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茶聊着一些奇事见闻。忽然苏文英急匆匆的跑来。
“殿下,不好了,宫里传来消息,珍珠小姐被人打伤了!”
“你说什么?”卫朝阳腾地站起来,脸色难看的盯着苏家老二“你再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珍珠怎么会受伤的?谁干的?要不要紧?”
苏文英噼里啪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是临叶通知了观城,嘱咐他把这个消息透lou给宫里,一方面是因为珍珠的情况非常危险,恐怕不能按时回到宫里,怕那个多疑的皇帝起什么歪心思,而提前打的预防针。另一方面他是想看看,卫景帝对珍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若说他重视珍珠这个“辅国之女”吧,可是十年前的那场绑架案,等于是把珍珠当做诱饵来使用,成功让卫国夺得了大片土地,若说他不重视,这几年对珍珠的关注却越来越高。
尽管珍珠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但是卫景帝依然对她抱有很大的期望,一副死也要霸着不放手的架势。临叶是真的看不透他了。
临叶对道教的关注依然没有减弱,但是已经没有了争胜之心,他已经从从前执迷不悟的心境中解拖,放手让观城做主。他对珍珠的关注也一直没有中断过,甚至珍珠的种种“事迹”他也从观城处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觉得,珍珠,才是能把道教发扬下去的最佳人选。所以他婉转的询问了老道的意思,老道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不过他对珍珠的维护却一如初见。尽管两人这次是真正的第一次见面。
那么他的这一行为也无可厚非了,更何况他已经把打伤珍珠的人是的魔教教主的事告诉了观城,相信观城对此不会无动于衷,东明教,要倒霉了。
卫朝阳听完苏家老二不太清楚的描述之后,立刻就进宫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珍珠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显然苏文英并不能满足他。
卫朝阳直闯御书房。
“父皇,珍珠到底怎么样了?”卫朝阳不等通报的声音落下,就已经站到了卫景帝面前,顾不得先给卫景帝请安,劈头就问。
卫景帝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会风卷残云一般闯进来,而且看衣着,显然不是觐见时应该穿的,而是平时的衣饰,显然来的很匆忙。
“身为太子,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卫景帝训斥道。
卫朝阳利落的下跪请安,然后不等景帝说话,又神色略显焦急的询问“父皇,听说珍珠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
卫景帝无奈叹息一声,这个性子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啊!
不过还是说道“哦!是她师父传来的消息,她这次还奉师命要回师门一趟,没想到半路上遭不明江湖人物的暗算,受了很重的伤,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短期内是回不来了。”
卫朝阳心里一急,拖口说道“儿臣要去看她,请父皇恩准!”
卫景帝眉头一皱,一脸的不赞同“你知道她的师门在哪儿?你去哪儿看她?别胡闹了,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能随意出京呢!还是等她养好伤回来再说吧!”
卫朝阳听到卫景帝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呆住了,是啊,自己去哪儿看她,她那个师门太神秘了,根本无从打听。一时又有些泄气。不过他还是不放弃的说道“儿臣去求她师父,只要她肯松口,请父皇准许儿臣出京!”
卫朝阳两眼灼灼地方看着卫景帝,脸上坚定的神情,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卫景帝有些生气,虽然珍珠对卫国来说很重要,可是也比不过这个儿子重要啊!可他尽然为了去看珍珠,执意要出京,难道他不知道,周围有多少虎视眈眈的眼睛在盯着卫国的一举一动吗?
“你真的要这么做?”卫景帝沉声问道。
“是!”卫朝阳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坚持下去做一件事。
卫景帝思索片刻“那好,只要你能知道珍珠所在的具体地点,朕就准你出京!”
“多谢父皇!”卫朝阳大喜,纳头就拜。
望着卫朝阳出去时被xian的不住抖动的纱帘,卫景帝陷入沉思。要是他真能打听出沐仙山的具体位置,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最起码他可以掌握这个神秘存在的行踪,不必像现在一样诸多顾忌。
那个地方始终是他无法掌握的存在,他对这个地方也是颇为好奇,他喜欢事事都在他的掌握之间,这次,若是真能如愿,那卫朝阳的这一趟险就算没有白冒。
当然,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