花枪而已。与其坐等不如主动出击。
所以听了慕容卓的话后微微一哂道:“既然你与勇儿(他现在算是姜勇的准岳父)兄弟相称,老朽也就倚老卖老,称你一声贤侄,希望阁下不要介意。”
“房老伯请随便!”
文昌明在介绍慕容卓的时候,称他为“卓参谋长”使房远亭误以为慕容卓实际姓卓。因为他放下茶盅,拱了一拱手开始说话。
“卓贤侄,你们神州城不是压根就不跪皇上吗?”
听了他的话,慕容卓心中一沉想道:“难道姜勇没有说明白神州城和他的关系吗?”
几人正说话之间,岳效飞已经扯着嗓子打着招呼走进大厅。
“哎呀,在下实在是该死,一听姜、房两位老伯到访,忙着吩咐手下准备了一桌上好酒席,咱们是不是边吃在谈呢!两位老伯请,这边请”岳效飞借着一伸手请人的说词拦住了房远亭的话头。
“请请”俩老头以为岳效飞的意思是这里不是说话之所,要让他们至隐秘之处详谈呢,实则不然。
五个人出了大厅却向后院走去。
“两位老伯请看,这里却是当年延平知州王士和王老爷。哦,也就是在下岳父的府坻,可惜啊,一把大火被烧了个精光。”
姜正希、房远亭两人有些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猜不透岳效飞是什么意思。
“两位老伯,这件事却是这么个缘故”岳效飞看他们两个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遂从开始讲起,一直讲到新年不幸时黄玉香处刎,王士和放火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