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准备多久?”
“准备到爱上你。”
银夜漠邪魅地笑:“雨儿,你问问你的心,可是早已经爱上了我?别欺骗自己,那样只会让你更迷失。”
上官暮雨偏过头去,不肯多说一个字,紧紧抿紧了唇。
“以后,你要乖点,别总挑衅我的底线。”
“你想要个木偶,想要听话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何必一定要禁锢我。”
“因为,我喜欢!”
银夜漠起身,走入浴室,将不着寸缕袒*露酮*体的上官暮雨扔在床榻之上。
我跟他曾经见过面吗?为什么总感觉这个撒旦这么熟悉?
上官暮雨茫然地冥思苦想,却是想不起任何的事情。
水声从浴室中传了出来,上官暮雨的脸不由得通红,想起银夜漠的话,这几天都是银夜漠亲手为她沐浴,每天清晨醒来那暧昧的一幕,在她脑海中涌现。
“撒旦,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但是,是我救了你的命,你不用对我以身相许吧?”
上官暮雨的抱怨声,传入浴室中,银夜漠眸色幽深,他已经不能对她放手,无法放手,即便是锁定,禁锢,他也要禁锢她,直到他肯对她放手。
“因为,前生今世,你早已经注定该是我的女人。三生石上,我早已经刻下了预定的你,雨儿,你逃不掉!”
不多时,银夜漠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头发垂落在他的额头,腰间只围了一块毛巾,健壮完美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勾勒出的线条,都在柔和的灯光下,透露出迷人的气息。
他俊雅的脸庞,因为带着些微的水汽,在灯光的笼罩下,微微有着柔和的光泽。
银夜漠来到床榻前,俯身将双手支撑在上官暮雨身体的左右,盯着上官暮雨。
良久,二人对视,谁也不说话。
眼神的较量,在空气中摩擦出无形的火花,嗖嗖地冒出凉风。
银夜漠的目光,邪魅戏谑地从上官暮雨几乎赤果的酮*体上扫过,不肯放过每一处美妙的线条和诱惑。
被银夜漠用这样的目光盯着,上官暮雨挺不住了,她曾经接受过顶级的催眠训练,在世界顶级催眠大师面前都没有败下阵来的她,在撒旦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你打算绑我多久?”
“永远!”
上官暮雨皱眉,感觉无力,被一个男人盯着看的那种感觉,就如同完全被看透了一般。她脸皮还不够厚,感觉到脸颊火烧火燎的在燃烧。
银夜漠幽深无底的眸子,如一潭寒洌的泉水,闪动幽幽光泽。
“你能给我盖上点吗?”
上官暮雨弱弱地问了一句,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楚楚可怜地看着银夜漠。
他们的武力值相差太多,她只能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打动撒旦的心。
只可惜,撒旦的心,显然不是那么好打动的。
“雨儿,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上官暮雨使劲点头,现在银夜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叫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而我,会等那一天,但是在此此前,我真的不介意先对你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或者,你对我以身相许,报答我救你的恩,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一个。”
这叫两个选择?
上官暮雨闭上眼睛,装死可以吗?
显然不行,因为一只大手袭上她的柔软,她急忙睁眼:“好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松开我?”
“等我想松开你的时候。”
“我很冷。”
“我很热,可以给你温暖,我很大度的,虽然你对我冷若冰霜,但是我仍然愿意把我宽厚而温暖的胸膛,借给你依靠取暖。”
“撒旦,你还可以再腹黑一点吗?”
“可以!”
上官暮雨无奈了,面对这位油盐不进,腹黑冷酷的撒旦,她举手投降。她忘记了,她的手一直就高高地举起,被捆缚在床头的。
“银,要我说什么,你才肯放过我?求你行吗?”
“以后乖点,懂吗?”
“我懂的,相当的懂。”
上官暮雨柔顺乖巧的点头。
“那么,现在你知道,你的房间在哪里了吗?”
上官暮雨再用力点头,她敢不知道吗?
再不知道,估计得这副模样被绑在床上一夜,她悲哀地发现,在银夜漠的面前,她的选择等于没有。或者说,银夜漠的选择,就是她的选择。
霸道的撒旦,总是把他的意愿,强加在她的身上和心上,不问她是否愿意。而她,似乎没有反抗拒绝的余地。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从他的身边逃走,逃到天涯海角,让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