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胀痛的额角,走出去,远远地跟着她们。
上官暮雨哪里是真的想出来透气,无非是想惹银夜漠生气,然后不要再管她。现在眼睛看不见,她总觉得周围有许多怪异的目光盯着她,让她莫名的恐慌!
那种深陷一片黑暗的感觉,无助,让人心生恐惧!她坐在医院中心花园的长椅上,双手紧紧抱臂。
银夜漠坐在不远处的椅上,疲惫地靠在上面,从口袋掏出一支烟,点着,吸着。目光微眯,凝着前面,纤弱如花的身躯,心底一片阴郁。
罗思婷来了电话,问他下午的会议要不要参加。他抬腕看了下表,起了身,目光清冷“我半小时到。”
这几天为了上官暮雨的病情,他已经两天没到公司,有关商业圈开发的许多细节,不能再担搁。目前是银氏慢慢脱离黑色产业的关键阶段,他要对公司的许多元老和股东负责。
他看了下远处的身影,终转身朝医院停车库走去。
爱希在花园找到上官暮雨,坐在了她的身边。
同样的气质清新,一个淡雅恬静,一个俏丽可爱,从边上走过的人,总会不经意地回头看她们一眼。
“上官暮雨,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希希晃荡着一双修长盈白的小腿,看着上官暮雨。
上官暮雨倒是有些意外“为什么突然想听我小时候的故事?”异她眼夜。
希希那双漆黑如水晶般的眸子忽地闪动了下,声音有些低“我是没有小时候记忆的孩子。”
上官暮雨微微侧目,有些异然“你失忆了?”
希希笑了笑,唇角却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我的记忆是从五岁开始,之前是一片空白。妈妈爸爸从小带我去看了很多医生,却说一切都很正常。那时,我就想长大自己一定要找到原因,所以就选择了脑科学了。”
上官暮雨倒是没有想过平时一向阳光俏皮的希希,还有这样一段经历。
她伸出手,寻着她,希希也伸出自己的手与她相握。
“希希,你很幸福的。有爸爸妈妈,还有”她突然想起,希希谈起的哥哥有些凶戾,让她怎么也无法与见过的透着优雅气质的陆泽国对上号。
“还有那个可恶到极点的陆泽国!”希希咬着牙,杏目圆瞠着。
上官暮雨“扑地”笑出声来“其实,他是关心你,怕你出事的。”她当然知道身边的男人是什么人,谁愿意自己的亲人和有黑道背景的人扯在一起呢。不管如何,她对陆泽国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温尔高雅,透着淡淡的书眷味!
“真可惜,你喜欢的是银夜漠。不然,你和我哥,倒是绝配!”希希蜷腿,托腮一付天真可爱的俏皮样,连边上的小雅都有些移不开目光。
“你不是说你哥不好吗?怎么又要把我介绍给他,你什么心态啊?”上官暮雨笑着伸出手,捏了下她的脸蛋。
两个女孩子咯吱地笑了起来。倒是让身边的小雅大跌眼镜!她来照顾上官暮雨两天了,却从没有见过她笑过,原来小姐笑得样子更漂亮!
银夜漠站在会诊室前,焦躁地回来走动着。罗思婷上前拉住他“阿漠,医生有结果会出来的。”
银夜漠这才停住,靠在墙上,目光紧紧盯着诊室门。
罗思婷心底是发涩的。这样的银夜漠让她感觉分外陌生,就算当年对轻儿,他也没这样失慌过。
一时两人都沉默地靠在过道的走廊上,各怀心事!
会诊门一开,银夜漠快步走上前。
“情况怎么样?”他心紧紧缩着,竟然很害怕听到不好的任何声音。
王兆茹和几位专家打了招呼后,一个人留下,对着银夜漠。
“银先生,请到我办公室聊吧。”
银夜漠手心都捏出一把汗来,脸部肌肉紧绷,目光凝重,跟着她到了办公室。罗思婷也跟着过去。
王兆茹不知是见过太多病例习以为常,还是性格使然,让人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好坏的表情。
“银先生,会诊的结果是保守的。”王兆茹推了下眼镜,语气极淡。
银夜漠按按额角,胸脯起伏了一下,才开口:“什么意思?”
“还是坚持之前的断诊,成功与失败各一半!同时,这需要时间和病人的配合。”
银夜漠目光深凝,抿了下薄唇,语气倏地透着坚定“针灸你尽快帮我联系。能用上的治疗,都用上。我要她没事!”
王兆茹沉思了一下,对着银夜漠语气有些深重“银先生,还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治疗过程中,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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