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夜漠伸手,去褪上官暮雨的裤子,一只大手已经握住上官暮雨胸前的挺翘,手指间夹住那殷红的花苞,在轻轻地揉捏。
奇异的触感,从银夜漠的手指间传入上官暮雨的体内,她的娇躯不由得微微战栗起来,不由自主。
“别,别这样,银,求你了,放过我吧。”
“撕拉”
布帛的声音传入上官暮雨的耳中,因为她的双腿被捆缚在床脚,显然想脱下她的裤子,有一定的难度,那个撒旦,竟然直接用手撕裂了她的裤子。
“你,你还敢再无耻点吗?”
“你说呢?”
“撒旦啊,您是英明神武,英俊潇洒,天纵英才,都是我的错啊。今夜,就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以后不敢再惹您了。”
“叫我什么?”
银夜漠的剑眉挑起。
“银,亲爱的银,呜呜,我错了还不行吗?”
上官暮雨蹙起秀眉,眼泪汪汪地看着银夜漠,装柔弱吧,不行就哭吧,听说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她正在拼命地酝酿眼泪,可惜,就酝酿出来眼窝中,一边各有半滴。
“把门给我关好,看够了没有?”
“砰”
房门不知道被谁的手一个哆嗦,给重重关上,苍野和蚊子都吐了吐舌头,老板果然牛啊,整治的那位美女,丛林中的小母豹,服服帖帖地低头认错求饶。
“来,弟兄们,打赌吧,就赌今夜老板会不会把那位美女给吃掉。”
“幻手,你不感觉你的赌,都太小儿科了吗?”
蚊子不屑地冷哼一声:“老板恐怕早就不知道把那个妞,给吃了几次,就差一点连骨头都吞了进去吧?”
“没有文化真可怕,不怕流氓无耻,就怕流氓没有文化。”
“幻手,你骨头酸了吧,想练练?”
幻手撇撇嘴:“蚊子,我是玩技术的,不是玩命的,和你练?我的小命还想要呢,你歇着吧。那天早晨,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个美女走路的姿势吗?”
“走路怎么了?”
幻手摇头晃脑:“唉,无知者无畏啊,要是被老板给吃掉的话,她还能跑得飞快?走路都不打晃,脸上也没有桃花?”
“谁知道,可能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奇怪?”
“无知”
幻手的话没有说完,脖子就被蚊子给掐住,狭长如毒蛇的眼神中在传达一个意思,你再说一句试试。
“咳咳,那妞绝对还没有被老板碰过,我可以和你打赌,赌什么都行。另外,老板是什么人?会趁人之危,在那个妞昏迷的时候,玩霸王硬上弓吗?老板,可是最讲究情调的人。”
“老板虽然不会玩霸王硬上弓,但是别人对老板玩霸王硬上弓,也不是没有可能。”
另外一个人接了一句。
“闭嘴!”
苍野呵斥了一句,他不愿意听到有人说上官暮雨的一句不好,瞪了那个人一眼。
“好,就赌吧,我赌老板肯定能吃掉美女,刚才的暧昧香艳,你们不是没有看到。老板,可是第一次如此的急迫,连解开衣服都来不及,要用手撕开美女的衣服。”
“我也赌老板会吃掉美女,那妞再彪悍,落在老板的手里,也翻不出天去。何况,她被老板绑在床上,要不我们赌老板会不会玩s*m吧?”柔顶道撒。
“滚!”
苍野吼了一句。
“苍野,你对那妞别太上心了,那可是老板的女人,你也看到老板有多在意她,你的心,还是收收的好。好兄弟才如此说。”
蚊子凑到苍野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苍野低下头,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对打赌没有一点的兴趣。
初见,她灵动敏捷,如丛林中一只优雅而美丽的母豹人,让他眼前一亮。
但是,那时他想的,只是上官暮雨的身份和企图。
热带丛林中的几日,日夜都是不堪回首的噩梦,他无法想象,若是没有上官暮雨在,他们是否能够走出那里。
没有上官暮雨,他该早已经是热带丛林无数白骨中的一堆,变成了那些野兽和昆虫的食物。
心动早已经隐藏在心中,而最终令他动心的,正是上官暮雨用嘴将他腿上被毒蛇所咬伤的伤口中的毒液,吸取出去的那一瞬间。
原来,他也会动情,柔嫩的唇碰触到他腿上肌肤那一刻,他就明白,那个女人的倩影,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底,他却只是能遥望着她,守护着她,看她被老板据为己有。
从上官暮雨的眼神中,苍野明白了一件事。
她璀璨如夜空最明亮星辰的眸子中,从来没有他的身影,而是经常会凝望银夜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