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段誉的话,她没有多想,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段誉笨拙地解着彩凤的衣扣,在酒精的催促下,完成了原始欲望的释放。彩凤虽然感觉钻心地疼痛,但是她还是极力配合着,这个她爱了两年的男人,今天,终于融为一体。
清晨,一道刺眼的光从窗子射进来,徐彩凤和段誉睡得正香,突然,门被打开了。
“啊!”杨大美大叫了一声,跑了出去。
“怎么了?”徐国庆忙问。
杨大美指了指屋里,伸出两个手指头比了比,徐国庆心领神会地笑笑,说:“这回你称心如意了!”
徐彩凤和段誉听见杨大美的叫声,醒了过来,看见身边的人和衫不整,都大叫起来。
徐彩凤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缩进被窝里。
段誉有点懵,他昨晚隐隐约约记得,杨晓薇说“我喜欢你”,他也说“我喜欢你”,然后两人……
现在身边躺着的人怎么变成徐彩凤了,他虽然醉,但是还没有醉到分不清人啊,他忙穿起衣服,看见床单上的血迹,心里一惊,说:“彩凤,我们昨晚……”
彩凤羞涩地躲在被子里,说:“段誉,我是自愿的!”
“不是,彩凤,昨晚我们不是喝酒吗,怎么……”段誉感觉记忆有点混乱。
“还有,杨晓薇呢?她不是和我们一起喝酒的吗?”段誉突然想起。
“我也喝醉了,不知道!”徐彩凤小声说。
“彩凤,你……你是第一次?”段誉结结巴巴地问。
徐彩凤点点头,说:“放心吧,段誉,我不怪你!”
段誉慌了,徐国庆和杨大美还坐在院子里,他该怎么面对?
“彩凤,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对不起!”段誉道歉道。
“段誉,我说过我是自愿的,昨晚我也说过,我喜欢你!”徐彩凤把头探出来,娇羞地说。
段誉更懵了,昨晚说这个话的不是杨晓薇吗?难道自己失忆了?
“段誉,你先出去,我爸妈在外面呢,我穿衣服!”徐彩凤说,她还从来没有在哪个男人面前这样过,虽然昨晚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她还是感到很不好意思。
段誉透过窗子看了看院子,主任和媳妇正坐在院子,看不出表情,他有点不敢出去,他把主任的女儿睡了,主任还不得打断他的腿。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堵在床上,一直以来,在男女问题上,虽然大家都觉得他玩世不恭,但是他是有原则的,昨晚不止是徐彩凤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他战战兢兢走出房间,到了院子里,徐国庆看了看他,指了指旁边的凳子,递给他一支烟。
“段誉,昨晚没少喝吧!”徐国庆看了看院子里的酒壶。
“主任 ,我……我昨晚喝醉了……”段誉语塞。
杨大美心里憋笑,但是还是严肃地说:“段誉,你们……唉,真是年轻气盛,幸亏是在家里,被我们看见,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我们彩凤还怎么做人!”
“对不起,婶儿,我……”段誉不知道怎么说,他本应该说他我会对彩凤负责的,但是转念一想,不能这样说,毕竟他不喜欢徐彩凤 。
正当段誉尴尬不已时,徐彩凤出来了,看见父母,她脸红红的,不敢直视爸妈。
“彩凤,你过来!”杨大美招手让徐彩凤坐到身边。
徐彩凤战战兢兢地坐过去,从小她虽然学习一般,但是确是出了名的听话,妈妈也一直教育她女孩子要自尊自爱,没想到自己和段誉被父母堵在了屋里。
“爸,妈,你们别为难段誉,昨晚我们都喝醉了!”徐彩凤小声说。
“喝醉了也不能乱来啊,段誉,你是男的,没什么,可是彩凤是女孩子,以后怎么嫁人!”徐国庆语重心长地说,虽然他知道这件事是老婆设的局,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还是得有他的态度。
“主任,我……我……彩凤,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段誉站起来,给彩凤鞠躬道。
“
听见段誉这样说,彩凤心里有点难过,她也站起来,说:“段誉,你走吧 ,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段誉一听,心里有点难过,徐彩凤这么通情达理,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禽兽不如,但是,他不能许诺什么,他是不愿意和不喜欢的人将就的。
“怎么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呢?傻闺女,段誉,你今天必须给个态度,既然你们互相喜欢,我们也不阻挠!你们就先处着。”杨大美急了。
互相喜欢,这又是从何说起,他感觉自己昨晚真的是犯大错了,现在有嘴说不清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杨晓薇最清楚,他得找杨晓薇问清楚。
“妈你就别为难段誉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徐彩凤走过去,挽住段誉的手,说:“走我们出去走走!”
段誉早就想离开这里,趁现在这个机会,他机械地跟着徐彩凤出了门。
“老婆,我咋觉得段誉不喜欢彩凤?”徐国庆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说。
“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两口子过日子,还不是床上那点事,现在不喜欢,慢慢就喜欢了!”杨大美笑着说。
“可是,如果段誉不肯负责,那彩凤不是亏了吗?以后还怎么嫁人?”徐国庆担心道。
“看他也不是那样的人,好歹是个大学生,明事理,不会的,如果他真不肯负责,那我可饶不了他!”杨大美不仅人美,也是村里的小辣椒,性格脾气上,徐彩凤倒是把她遗传的很好。
徐彩凤和段誉走出家门,两个人谁也去不说话,默默地走到屋后的一片小树林,这里平日没有什么人来,很安静。
“彩凤,昨晚我们都喝醉了,能不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段誉问。
“段誉,我们在一起吧,我一直都喜欢你!”徐彩凤突然抓住段誉的手说。
段誉被徐彩凤突如其来的表白弄懵了,忙推开她的手,说:“彩凤,你不要这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总不能睡一觉就要定终身吧!”
“段誉,你什么意思?你昨晚也说喜欢我的,你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啊!”彩凤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
“彩凤,什么叫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我说了,昨晚我们都喝醉了!”段誉大声说。
彩凤不再说话,一个劲儿的哭,段誉点燃一支烟,束手无策地在旁边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