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说:“银夜漠,我感冒了。”
“我知道,”银夜漠靠在她的脑后“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觉。你最好别反抗,否则,说不定我会失控。”
上官暮雨咬着嘴唇,不满地说:“你只知道你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不想?”
“我知道你不想,你想陪炎昊然睡觉。”
银夜漠闷闷地说,抱着上官暮雨的手却不肯松开。
他就是想要她,舍不得放开她。
这个认知晚了六年,可也正是这六年的分离,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腮到暮可。他不管了,管她爱的是谁,他都要她。
上官暮雨被他这句话气得发昏。
他竟然说她想陪炎昊然睡觉?
虽然她决定嫁给炎昊然是事实,可是这不代表她有想过就只是陪炎昊然睡觉这回事。
炎昊然从来都很尊重她不会强迫她。
上官暮雨气归气,却没有反驳,懒得反驳。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让他知道,她上官暮雨才不想得到他的宠幸。
上官暮雨一动不动地躺着,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进入梦乡。
难得银夜漠不打算侵犯她,她可不能乱动,以免引起他的邪念。
上官暮雨的沉默让银夜漠误以为自己猜对了,她真正想委身的,其实是炎昊然。
那一刻,他差点想把她翻过来,在她身上打上他的烙印。
让她从此死心塌地跟着他。
可是,银夜漠沮丧地想,打上烙印又如何呢?又能改变什么?他打的烙印已经够多了。
他可以霸了她的人,却霸不了她的心。
就算是霸了她的人,又能霸多久?难道还能霸一辈子不成?
银夜漠突然有些心灰意冷,一旦泄了气,便觉得很疲倦。
这阵子,他实在是太忙了。
回国之初,亲自主管了一阵子银氏集团,同时还要忙自己的事业。
他过去六年都只在国外发展。
如今,他要把他在国外发展得很成熟的产品打入国内的市场。
实际上,他早就在国内组建了一批自己的团队,基础已经打好了。
这次回来,就是要将重心转移到国内。
而炎昊然有什么能耐?
他不过是依靠了炎帮的力量。
炎昊然自己创办的那个公司,这些天在他的冲击下,明显的难以招架。
当然,他可是整个炎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可是炎振阔身体还硬朗着呢,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他炎昊然要继承家业还早得很。
炎振阔不肯放手,不用说也是因为放心不下,信不过炎昊然的能力。
她上官暮雨与其嫁给炎昊然这么个守成的帮派大佬,不如嫁给他这个潜力股。
如今,上官暮雨就躺在他的怀里,没有违抗他。
可是他却是这样的沮丧。
事实不对劲,远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想象中,上官暮雨应该很乐意嫁给现在的他才对。
可是为什么她却表现得这般抵触,这般愤怒?
是她爱上了炎昊然,还是因为她不了解自己如今的真实状况,以为他还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
好吧,等她病好了,等他这边的事情走上正轨,他就带她去看看好了。
银夜漠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又跑了不少地方,自怜自伤了一会,渐渐地合上眼,睡了。
上官暮雨的感冒好得很快,不过几天的工夫,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几天,银夜漠倒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侵犯她,这让上官暮雨觉得非常讶异。
不过她知道,这种和*平只是暂时的。
和*平是因为她的病。
等到她的感冒好了的那一天,和*平的日子就该结束了。
银夜漠不可能白白把她关在这儿,什么也不做。她是取悦他的女*奴,不是吗?
果然,那天早上,银夜漠临出门前显得很兴奋。
他说:“雨儿,你的感冒终于好了,不用再吃药了。今天好好休息,晚上我早点回来庆祝。”
然后他照例长吻了她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这几天,他每天都很忙,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回来。
而每天清早出门前,跟她吻别仿佛已经成了他必备的功课。
为此,上官暮雨非常的郁闷。
为什么恶人没有恶报?为什么他没有被传染上感冒?
那天,上官暮雨郁闷地到坡上小亭中呆了一天。
其实,这几天她每天都几乎在这儿度过。
起初是因为期待,期待得救。还有,想看看别墅外面的世界,即使不能离开,能看看外面也好啊。
后来慢慢的就成了习惯。
这天,她对着坡下感叹。
银夜漠今晚又要侵犯她了吗?与其这样,还不如感冒不要好呢。
她宁愿身体不舒服,也不愿被他侮辱。
与其过着这样的被关在囚笼里的日子,还不如跳下去死了算了。
这样想着,上官暮雨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