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徐子陵对红拂女可不客气,但对长孙皇后却不同。他待长孙皇后坐下,又扬声道:“楚楚,给长孙皇后上杯茶。”
“我也要。”红拂女一听没自己的份,较上劲儿了。
“你是来喝茶的?没你的份!要喝自己倒,这里没有你使唤的奴婢!我的楚楚可不是给你当丫头,滚一边去!你光吃不做整天打坏东西,还抹黑本公子的名声,我这还没有跟你算帐,你倒是送上门来了!”在徐子陵和红拂女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楚楚自后面出来,给长孙无垢端上一杯香茶,又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你找我算帐?我还没有找你算帐!你使用妖术,让李唐大旱,又有虫灾鸟害,百姓无衣无食,饿脬遍野,你这个妖人犯下滔天大罪,还装伪善,我早就一眼给看穿你了!”红拂女怒斥道。
“老子要有那本事,第一个就用妖术把你给放倒,再强*奸一百遍!”徐子陵比她还大火气,差点没有撸袖子干架。
“红拂,早灾乃人力无法抗御的天意,不可胡言。”长孙皇后轻声喝止道。
“”红拂女当然也明白,但李唐的颓败让她心中充满了悲愤,看见得势的徐子陵就生气。
“圣王,无垢谨代表李唐万千受苦百姓,感激华夏念血浓于水的兄弟手足之情,以德报怨,援手于危难之中。”长孙无垢准备起来给徐子陵行礼,但徐子陵却长叹一句,摆摆手,示意她不可多礼。
“我是很想李唐败亡,但不会用什么妖术,也不懂什么仙术妖术。”徐子陵的话还没完,红拂女又有意见。
“这是什么?这是龙吧?你在战神殿抓了一条龙回来,断了李唐的龙脉,李唐没有了天龙守护,以致大旱无雨,你如此歹毒,还想骗谁?”红拂女以手指着书案上抱着彩虹水晶的小碧玉龙,证据确凿地道:“我亲眼所见,你如何能够狡辩?”
“笑话,这龙是你们家的?它在战神殿底不知几千几百年,你见过你听过你知道这个世间有龙吗?要不是本公子把它带出来,你连龙也没有见过,傻妞,你知道个屁!”徐子陵大怒而斥道:“李唐大旱,那是拓跋焘做事太绝,太过,对不起天地,结果天降大祸,与我徐子陵何关?在战神殿底下,还有两条大的黑龙,它们也是你们家的?你让它们给你下雨啊!我自战神殿出已经两年,当时在龙泉上京暴风骤雨,我华夏军受困于镜泊湖之内,这龙要能呼风唤雨,我用得着拼死十数万华夏士兵决战颉利?我要能使天下大旱,还需要派数万华夏北征军驻扎盐泽文城来防御西突厥统叶护?你傻不要都傻完了,留一点以后再傻行不行?”
“你”红拂女差点让徐子陵气得吐血。
“圣王是世间真龙天子,红拂不可妄言。”长孙无垢轻声道:“前一段慈航静斋的仙子给我带了消息,关中灾情严重,而富户无德,希望无垢能够回去主持大局,救护灾民。”
“皇嫂的意愿极好,但子陵也正好有事想告诉皇嫂。”徐子陵微微一缓,道:“我找到拓跋焘了。”
“他,他在哪?”长孙无垢身躯一震,脸上又恢复平静,问。
“拓跋焘现在于统叶护的大汗狼主的金帐行宫,如果子陵没有猜错,跋拓珪很快就会变成统叶护,到时西突厥会挥师南下,吐蕃赞布也会出兵华夏盟友吐谷浑和车师龟兹等地。如果华夏与李唐再忙于救灾,那么数十万狼骑大军与虎贲铁蹄顺灾民之流碾过,华夏与李唐同灭“”徐子陵沉声正容道。
“难道你决定不救灾民了?”红拂女也意识到情况严重,如果统叶护不保,被跋拓珪夺舍,那么事情会恶劣到极限。
“我也很为难”徐子陵长叹,缓缓道:“李唐灾民是人,有娘生爹养,我华夏志愿者也是人,我华夏士兵也是人,也上有父母,下有儿女。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西突厥大军碾平吗?灾情绝对不可能一月两月而平息,而在这样动荡不安的后方,我华夏士兵无法越境而战,又无法拒绝灾民涌往华夏,到时西突厥和长安的虎贲来到,我华夏子弟岂不冤屈而死?假如他们死于战场,无有怨言,但在救灾中死于背叛,你教他们怎能瞑目?”
“这!”红拂大急,但徐子陵的话不无道理,顿时百般无奈,不知如何是好。
“圣王莫急,详说其然,大家聚计而谋。”长孙无垢倒还是镇静,仍能端坐椅上,意图于劣势而定计,并无因为险情而气绥。