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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脸一红,低着头轻声说:“嗯。我是两个月前容夫子带回来的。”
月桐契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我叫月桐契,那边的姐姐叫童龄,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呢?”童龄见月桐把自己的名字也说了,也没有去找怪声的来源,反而站在旁边看他们两个对话。
小女孩听到月桐的介绍,也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怕生了,但还是没有抬起头小声说到:“我姓贝,叫贝贝。”
“你是要去练习月琴吧?”月桐看着她手中的月琴问到。
这时小女孩总算肯抬起头,眨着一双大眼睛说:“嗯,我要到琴房去练习。
“琴房?这里有琴房吗?我正在找地方练萧呢,琴房也能练萧吧?”月桐问。
“有呀,如果月哥哥想要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的。”贝贝小声说到。
“贝贝,我姓月桐,所以应该叫月桐哥哥不是月哥哥。”月桐契笑着纠正道。
“对不起,月桐哥哥。”小女孩又红着脸低下了头,两个小手把月琴抱得紧紧的。
“没关系。对了,有没有听见刚才那声怪叫?你早我们一、两个月来,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月桐的声音像他一样温暖。
“那个怪叫声每天早上都会有的,好像是叫仆人起床的一种乐器,具体的贝贝也不清楚了,今天你们的习者来,你可以问他。”见月桐转移了话题,贝贝也细细说到。
“这么说你已经见过习者了?”小姑娘的回答似乎让月桐契很感兴趣。
“对啊。”贝贝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习者姐姐来告诉了我很多东西,虽然有很多我还不太懂,不过习者姐姐说以后有问题都可以找她。她也是学习月琴的,还教了我好多技法。”
“姐姐?难道习者是女的?”月桐奇怪道。
“不是的。我的习者是姐姐,但是和我一起的另外一个临者的习者是个哥哥。姐姐说习者是随机分配的,也不一定是同种乐器的学习者,我算是比较幸运的。”贝贝说到。
“噢,那这里除了你还有几个临者呢?”
贝贝扳着指头一边算一边说:“比我们早的临者有一个,我和常姐姐是第二批到的,你们是第三批。”
“这样算来是七个”月桐暗自沉吟,随即拍了拍贝贝的头说:“好了,现在能带哥哥到琴房吗?”
“嗯,好的。哥哥跟我来吧”小女孩乖巧地抱着月琴走在前面,路过童龄身边时还很有礼貌地笑着点了点头。
“怎么样?还打算去找那怪声的来源?”月桐没有看童龄,而是边拿出紫竹箫,边随着贝贝往外走去,路过童龄时随口问道。
童龄也不回答,看了他一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梳洗,不准备找怪声来源了。既然贝贝说习者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何必多此一举,等那人过来后问便是了。
梳洗后,休闲地吃过早餐。没等多久,就有人轻轻地敲童龄的房门,来者应该就是习者了吧,童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