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木质内在结构。”
“这是顿劲!”张起波见长依依一脸迷茫,知道她不懂这用劲的区别,微叹一口气,解释道:“雪少的蝶恋花出腿之际发力之余在木稍加上了一个顿带之劲,这样的劲力打出去冷硬透,深埋于敌人体内,一腿便可将人打得五脏俱焚,高手对阵能赢一招已经勉强之极,你这一招还不彻底制敌死命岂不是可笑,这是真正厉害的杀人之术。”
长依依依然似懂非懂,这也不能怪她,她自小学剑,对这拳掌之术长空极少讲述,一时之间难以领悟也是正常的,她不服气傲然道:“可我这一掌依然能将这木桩打断,不信遇见高手便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张起波一笑,撩开架子道:“你且打我一掌试试。”
“侄女不敢。”长依依虽然口上说着不敢,可手下却跃跃欲试,要好好让他看看是不是自己这一掌过去伤不到人却折断自己的手腕。
“哈哈。”张起波光着上身,强壮如一头蛮牛,道:“有何不敢,我让你打便打,你的小拳头能够打伤我,我便为先前的话向你小丫头赔礼道歉。”
“这可是你说的呀,那就莫怪侄女无礼了!”长依依一声娇喝,玉掌如灵蛇般妖娆而出“咚”一声击在张起波结实的胸口上,她是长空孙女,自幼万千宠爱养成了骄横无比的性格,方才被张起波几乎说的体无完肤,一时间竟不觉得下了杀心,这一掌她用劲不再方才断桩用劲之下,只怕张起波便要如那根断桩一般毙命当场。
可事实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发展,她一掌击下去竟好像打中了一团极柔软韧性的棉花,自己的手掌固然没有受伤,可也好像完全没有打中对方。
“感觉怎么样?”张起波微笑的望着她,忽然胸口一震,长依依击在他胸口的手掌如遭雷击,她“嘭嘭嘭”连退三步,才能拿椿站稳,面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长依依现在知道这是张起波手下留情了,否则一开始便不会软如棉,如果一上来便是那刚硬之劲袭来,只怕自己的手腕真的要断了,她抽动着鼻子眼眶红红的就要哭了:“侄女错了。”
“哈哈小丫头。”张起波一拍自己上身肌肉,道:“你不用拳脚,这道理能懂就行了,和你讲说是为了免得将来遇上高手吃这种不必要的亏。”
“是。”长依依已经吃到了亏,再也不敢多言辩驳了。
白雪看见长依依吃瘪的模样,心里也暗觉得好笑,他开口道:“其实这顿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遇上元帅这般整身如铸,浑然钟成的高手却是半点也没用的。”
“对呀。”长依依忽然高声道:“他这腿法遇上伯父或者我爷爷这样的高手,那不还是花拳绣腿半分用也没用”
“你呀。”张起波叹道:“要挡住这种顿劲,每一下我也需要顿住马步全神贯注才能勉强应付一二,可若是如雪少这般快捷身手的狂风暴雨般八十一腿扫来,也只能亡命而逃了,哪还能去抵抗呢?天下间也许真有那种身化自然,达到无极境界的大高手,那么这种劲道也真的没什么用处了。”他的目光已凝固的望向远方,露出了一丝温柔“那样的人或许已经不能单纯的称作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