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了岳不群忙欲挣脱。
但自己手掌却似和令狐冲手腕黏住了一般,令狐冲一翻手,抓住了他手掌,岳不群的内力更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岳不群大惊,右手挥剑往他身上斩去。令狐冲此时内力已经今非昔比,手一抖,拖过他身子,这一剑便斩在地下。
岳不群内力疾泻,第二剑待欲再砍,已疲软无力,几乎连手臂也抬不起来,去年他有幸读得部分九阴真经,离开了小谷后配合紫霞神功修炼,功力竟更胜从前。
这时他还有一丝力气,勉力举剑,将剑尖对准令狐冲眉心,手臂和长剑不断颤抖着,慢慢插落。宁中则大惊,想伸指去弹岳不群长剑,但双臂都压在令狐冲身下,渔网又缠得极紧,出力挣扎,始终抽不出手。
令狐冲左手给宁中则压住了,也移动不得,见剑尖慢慢刺落,忽想:“我以慢剑之法杀左冷禅,此刻师父也以此法杀我,报应好快。”岳不群只觉内力飞快消逝。
而剑尖和令狐冲眉心相去也只数寸,又是欢喜,又是焦急,忽然身后一个少女的声音焦急叫道:“你你干什么?快撤剑!”脚步声起,一人奔近。
岳不群眼见剑尖只须再沉数寸,便能杀了令狐冲,此时自己生死也系于一线,如何肯罢手?拚着余力,使劲一挺,剑尖已触到令狐冲眉心,便在此时,突觉后心一凉,一柄长剑自他背后直刺至前胸。那少女叫道:“令狐师兄,你没事吧?”
正是仪琳一行三人进洞抬了莫大先生,走下思过崖,行不多久,便见田伯光和七名恒山派弟子从山谷中攀援而上,其中有仪清在内。
原来那田伯光竟有一奇异的本事,只要是女子聚集之地,他便能嗅得到,他救了仪清等人,又带着她们开始寻找其余恒山弟子。两队人会合后,又接着寻觅,不久便在两处私密的山洞内寻着余下恒山的门人。
而这两处山洞竟然连令狐冲和宁中则也不知道。众人看到宁中则,却都以为她是岳灵珊,至于为何会和令狐冲一起。
而任盈盈又不在他身边,众人也不好多问,对于此事,令狐冲自然也不会多说。唯有仪琳看着二人成对,黯然神伤不已。
西安府商南县,龙门客栈,一个幽静的独立小院内,树影婆娑,细竹窈窕。夜已深了,葡萄架下的厢房内还亮着幽暗的灯光。一个少妇正慵懒的半靠在梳妆台前的交椅里,拿着一本书就着灯光看似非看,嘴角洋溢着一丝笑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窗台一阵轻风掠过,灯影摇动,只见一个黑衣人已穿过了窗帘,跳入了房间。“咦?”交椅上的少妇扭过了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黑衣人,却没有些许慌张。
黑衣人看到少妇,作出一副猥琐的表情,淫笑着搓着双手,慢慢来到梳妆台前,对少妇说道:“嘿嘿,小娘子深夜独居,依然不眠,可是一个人寂寞?”
少妇抬起螓首,瞟了他一眼,忍住笑,露出一副惊慌的表情,说道:“深更半夜的,这位先生你要干什么?请快些出去,须知孤室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嗯?小娘子如此美丽聪慧,怎么会猜不出我要做什么?我乃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也,最近囊中羞涩,所以前来打劫!有财劫财,无财劫色!”
“啊!”少妇本来强忍着笑,双手掩在胸前,做出一副柔弱的表情,待听到田伯光二字,不禁噗哧一声,忍俊不禁的说道:“可是小女子听闻那田伯光已被不戒和尚给切了那物事怎么”“呃”
黑衣人已走到她面前,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一时无词以对,但马上换回恶狠狠的表情,说道:“那就快把钱拿出来!”
“我一个穷人家女子,身无分文,大爷你就饶过小女子吧。”少妇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黑衣人伸出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躯上胡乱摸了几下,装出一副失望的模样,说道:“真的没有银两唉,田大爷最近财运不济啊。看来只能”说着。
色眯眯的双眼在少妇的娇躯上来回打量。少妇见他一副傻傻色色的神情,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黑衣人很生气的说道:“你这女子胆子端的不小,没有钱财献给田大爷就罢了,还敢笑!”“田大爷请饶恕则个,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少妇忍住笑,垂下头,红润的丰唇却依然高高的翘起。“哼,看来只好劫色了。”黑衣人拨开了少妇挡在胸前的小手,隔着罗裙在她坚挺丰硕的乳峰上抚摸起来。
少妇浑身一颤,低声叫道:“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呀不要在这样我可要叫人了“你倒是叫啊,这深更半夜,你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黑衣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
“不要冲儿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少妇果然叫了起来“那个什么令狐冲,已经被田大爷我干掉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还是乖乖从了大爷吧,嘿嘿嘿。”黑衣人一边抚弄着那双坚挺丰硕的乳儿,一边开始解她的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