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心,好像每一寸肉体都被重新洗礼了一般,狂欢之中,孙香吟的阴精已不知舒畅地泄了多少次。
但被阴精滋润的肉棒,却仍是处变不惊,反而更为坚硬挺拔,随着孙香吟狂野的动作,不断强烈勇猛地刺激着她每一寸感官,令孙香吟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动作,好让柔嫩的穴心被更重更强烈的刺激着,那娇媚淫冶的放浪叫声,不知何时已经传遍了林子里。
若不是这儿已算得上是华山深处,人迹罕至,只怕早不知引诱了多少人来。高潮的快感好似有魔法一般,每当孙香吟浪得阴精大泄、痛快至极的当儿,总能从孙香吟疲惫的体内再抽出体力来,令她更疯狂更开放地迎向那纯然肉欲的欢乐,在曾清华的怀抱里尽情地抒发。
也不知这样浪了多久,孙香吟终于再没有体力扭动了,在一声娇媚骚荡的高叫声后,她泄了最多最美妙的一回阴精,整个人瘫痪般地倒在曾清华怀中,四肢软绵绵地搂着他,浑身都是汗水的她娇喘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曾清华硬挺的肉棒终于在一阵颤抖之后射了出来,火热的精液强烈而美妙地冲进了她的体内,整个人都热得酥了几分。
爱怜地看着怀中泄得昏昏沉沉的神仙姐姐,曾清华轻轻地抓起了垫在身下、又湿又黏的衣衫,慢慢地朝小屋走去,走得那般小心,生怕震醒了怀中晕迷的玉人。
好不容易将一丝不挂的孙香吟抱回床上,看着精力耗尽的她睡熟了,曾清华这才吁出了一口气。回想起那个时候,连床第经验丰富至极的曾诗华,也被他弄得飘飘欲仙、不能自已,更遑论娇柔的孙香吟了。
曾清华原先还真的怕,若是自己被体内欲火烧化理智,完全不知留手,只怕孙香吟和傅玉华合力都会被他弄到爽死为止。幸好这回初试,孙香吟虽是泄得晕晕茫茫,精元大失。
但因他最后藉着泄精注入的功力,精气该是不至大损,不过曾清华也知道,因为这一回的交合,他完全放手,由得孙香吟控制施为,他才能抑制住自己那狂飙的欲望,若是换了个体位,由他来主动
曾清华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沉思中的曾清华真的吓得跳了起来,忙不迭地将锦被摊开,遮盖住孙香吟赤裸娇慵的胴体,回头才发觉是风雪盈盈盈俏立,轻叩房门的纤指还搁在门上。
“风姐姐”一句话也不说,风雪盈走过了曾清华身畔,坐到床上,欺霜赛雪的纤手轻轻触着了孙香吟的腕脉,良久良久才将手收了回来。
“为什么呢,清华?”娇躯盈盈起立,风雪盈望向曾清华的眼中微带着一丝怨怼“雪盈已经说过,愿意接手香吟,一起任你发泄的。
这回是你还记得为她输功,虽是精元大泄,还不至大损,要是你的神仙姐姐受伤了,看你到时候还来不来得及后悔?”“我我是怕”
“怕什么?”“怕”曾清华嗫嚅半晌,这才说了出口:“昨天姐姐为清华解除禁制,浑身都好像发烧一般,全身是汗,白色的外衣浸得浸得透明清华不小心看到看到姐姐身上的守宫砂所以所以才”
“原来原来是这样是雪盈错怪你了,对不起,”娇柔地一笑,风雪盈纤指轻轻地点在曾清华的嘴上,不让他继续往下说“从
从雪盈决心为你解除禁制起,雪盈就已愿意做你的女人了,无论你想对雪盈怎么做,雪盈都甘愿承受,你知道吗?”
“嗯”“你是个好人,不想让雪盈受苦,雪盈是知道的,所以你会用雪盈受得了的方式,是不是?”
“这当然”“所以你不要怕”偎入曾清华怀中,风雪盈眉目之间尽是嫣红丽色,美得令曾清华差点看呆了眼,他伸出微颤的双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你的方式,无论如何雪盈都会受得了的,你会这样的,是不是?”
“是是啊”“还有”风雪盈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媚“如果你当雪盈是你的女人,就不要对雪盈害羞,光是看到雪盈身上的守宫砂,就连话都说不出来,雪盈会很难过的”
“清华知道了。”微微低下头来,嗅着风雪盈发间那清馥的香气,感觉着怀中温热的女儿娇躯,曾清华只觉心神俱醉,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风姐姐
你的身子好美,昨天昨天清华光只是看到你湿衣贴在身上,差点就忍不住很想侵犯你真的”
“雪盈也是也很想让你侵犯清华,叫我雪盈,不要再叫姐姐”“是的雪盈”温存良久,还是刚刚才在孙香吟身上发泄过的曾清华首先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