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十弟!”说人声如奔雷那是夸张,但用在徐原,才上刚叫实事求是。徐卫还在军帐里聚部将议事,就听到外头传来大哥的声音。帐帘掀处,徐原徐胜两个一阵风似的旋了进来。经历血战,两人不免疲倦。但此时脸上却是一派喜气。
徐卫忙率一班战将迎上去,抱拳为礼道:“见过两位都统。”
徐原一把拉住弟弟的手,紧了又紧,叹口气道:“九弟,要不是你来援及时,哥哥今天可就苦了。粘罕那厮是非要打垮我不可,几乎把一大半的兵力压上来”作为西军干将,回想起这几日的苦战,他也不禁心有余悸。
徐胜问道:“九弟,你怎地到了巩县?。
“两位哥哥走后,朝廷调我驻防京西。以待不测。但我考虑到金军势大,若两位兄长有个闪失,我手里这点人马又岂能挡得住?与其让金军各个击破,不如合兵一处,是死是活都拼一把!就算胜不了,也咬下粘罕一块肉来!因此上报京畿制置司,官家和枢相同意下来小弟这才马不停蹄赶来巩县。进入县境。我部下探得两军苦战,因此遣杨再兴率骑兵千余赶来相助。”徐卫解释道。
徐原徐胜对视一眼,都面带笑容。老九带兵,越来越有模有样了,到底是咱徐家子弟,这骨子里流的就是武臣的血!
“九弟,你带来多少兵马?”这个问题,恐怕是徐原徐胜现在最关心的。
“我驻防京南时,有兵四万余,杞县一役折损不少。朝廷双从滑州分兵数千予我,现在马步军三万三。”徐卫回答道。
三集三,加上巩县驻军近两万,五万兵力,可与粘罕一搏!当下,徐卫又问金军兵力,得到的回答是,号称十万。
“不可能!”徐卫断然摇头,“粘罕是从太原过来的,种师中扎在那里必然牵制其兵力。能有半数就不错了。”
半数?半数也是五万呐,可宋金两军的战力差距在那明摆着,说女真人以一挡十可能太过,但以一敌二是绰绰有余。倒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在场的武官们哪个没跟女真人交过手?且不说金军骑兵之可怕,便是步卒战力也极为强悍。而且百折不挠,即使战事不顺;女真士兵往往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组阵形。非把对趴下不可。这一点。正是宋军所缺少的。
“九弟,或许你听说了。今天粘罕用人马都披挂重甲的骑兵冲击我大阵,刀枪不入。很是棘手啊。”徐原说道。那支重骑兵今天可是给他留下了深玄的印象。
什么?人马都披重甲?莫不是,拐子马?好!老子等它不是一天两天了!历史上,金军往往用这“拐子马”重骑兵冲击宋军步兵大阵,且每每碍手。可但凡听过岳飞的人相信都知道怎么破这拐子马。
“不错,确实头疼。如果不克住金军铁骑,这仗就难打了。”徐胜也深表赞同。
徐卫见两位兄长如此模样,宽慰道:“这些上一物降一物,没有什么天下无敌。只要仔细观察,找出破绽,就必然有破解之法。我现在担心的是,金军士气正盛,反观我军。因李回逃跑重挫军心。若此时去硬碰硬,实在不划,算,得想办法杀杀粘罕锐气。”
“哦?九弟可有良策?”徐原赶紧问道。
徐卫未语先笑:“良策没有,馊主意倒有一个。”
“说来听听。”徐胜也催促道。
“粘罕被挡在黄河对岸大半个月,现在最着急的是什么?就是直扑东京。想与斡离不会师。此时,金军上下定然浮躁得紧。从入夜开始。我们轮流派兵前去摸营。”徐卫此话一出,惊得满帐武将尽皆失色。失心疯不是?你是劫营劫成瘾了是吧?粘罕号称十万之众,麾下便只铁骑都以万计,你去劫他的营,不是找死么?
“九弟,这个法子”徐胜与他是一母同胞,当着大哥和他部属的面不好直说。
“馊主意是吧?我没说完,不真劫。只顾擂鼓呐喊,胡乱射几箭。一见他集结兵马来战,掉头就跑。等他回去之后,估计睡下去,咱再去。如此反复了五六回。粘罕明天就无心应战了。”徐卫笑得有些奇怪。就跟孩童在搞恶作剧一般。
徐原徐胜面面相觑,这法子倒是可行,只是怎么听都有点那啥?况且。你今晚闹人家一夜,明晚呢?人家难道还没防备?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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