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炎昊然当初因为其它的利益或者银夜漠的压迫,那段时间才不得不放弃她,没有跟她在一起,这样上官暮雨心里会好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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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黑了,回到慕致宏的公寓的时候,只见炎昊然照旧煮了晚饭,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上官暮雨越看他越觉得狐疑,因为他的脸上始终都有一抹不明的寒意。切逢年白。
上官暮雨怕他又和自己说那些有的没的话,所以一大早吃过饭就出去了,一直到了晚上她才回来。
其实她还真的有去住宾馆的念头,只不过走到门口之后,她忽然觉得,我为什么要害怕他?不就是一个炎昊然么,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啊!
话虽如此,上官暮雨回家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翼翼的,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又突然蹦出来一个炎昊然,然后说一堆求婚的话怎么办?
平安无事的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直到她在自己的床上打了个滚,确定了这是自己的床,上官暮雨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浴室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响起来,她疲惫了一整天,洗了澡躺在床上了,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上官暮雨这会儿完全把炎昊然这颗不定式炸弹忘记了,一个人躺在床上优哉游哉的,昏昏欲睡。
而炎昊然这边,也确实不能放弃这么一个良辰美景。
既然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现在软的也不行了,那么他就只能出卖色相了,来个瑟佑吧!
炎昊然正歼诈的笑着,莲蓬突然就没水了,而他还一身的沐浴液没有冲洗干净。
难道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就算是想想都会有报应吗?他囧了,这下子,就算不去瑟佑也不行了,总要借个浴室,将身上冲洗干净吧。
炎昊然随手拿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他的腹部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是之前帮派争斗去医院手术时候留下来的,至今依然狰狞。
当当当,她的房门被轻轻地叩响,上官暮雨有了朦胧的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醒,自然心里不舒服,一时间忘了所有,怒气冲冲的下去开门。
门呼啦一下的打开,上官暮雨眼睛都没睁就开始咒骂:“大半夜不睡觉,有话快说!没话去死!”
炎昊然当然知道,她是最讨厌被人吵醒的了,有火气也是自然的,只是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已经把她彻底的历练成了一个,呃很有个性的女人,说的直白点就是,泼妇。。
上官暮雨听到他低沉的笑声之后,才猛然惊醒过来,他明媚的笑脸,映入了她的眼帘。
炎昊然洗澡洗到一半,这会儿头发湿漉漉的,有些还在滴水,乌黑的发丝,凌乱着,竟然也帅气逼人,倒三角比例的身材,赤果着的上身,还有尚未蒸发掉的水珠,映衬着他的皮肤,更要命的是,他身上不知用了什么沐浴液,散发着的味道,竟然有一种蛊惑。
上官暮雨看着他楞了很久。
炎昊然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看自己,他微笑这说:“我能借一下浴室吗?我房间的浴室,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水了。”
他的声音出奇的好听,就像是一块海绵,嗖的一下,吸满了水,软软的,水水嫩嫩。上官暮雨竟然鬼使神差的点头,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来。
“谢谢。”炎昊然柔声说道,然后闪身进了浴室。
等浴室的水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上官暮雨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个没有经过大脑的决定,这简直是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天呐!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炎昊然!你给我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去敲打浴室的门,岂料,门嘎吱一声,竟然开了。
上官暮雨惊呆了,他早就出去了那条浴巾,这会儿光溜溜的站在莲蓬下面,炎昊然愣了一下然后竟然笑了。
“你你你!居然不锁门!”上官暮雨恼羞成怒,愤怒更多一些,她看见他笑,觉得自己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害羞倒还不至于,她见过的男人裸*体,又不是青涩小女生。
“我不知道你会冲进来。”炎昊然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围上浴巾。
他说的是实话,谁想到上官暮雨会冲进来呢?上官暮雨自己都没想到,她只是敲门,门就自己开了?
“你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