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除下令狐冲鞋子,替令狐冲脱下外裤。“啊”当宁中则替令狐冲脱下小衣时,不禁玉手掩住了嘴。在脱小衣之前,她先自我催眠了一下,告诉自己令狐冲就如自己儿子般,母亲替儿子脱衣当没什么,且事急从权,潜意识里令狐冲小衣下业还是那洁白纤细的小虫虫。
除了这小虫虫,她只见过自己丈夫的物事,和令狐冲的小虫虫一样白,只不过长了些粗了些而现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黝黑的大虫,长约五寸,软趴趴的卧于一片黑毛毛之中,丑陋无比。
宁中则顿时臊红了脸,别过脸去,只觉芳线乱跳:“这冲儿怎地如此巨大丑陋?不似那人的细直,颜色也忒黑了些”
扭捏半天,宁中则忽地括了自己一下,心里笑骂一声:“宁中则你个没休没臊的也不是没见过,他是我徒儿,如今救他要紧”
把令狐冲翻过身来,不敢看令狐冲紧翘的双臀和其间若隐若现的黑色大虫,重新打理了他腰间的伤口,那道剑伤,深及盈寸。
想起那人的阴狠和无耻,不禁打了个寒颤,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丈夫,师兄,君子剑,仿佛一下子变得遥远和陌生,仿若这二十年的夫妻生活只是长长的梦了一场。
宁中则呆坐半晌,方发觉令狐冲鼻息有点粗重,身体温度有点升高,以为是受凉,将令狐冲轻轻翻过身来,欲将找到的黑色袍子与他穿上。
替令狐冲翻身的时候,宁中则手腕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下意识的触摸了一下,只觉手盈难握,滚烫无比,暗奇一看,不禁脸红似血,急忙的撒手,骂道:“这腌臜泼皮,怎地怎地”
只见那泼皮徒儿胯间本来软塌塌的大虫如今已傲然挺立,黝黑滚粗。顶上李子般大的椭圆黑里透着油亮,不禁没来由的娇躯颤抖了两下,双腿忽然有些乏力。
再看徒儿浑身麦色的肌肤有点发红,脸上显出痛苦之色,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比之前又烫了不少。
“额”令狐冲忽然呻吟了一声,含混的喊道:“水水”喉咙有点嘶哑。宁中则连忙把黑色袍子给令狐冲胡乱套上,拿了一破瓦罐到潭边洗净,汲了水,又从裙上撕了一块布,打湿了水,回到石屋。
只见令狐冲已经蜷弓于床上,双手捂住胯间,额头一圈细密的汗珠,嘴里嗬嗬呻吟。宁中则把湿布搭于令狐冲额头,又扶起他喂了些水,然后想把令狐冲身子扳直躺下。
却见令狐冲袍子已被他自己搂开,死死捂住胯间低低呻吟,那凶器又涨大数寸,上面青筋如蚯蚓般蜿蜒密布,甚是狰狞。宁中则已忘了男女之防,心中忧急:“这这该如何是好啊?啊是了,蜂毒”
她猛然想起蜂毒不仅有助性之效,还带着炎火。那玉峰比寻常蜜蜂大了数倍,想是炎毒更加猛烈,虽然蜂刺解了经脉淤结,蜂毒却也随真气流转周身。
最后造成了如此状况,解之不及,蜂毒入了肺腑确实大大麻烦,其实,要解决这种情况其实不难,只要泻了元阳即可。
但是对于宁中则来说却宁中则此刻真是万分踌躇,万分艰难,活了三十数年,没有一件事情有这般让她如此心无主意,不知所措。
在她的面前,令狐冲蜷缩着躺在那儿,衣襟被轻轻拉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宁中则战战兢兢、面红耳赤。她的眸子忽然变得更加幽深朦胧,就像喝醉了酒,眼波迷离起来。
终于,她把明媚的双眼一闭,慢慢撩开了令狐冲的下衣,哆哆嗦嗦、摸摸索索地把手探了进去万籁俱寂,石屋中鼻息咻咻,异常诱人一触即那禁忌所在,一股热力从指尖传入,仿若被电了一下,心脏都抽搐了。
双腿一颤,站立不稳,口中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又急忙缩回手去。宁中则不禁泫然欲泣:“我这辈子无愧天地,自问对得起丈夫女儿,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受如此之羞,女儿惨死,丈夫罢了罢了。
我且待冲儿康复了我便死了吧”她把头扭在一边,纤细的手指又抖抖嗦嗦的伸将进去,把那热乎乎硬挺挺的东西握圈住大半个,上下套弄起来,宁中则使剑,所以指甲修得很整洁,手掌微微有些茧,却不影响双手修长白嫩,晶莹剔透。
温润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狰狞的粗长上轻轻滑过。那东西上隆起的蚯蚓触碰着手上的神经,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从yīn茎传递到掌上,又顺着胳膊,麻酥酥的流入胸间。
宁中则只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猛烈的跳动仿佛要蹦出胸膛,一股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被温软的柔滑抚住紧要处,令狐冲绷紧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平躺床上,双手却因过分用力成了爪状,在床上无意识的划动。
宁中则觉得颈部绷得太紧,有些酸麻,下意思的回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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